“蔡总，按照您的吩咐，杉杉这边已经拿下了PL俱乐部，并且通过资源让猫牙、虎扑等直播公司断掉合作可能。”
“BLG这边我托人打听到，小方总已经开始卖别墅了，似乎俱乐部的资金酌渐紧张。”
“不过我在工商所发现，小方总的名下，近一个礼拜内多了两家工商，一个是宏盛网络有限公司，一个是音符互联。”
“至于别的到还是没有其他消息，只是，咱们这样做，要是被小方总知道了，会不会……”
此刻以值深夜，灯火通明的方氏大厦九十五层，运营部项目经理蔡振兴背靠在椅子，静静地听着秘书的汇报。
年近五十的他精神看上去颇为疲惫和萎靡，手指揉着太阳穴问道：“找人联系丁三石和王胖等人了吗？只要他们肯从小方总俱乐部出来，年薪100万职位谁便他们挑。”
“对了，让你和国内所有俱乐部背后老板打招呼的，严禁跟BLG打训练赛，办了没？”
“办了，蔡总，光限制训练赛，小方总那还是有别的路子训练的啊，要不咱们把BLG所有队员全部挖走？”秘书一发绝户计。
蔡振兴迟疑了一下，揉太阳穴的动作止住。
“不行，这样太过于明显，私下挖挖就行，别做的太过火，不然到时候等小方总回来，咱们两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这次方总对他开放的权利比较大，只要能让方圆回来，一切手段在所不惜，但毕竟小方总可是未来老板，这特么万一被方圆知道了，还不得第一个清算自己，相对而言他还是有点顾虑的。
“对了，BLG高层这边，不要留情，找中间商牵头，两倍不行就三倍，三倍不行就五倍，拿钱开道直接给我砸，只要BLG群龙无首，下面人一定会乱。”
言语间，蔡振兴语气充满了自信，这世界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一定是钱不够。
“好的！蔡总，我这就去安排！”秘书点了头，摇曳着的身子，向办公室外走去。
蔡振兴深深看了两眼，便淡然地收回双眼。
奈何家教严，有色心没色胆。
不过，会摇的女秘书，想来孕气应该都不会差。
……
啤酒烤鸭鸭汤饭。
汤品一号超级大house内，方圆油光满面地啃着大鸭腿，顺手点进了丸子直播间，出乎意外的发现丸子竟然没有在外直播。
红着个眼像是刚哭过。
直播间里面。
喷子一波接着一波冲过来。
污言秽语在刷屏。
“崽种，刚才不是很能的吗？怎么不出来说话了！快点站出来！”
“就是，刚才还在那大放阙词说‘惊天’我听到这首歌，真的是给我一个惊天。要歌没歌，要旋律没旋律，什么东西？恶心？”
“杂种！有种站出来啊！什么叫要旋律没有旋律，你一个破十八线的小主播懂什么叫喊麦？”
直播间里各种污言秽语在屏幕上滚动着。
“你们这群人还有完没完了！我家丸子什么时候说这是什么东西了？恶心？能不要在这胡编乱造！”
“对！滚粗丸子直播间！这里不欢迎你！”
以此同时，也有丸子的粉丝正努力的维护者丸子。
但对面直播间来势汹汹，人多势众。
丸子这根本就无法抵挡。
而这一切，全都起源，在中午直播的时候，粉丝闹着让丸子唱首‘惊天’，丸子开了句玩笑。
没成想这一局戏言。
在网络上炸了！
而且越传越歪。
最后演变成：惊天，真的是给我一个惊天。要歌没歌，要旋律没旋律，什么东西？恶心！
竟然还有娱乐圈的大咖给丸子点赞。
原创者刘峰一下子就炸了。
这才有了现如今他带着粉丝围攻丸子的行动。
铺天盖地。
污言秽语。
无一不是在冷嘲热讽丸子。
虽然昨天一事，丸子人气还算是小有名气，直播间常驻粉丝有一万多人，但对上有着上百万粉丝的刘峰，明显就不够打了。
在方圆没来之前，丸子更是直接被喷哭了。
从来没遭受过这样网络暴力的她，一时间显得措手无措。
想下播，却接到公会运营打来的电话，说要借住这个机会好好炒作一下。
若是她不配合公会将取消和她的合约，并赔偿相应的损失。
反之，如果配合将额外获得五万元奖金。
钱对于丸子来说很重，不然她也不会一边在车贸工作一边在晚上还要做吃播。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件事情都是我引发的，我可以公开在道歉。”
丸子努力的想控住自己的情绪，努力不去看屏幕上的那些弹幕。
可这话刚一出口。
“道歉！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这是道歉能解决得了的问题吗？我特么给你一巴掌，在跟你道个歉这是就解决？”
“小贱-人，竟然敢辱骂我峰哥的新歌，你这十八线的小主播配吗！”
“你唱歌很好听吗？给爷舔！”
一群为了喷而喷的键盘侠。
一波接一波的刷屏。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承认我自己唱歌不是很好听，更不会喊麦，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在骂了。”
丸子强忍着泪水，一边又一遍的反复着对不起。
她本来年纪就不是很大，由于家境，高三就开始辍学，来到这超一线的城市来打拼。
一是为了给家里减轻点压力，二是每一个人都有想有着一个美好的未来。
至于直播，更是因为听朋友说起，这行当来钱快，才一头扎进来。
苦苦煎熬了一年，才有了一点起色，如今一下来这出，丸子明显招架不住。
可丸子还没把话说完。
“呵，能不能不要在这装楚楚可怜了，这都什么时代，想借峰哥操作就直说，我们送你上热门！”
“目测完毕，主播就是一个bitch！”
“绿茶，你的确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
“道歉，道歉！！”
一行行滚动的字幕。
丸子说的越多越显得苍白无力，通红地眼眶：“你们让我道歉，我道歉，但我道歉了，你们又说我道歉没用！”
“你们究竟想要我怎么做，你们才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