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白宇笑说:这么替小女朋友周旋,倒是个重情重义的。
时轲:只要还穿着这身警服,我必当严格恪守军人的纪律规则
万白宇神色突然凌厉:你还知道你是个军人!
时轲缄默。
万白宇又道:只要功大于过、个人能力强!哪怕他曾听命于敌寇,哪怕她没组织、没纪律,你,和你们东海的其他‘领导’们,就都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吗?还是说,天高皇帝远,你们早就枉顾了规则和法纪,自己占山为王了?
拐卖儿童、人体实验、黑恶势力把相关部门渗透了个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况这么恶劣!你们的做法居然是知情不报!——你们是不是全都忘了脚下踩着的土地,姓甚名谁?
万白宇的态度突然巨变,就立在椅子后,居高临下审视着时轲。
拉珠卷帘的天蓝色帘布遮着一半太阳光,致使光线微暗,但时轲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森森,眸色之间,充斥着权威的严肃、不可挑战!
时轲知道他口中之人说的是迟帅与顾洵。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却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迟帅错了一步,仅仅错了一步可错了就是错了。
至于顾洵,谁又能保证,她之后的路会不会错?
可这一刻,时轲却固执的与之对视着,他不曾退让,更不曾怯懦,即便知道自己的固执多么愚蠢,可他就是不想妥协。
结果和想象中的一样,停职。
·
傍晚十分,时轲叩响了一处民居的大门。
门久久未开时,时轲的神色阴郁了几分,沉道:草药!
猫眼后草药瞳孔骤然一缩,捏着耳朵尖的手都紧了一下,然后原地打转,一时没了主张。
零柒走前交待过,不能给外人开门,尤其是时轲。
可却没有教过自己,如果被时轲发现后,该怎么处理。
咚咚咚——
又是三次重击,草药的听力虽然不灵光,但从门框的震动幅度推断,门外之人应该是挺用力的。
怎么办?
鼓着腮帮子想了想,不自觉地就摁下了门把手。
门刚开了条缝,就被人猛地拉开,看着时轲铁青的脸色,草药脸上漾起了一个讨巧的微笑:时叔叔,您怎么来啦?
‘时叔叔’自顾进了门:顾洵在哪?
草药眨眨眼:我不知道。
见他表情严肃:我真的不知道,她默了默:或许零柒知道。
时轲:零柒呢?
草药:顾洵给了他任务。
时轲沉吟片刻:调查王全生?
哎?草药忙不迭的点头:是。
时轲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调查的结果怎么样?
草药耸耸肩:没什么特别的,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那家国际制药公司也没有发现问题。她绣眉一紧:倒是
倒是什么?
草药掏出手机递给了时轲。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之人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藏在建筑后面,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时轲将图片放大,看清了鸭舌帽和口罩之间的那双眼睛:王路海?
草药点点头:我们跟踪王全生时,发现他也在跟踪王全生。可顾洵说,那具白骨的身份,是王路海的父亲,王全生的儿子。那么王全生和王路海不就是爷孙关系?既然是爷孙,为什么不生活在一起?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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