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谢我不能就靠嘴上说说,”厉司寒很想躲开这朵毒玫瑰,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前,他没理由草率地认为她就是那晚的人。
毕竟夏安手里攥着的,是实打实的真凭实据。
可他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女人身上就像有魔力,每次只要一见到她,厉司寒就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她的心思意念。
“那你想怎样?”夏乔被厉司寒的话弄的一脸蒙圈。
女人蹙着眉看向他那张明明冷的要死,却冲斥着玩味的俊脸,心虚了一句:“我没钱给你,除了钱你随便说一条,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都尽量满足你。”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夏乔一直铭记于心!
她的话一出口,厉司寒冷眸骤然一紧,谁要她的回报?
那样的情况,他不是禽兽,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只是夏乔刚刚的话,激起了厉司寒心头的那股跃跃欲试的火,瞬间改了主意。
他微微弯腰,离的夏乔更近了。
“来点实际的,除了钱还可以有别的……”看着她盯着自己一眨一眨的乌黑,木讷的夏乔比平常更惹人怜爱。
纳尼?
夏乔也是醉了,一遇上厉司寒这货,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连脑子都生锈了,不转了。
男人嘴角噙着的那抹邪魅的坏笑,夏乔顿时嗅到了一股不怀好意的味道。
她又不傻,反应再慢也心思过味厉司寒的用意了。
夏乔眸光一紧,这货还真是异想天开!
她很感激他救了自己,可也不能就因为厉司寒救了她,就对他以身相许吧?
思量着,夏乔黑漆漆的眼珠转悠两圈,咽了咽,略沙哑的声音开口:“我告诉你,我是不会为了感激你就做违背自己内心的事情的,我知道你帮过我很多次,但你说的我真的做不到。”
为了回报厉司寒就把自己搭上的蠢事她才不会干!
就算她对厉司寒爱的死去活来,也只会把那份爱深深埋在心里。
夏乔心里明镜似的,厉司寒这样的富家公子,身边的女人多的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大家闺秀,萝莉御姐……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
又怎么可能会对她这样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动心?
就算有一天他真的心动了,那也肯定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
等他玩够了,还有她什么事吗?
她现在是赢得起,输不起。
退一万步,她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而且夏乔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
厉司寒怎么可能喜欢她这样的二手货?
她的话,顿时提起了厉司寒的兴致。
厉司寒轻睨她的眼神变得炙热。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夏乔的身高又刚好到厉司寒的胸口。
她的头贴在他炙热的胸前,清楚的察觉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砰~
“我是让你吃药,不然病怎么能好的快?”就在夏乔欲哭无泪地满脸潮红时,厉司寒突然在她的头顶动唇开了口。
后一秒,男人将宽厚的大掌中的两颗白色小药丸拿到她跟前,一扯薄唇,勾勒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你想哪去了?”
夏乔顿时有种被当头敲了一棒,幡然醒悟的感觉。
她猛地抬头对上男人玩味的俊脸,加深了呼吸的频率,瞪着黑漆漆的眸冲他咬牙切齿:“你又耍我!”
说着,夏乔绕开面前这堵厚厚的肉墙,朝床边走。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脑补的。”厉司寒没事人一样跟在夏乔身后来到床边。
夏乔一时也不想在这多带。
“我已经好了,药你自己留着吃吧,我没病,也不用吃药。”夏乔负气地狠狠白愣他一眼,拎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厉司寒一个箭步冲上去,挥着长臂将她拦下。
他透着玩味的脸色转瞬变得刚进门时那般清冷阴森,呼吸都是冷的。
“吃了药,你爱上哪就上哪,我管不着你。”性感的语气透着厉司寒独有的霸道,带着难以拒绝的威严。
他变脸比变天还快的模样,夏乔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得不说,厉司寒冷起来,万年冰山都不及他的一根头发。
一瞬,夏乔只觉得自己被高大的一缕冰光笼罩着,周遭都变得冷的惊心动魂。
“我说了,我不吃药!”夏乔脱口而出。
厉司寒皱着眉头冷睨着她,挑眉狐疑问道:“为什么不吃药?怕我害你?”
“我没那个意思……”夏乔突然有些紧张地不知怎么解释了。
她是不能吃药,可绝对不是因为怕厉司寒暗害她啊!
如果厉司寒真要害她,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救她?
她智商再无下线也能想明白的问题。
夏乔还没到一孕傻三年的地步,当然不会那么愚蠢的认为厉司寒要害她。
想都没想,夏乔就朝厉司寒解释:“我不吃药是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用不着吃药,回去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厉司寒的大掌已经覆在了她饱满的额上,停留了几秒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虽然没昨天烧得那么严重,但她的体温比他的高,明显还是有些发烧。
“不行,你不吃药就别想踏出这间足以半步,”边说,厉司寒将药递到她面前,还算好言相劝:“你还在发烧,必须吃药。”
夏乔被他前半句弄的有些急躁,一把推开厉司寒拿着药的手,“我说了我没事就没事,你能不能别大惊小怪的,谁说发烧就必须吃药了!”
“你没听说过是药三分毒吗?明明我没事,万一吃了药严重了怎么办。”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吃药?”两颗药而已,又不是小朋友,怎么就那么让她受不了?
除非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样想着,厉司寒深眸眯起,如两道清冷的银光朝她瞟来。
“我……反正我不吃药。”夏乔推开他就要离开,厉司寒扼制着不允许她走。
俩人一推一搡地,夏乔刚大病初愈,哪身体本来就虚,跟厉司寒这么一来一回地拉扯,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向后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