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行了吧!至于吗?
时轲不太耐烦,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他不会安慰痛哭流涕的女人。
乔桥桥愣了下,哭的更凶:什么叫行了吧?怎么不至于?
时轲扶额。
正是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的行人多,时不时的瞅上一眼,瞅的时轲不太舒服。
我真是和你说不通!
时轲气闷的叹了口气,左右踱了两步,不管她是不是哭嚎,都努力耐下心来对她说:乔桥桥,我今天来是看在我和你从小住在一个院里、又做了几年同事的情分上好好劝你:别走错路!也别憋了一口气就非要任性的去做明知是错的事!我告诉你,你这样自我放弃,害不了任何人,害的只有你自己!你知道吗?
乔桥桥哭声渐消,通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时轲看:我想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听你的!
灵魂三问,听的时轲哭笑不得。
行!时轲彻底失了耐心: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只要将来你不后悔就行!
乔桥桥直接怼了回来: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全世界的人都后悔,我也绝对不会后悔的!
时轲点点头:好,那就当我多管闲事吧。
说完,转身就走。
乔桥桥全程盯着他的背影,心中似乎有个期盼的声音再说:时轲哥哥,只要你回头,我愿意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然而,时轲就没长心细如发的心思,说走就走,回头一次算他输!
最终,乔桥桥看着他的车消失的方向泣不成声:为什么不能好好和我说呢,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你还凶我。
是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他可真是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乔桥桥泪眼婆娑的回过头。
男人语气温和,脸上还带着和善的微笑,并温柔的替她抹去了眼泪:需要肩膀吗?我有。
一时间,心中所有凄然好像都得到了倚靠,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乔桥桥竟想也不想的涌入了他的怀里
?
顾洵知道时轲是个口硬心软的人,于是车走远了,开了口:时叔,我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有些正确且需要你去做的事情,我是全力支持的。
乔桥桥从小娇生惯养,性格虽然不讨喜,但至少没做过违法的事,如果放任她错下去,害了她自己不说,搞不好还会连累他人。
毕竟大恶之人,都是从小事渐渐累积起来的。
所以时轲去劝乔桥桥这件事,顾洵也是乐见其成的。
时轲闻言,偏头看向顾洵:我知道,他话音一顿:不过她目前太钻牛角尖,等稍晚点冷静下来,我在打电话劝劝她。
顾洵想了想:打电话不如见面效果好,你可以单独约她,或者去她的家里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时轲:单独约?还去她家里坐下来?她是心大,还是傻?
见他不语,顾洵眨眨眼,又郑重补充道:当然,时叔也千万不要妄想做错事,我会在外面一直监听的!
时轲笑笑。
车辆继续前行,刚一出隧道口,居然望见不远处被拉起了警戒线。
怎么回事?
顾洵耳朵微动,面色严肃下来:山上发现了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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