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洵‘失踪’的第六十个小时,几日辗转,所获甚微,好在寻到一丝蛛丝马迹,顾洵等人,被带回了东海。
时轲等人马上踏上了临市回往东海的列车。
车厢还算宽敞,时轲歪头枕在靠背上,虽心中焦急烦躁,但毕竟连日来未曾好好休憩,不过一会儿,便昏睡过去。
草药就坐在他的对面,目光落在他未经认真打理的脸庞上,只看到了他又浓又密的胡渣。
草药茫然摇了摇头。
孙志刚:看什么呢?
草药捏了捏耳尖:蚂蚁在他脸上会迷路吧?
孙志刚:
草药和顾洵差不多年级,心性却比顾洵简单的多。也许都出自实验室,偶尔发呆的样子,倒是和顾洵有些神似。
迟帅习惯性的照顾,将洗好的苹果递了过去。
草药摇头,她不贪嘴
迟帅愣了下,漠然低语:也不知小顾怎么样了,会不会饿肚子。
睡梦中的时轲腾地睁了眼,几秒的沉默,视线望着车窗外,阳光太过刺眼,看久了眼睛酸涩,抬手揉了两下,顺势又从食品袋中装了两条巧克力揣进兜里。
他的顾洵爱吃,所以找到她的第一时间,要吧兜里的零食递给她。
卡座的几人见状,莫不多言,纷纷往兜里揣吃的
?
时间:下午三点。
燕华路上,一辆大众的轿车已经停放了几日。
叩叩——
车窗突然被叩,倦态的秦木柏摁下解锁,时轲拉开车门做进车内。
怎么样?
秦木柏摁压的指骨咯咯作响: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时轲的目光渐渐变得森寒,盯向不远处眨也不眨。似乎要将那栋建筑看穿一般。
观察蹲守的,正是时轲楼下新开的门诊。
二层建筑,医护据说也是高薪聘请,只不过每日进出的居民有限,不免让人担忧门诊的收入。
秦木柏摸摸下巴,目光淡漠的偏向副驾驶的时轲:老时。他开口唤了声:也许,这只是个巧合。
时轲的表情不变。
天冷,为了省钱,车内的空调鲜少去开。
连续几日的奔波,时轲似乎消瘦了不少,一个月前新入手的羽绒服,看起来有些肥大。
他将领口的拉链紧了紧,对于秦木柏所言,沉默不语。
资料显示,孔舒已经‘失踪了’十多个年头,她的亲戚朋友无一知晓她的下落,只知道她原单位开除后,卖了房,带着她的儿子一块‘失踪了’。
而实验室的地址,秦木柏也未曾从孙冒山的口中得知。
秦木柏相信,他不是故意隐瞒,而是真不知情;同时,实验室的其他合伙人,他也并不知晓。
这又是孔舒的厉害之处,即便孙曼山、刘德胜是她的‘合伙人’,她也未将自己的实底全权相告。
而实验室的合伙人与她,向来也是单向联系。从而杜绝了被人连根拔起的祸事。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
老秦!
沉默已久的时轲突然开口,从文件中抽出了一张照片:你有没有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