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厉南穆在场,他还问这种问题!
察觉到某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太过阴漆。
厉倾瑶歪着脸,托着下巴答得一副理所当然,“我一个大明星,初吻早就贡献在荧幕前了。至于初恋......那还真让你失望了,本姑娘还在!”
“......”
第三局,受惩罚的人是小k。
“请问你做过最丢脸的事是什么?”
小k答得一副若有所思,“大概,就是上了小学还在穿尿不湿吧?”
提问的顾北麟和厉倾瑶一脸见鬼地看向小k,谁料后者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怎么了啊,穿尿不湿犯法?”
犯法倒不至于,但犯恶心还真有......
一伙人又三三两两玩了几局,骰子却始终没有掷到厉南穆和温里。两人一直坐在边上,像是全程没有参与进来一样。
最后,好几瓶酒下肚的顾北爷死活不甘心,偏要再掷。
“擦——穆男,你是不是使诈了?不然为什么每回都是18点?”
“对啊,穆男你肯定作弊了!”小k附和。
看透一切的厉倾瑶在旁默默不说话。
唉,这种掷骰子简单到没水平的游戏怎么会难倒自家大哥。他可是分分钟能掷出杠上开花的好吗。
只是自家大哥这手气好就算了,怎么连里爷都这么......
最后,游戏成了顾北爷三人的主场。温里和厉南穆倒清闲到成了陪衬。
“嗝——再,再来——”小k打了个酒嗝,说话开始断断续续,明显一副醉的不轻的架势。
“行,再来。”顾北爷陪同。
厉倾瑶喝了几杯酒就开始泛起醉意,捧着一张脸砸吧了下嘴。
“你妹这样,不打算管管?”温里用只能够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厉南穆看了眼厉倾瑶,薄唇微抿,“叫黎冕来。”
毕竟醉成这样了,也不放心让他们单独离开。
最后,黎冕和顾北麟的保镖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三人明显一副醉的不轻的样子。
“诶小屁孩,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作业做完了?”小k见黎冕,立刻来了精神从沙发上起身,摇摇晃晃地朝黎冕走去。
这人还没走到跟前就险些栽了下去。
亏得黎冕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小k立刻靠在了黎冕身上,又打了几个酒嗝。
“嗝——毛、毛都没长齐,就、就跑到这来,成何体统,嗝——”
黎冕:“......”
为啥每回都要强调他毛都没长齐!!!
明明长齐了好吗!!!
保镖上前扶顾北麟和厉倾瑶,却在扶厉倾瑶时,被边上女孩的目光吓得站在原地。
太可怕了。
一个女孩的目光竟然能可怕成这样。
“唔,厉子苏?你困了吧?我们回去——”厉倾瑶明显酒量极差,这会已经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是冲着一个保镖说这句话的。
而真正的厉子苏,全程冷着脸看向那名保镖。
保镖表示自己也很无辜。二小姐醉了认不清人,你也不至于用这么可怕的目光看我啊......
最后没办法,还是厉子苏扶着厉倾瑶往外走。而这边的小k,则是被黎冕连拖带拽地往外扛,顾北麟也被保镖带离现场。
只是在两名保镖架起顾北爷的双臂时,男人睁开了那双泛红的眸,似是低喃说了句什么。
包场里的灯光慢慢暗下来。
厉南穆回头看温里,只见她已经闭眼靠在了自己肩上,长发埋没了女人半边脸。
“温里。”
他叫了女人一声。
然后,厉南穆察觉到女人的不对劲,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头,却摸到了一片滚烫。
不仅是额头,温里全身都是滚烫的。
“怎么了。”女人出声,嗓音沙哑无比,像是从湿漉的海水中拖出。
她睁开的一双眸中,漾着光,也漾着某种**。
“你被下药了?”
厉南穆几乎是立刻得出了这个结论。
身体烫成这样,肯定不是发热这么简单。像英皇这种娱乐场所,下药并不罕见。
温里应了一声,倒是难得伸出双臂抱住男人的脖颈。
嗯,厉南穆的皮肤很凉,挺舒服的。
照女人浑身烫成这样来看,明显中药一段时间了。可她竟然一直忍着都没发作......
“能撑得住么?我带你离开。”男人说着,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就要起身。
男人的长臂搭过自己腰肢时,温里浑身像是窜了电流。她双臂更加无意识地揽上去,红唇几乎要贴上男人的耳朵。
“怎么,我的小保镖打算这个时候做坐怀不乱的,君子?”
后面两个字被温里特意用尾音勾起,像是一根羽毛,撩拨得人心跳加快。
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能再近。
温里能够清楚感知到自己话音刚落厉南穆的反应。
在这种地方被下药并不是奇事。再者,温里刚才也注意到了进来送酒的服务生不自然。她一向都沉稳冷静,哪怕那酒里被下了药,她也能够做到不动声色地喝下去。
毕竟,某些人希望她喝下,她怎么能够拒绝呢。
只是药劲上来了,难免就想发泄发泄。
而正好,这个发泄对象成了厉南穆。
“温里,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厉南穆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他知道,温里没醉,也没被药效折磨得失去意识,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可是就是这样的她,在自己怀中乱动,肆意煽风点火。
温里修长纤细的双腿勾着男人的长裤,她转身坐在了男人腿上,动作大胆又魅惑。
“难道不是?我都这样了,厉大少还能正人君子的下去?”她像是拿捏住了某人的软肋,偏就一直在挑衅。
男人的衬衫扣子被她解开了几颗。随后,温里的手摸了上去。
有厉南穆在身边就是好,天然的降火冰袋,攒在心底的火被慢慢浇熄。
药劲好像也没那么难缠了。
包场灯光四溢,角落的监控适时偏移,朝沙发上的两人投去。
中了药的温里的确比平时主动。而此时,正如她所言,厉南穆没法坐怀不乱。
天知道他有多想当场办了这个一直乱动的小女人。
只是不行,趁人之危并不是他的作风。他要的,是温里的彻底臣服,是等她彻底将心交给自己。
厉南穆被她压在身下,温里俯在他身上,一头长发散下。
女人酌红的小脸带着媚态,那双泛着琉璃光芒的眸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