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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他低声笑了笑。

    ;;

    她一时语塞。

    好像他的却是没有答应过。

    ;乖女孩;他伸出手摩梭着她的脸,温声淡淡,唇畔溢出暧昧至极的笑,;听话,你会喜欢的。;

    他缓缓地与她十指相扣,垂眸印上了那张唇。

    苏落的身子动了动,发现挣扎无果后,咬着下唇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一寸寸的向下,眸中尽是沉沦。

    房间内的温度慢慢升高,外面腥风血雨,屋内两人大汗淋漓。

    已经临近深夜了。

    雨声似乎更大了一些。

    房间中是不是的传来女人的啜泣声和男人的低吼声。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做到最后。

    后半夜的时候,她哭的嗓音都哑了,像是猫爪一般在她心头挠过去。

    惹的他兴致大开。

    外面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躺在他的怀中,感受着男人滚烫的身躯与她紧紧的相贴,连指尖动一下都没有力气了。

    外面的天色好像开始朦胧起来。

    她扯了扯干涩的唇角,声音有气无力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才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陪你折腾的;

    之前担忧她刻意可以帮她去洗澡。

    现在却非要往死了折腾她。

    男人,果然都和书上说的一样。

    一路货色。

    只顾着自己。

    慕靳言垂眸在她颈间,闻着淡淡的香气,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你最近有些感冒,洗完澡,还需要出出汗。;

    再说了,他也没有做到最绝。

    她现在不是还有力气说话,不是么?

    苏落只想骂他不要脸。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直接跳过了恋爱这一步骤,跟一个说是她丈夫的男人上了床。

    不对,是做尽了最亲密之事。

    ;对了。;她想到什么,问:;从今天起,我是不是就住这儿了?;

    慕靳言微凉的大手摸了摸她微微带着汗珠的脸,;嗯,这儿就是你的家。;

    她其实并不喜欢这里。

    这个男人比在医院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了。

    ;你这儿,有蛋挞吗?;她舔了舔唇,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慕靳言有些好笑沉的看着她,;怎么了?饿了?;

    她嗯了一声,;医院的饭菜味道太淡了。;

    现在这个点,她却忽然间饿了。

    可真是个能折腾的。

    慕靳言在她脸侧吻了吻,喟叹道:;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说完,他慢慢的坐起身,掖好被角,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等我。;

    他其实并不会做蛋挞。

    但是这个小女人上次做蛋挞的说明书还在。

    既然她想吃,他可以亲手做给她。

    她说过,自己做的东西,才有仪式感。

    房间中并不冷,他穿上衣服,便转身走出了门。

    苏落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后,眼睫闪躲了两下。

    心中一阵恍惚。

    不可否认的是,这段时间以来,这个男人足够的宠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的爱是在透过她对着另一个人。

    尤其是刚才的那件白色裙子。

    之前,真的有别的女人,曾经住过这个地方吗?

    等到慕靳言走进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眨巴着双眼,仍是没有睡过去。

    累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这么多的精力。

    他有些好笑。

    将手中的蛋挞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他对上那双小鹿一般的眼,;不是想吃的么?先起来。;

    茶几上甜腻的香气传来,苏落将视线落在床头的男人身上。

    随后慢慢的做起了身。

    慕靳言用筷子拿起一块蛋挞,声音温和的吩咐道,;张嘴。;

    苏落抿了抿唇,还是乖巧的张开了嘴巴。

    他的大手将那块蛋挞吹了吹,随后缓缓地放在了她的唇中。

    脑中忽然间记起上次她站在客厅时做蛋挞的样子。

    专注,勤奋。

    偷吃的模样很可爱。

    仿佛是个贤惠的。

    只有他知道,这个被娇养长大的女孩,究竟有多么娇气。

    别说是做蛋挞,就算是做饭都半点不肯学。

    可是他也记得,她却肯为了念念,去努力的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

    苏落慢慢咀嚼着口中的甜腻,唇角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梨涡若隐若现。

    他低低的问:;好吃么?;

    苏落轻轻点头,;还差了那么一点味道,不过已经很不错了。;

    说完,她忽然仰起脸看向他,;不会是你做的吧?;

    慕靳言轻轻的笑。

    这张嘴,可真是个刁的。

    什么都能品尝的出来。

    他伸出手轻轻擦了擦她唇边的屑,笑容轻柔,倒也不否认,;是我做的。;

    ;你若是不喜欢,我明天可以让人到家里做给你。;

    她的口味他十分懂。

    甜和辣都喜欢,唯独讨厌清淡的东西。

    那年她怀了念念的时候,忌了她的口,她总是喜欢在他耳边埋怨。

    苏落闻言顿下手中动作,忽然扬了扬眉,眸子期盼的看着他,;我想自己去学,可以吗?;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自己学的话才是一劳永逸。

    他坐到床边,又怕他冷,找了一件他的外套给她披上,;为什么想学这个?我可以差人给你做,你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

    他怀里的这个,可是一到冬天,就懒得像仓鼠得小姑娘。

    ;我想做给念念吃。;她甜甜得笑了笑,笑着笑着声音却慢慢得低落了下来,;我是她的妈妈,可是我却忘了她,那天她在我面前哭得时候,我的心也好疼。;

    ;我对不起她,以后,我会好好的爱她。;

    脑中闪过那天那个孩子气的脸,她的眼框微微红了。

    这世间最割舍不下的,是血缘。

    当知道她忘了她的时候,她心底里该有多么的难过啊。

    慕靳言叹了一口气,微微的圈紧了她的腰,;别哭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不可置信的扬起头,;真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真的。;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那个抱在怀中像一个团子的小家伙,才刚刚见面,便再次分开了。

    她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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