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107/507770107/507770131/2020033118011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增绿剂真的效果好，还是因为大家的努力渐渐的获得了回报，一个月下来，业绩终于有了起色，虽然从整体上来说，扣除各种费用还是处于亏本状态，但总的来说这是个好的开端，每个人都干劲十足。
这其中老板娘的业绩最好，但老板娘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有自家老公在背后默默的帮助自己，胖子听得忍不住连声“啧啧”，说真没看出来孙凯歌长得一脸的旺妻像，孙凯歌想起记忆中某张路人甲的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哪里长得有那么难看？
老板娘信心满满，觉得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会越来越好，到时就可以证明给义兄看看自己的成绩，顺便借点钱把公司做得更大一些，当然也更可以让一直反对自己接触这些事的家里人放心，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去弟弟那里那个委托书过来，相信他看到自己取得的成绩，一定不会不同意，毕竟最困难的时期已经熬过去了。
然而世事从来难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多人不愿意使用这些新产品，就连一些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老客户也是如此，问了好久，那些人吱吱呜呜的也不肯说出原因，孙凯歌和老板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找了胖子一起商量，经过再三自检，确定问题不在自己身上，然而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却是谁也说不出来。胖子沉默良久，想起了曾经在自己公司身上发生的一些事，眼前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还有谁会对他们做这样的事？
既然想不明白，就姑且先把这事放一边，胖子也没把自己考虑的这些事说出来，免得无端多了一些猜测乱了军心，毕竟虽然现在再次碰到了困难，但和上次相比，起码没有人在背后说自己是销售太监了，无论如何都是一个进步，证明了这些人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团队里的一份子，而不是一个看热闹的闲人。
简单的做了下思想动员工作，然后就是接着继续跑业务，胖子也开始动用自己的一些关系看看是不是能确定背后到底是谁在捣鬼，毕竟如果不把这个问题解决，不管自己推什么产品出来都会被人打压，而现在所有的打压针对的都是新生贸易，胖子原先的公司并没有受到牵连，这让胖子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推测，只是需要更多证据来证实。
原本胖子是想让老板娘走走狗王的关系，毕竟狗王也是道上混的人，只要他肯出手帮忙，调查这样一个信息应该不是问题。但是听孙凯歌无意中说起狗王曾经说过如果连这样的事都无法解决，那就不如乖乖的放手回家，这才死了心。狗王是做锦上添花事的人，既然如此，自己就不要想着让人做雪中送炭的事，免得事情办不成，还白白浪费了一份关系。
不同的人做不同的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在胖子看来都是同样重要的事，只有先后并无高低之分。
孙凯歌还是陪着老板娘，在人前老板娘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斗志昂扬的状态，只有和孙凯歌在一起时才会表现出自己真实的一面。这次他们去的是一家绿化公司，然而见面之后对方很客气的告诉他们自己公司绝对不会使用这款产品，至于原因还是意料之中的不肯说。老板娘试图再次说服这家公司的经理，但对方的脸色渐渐显示出不耐烦来，两人只好走出了这家绿化公司。
上了车，老板娘没有发动车子，只是坐着一言不发，孙凯歌握住老板娘的手，老板娘将头靠在汽车座椅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孙凯歌有些心疼，问：“累不累？”
老板娘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才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当然会觉得累，可是有时候想想，为了这家公司为了这些人，坏事都让弟弟一个人给做了，现在我们做的不过是些难事，和弟弟做的那些事比起来已经容易了很多。”
老板娘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孙凯歌看着老板娘的样子，收回握住她的手，沉默了片刻，然后双手抹了一把脸，下了车子勾着身子重新走进了那间办公室。
老板娘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萧索落寞的背影，很渺小，但是很高大。
……
空旷的房间，一张宽大的名贵沙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沙发是白色的，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两种颜色泾渭分明放在一起却又极为和谐。那个人整个身子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嘴里叼着一根雪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沙发前摆着一个很大的茶几，上面放着一桶泡面。
有人敲门进来，给沙发上抽雪茄的递上几张纸，那个人看了看，随手把那些纸扔在地上，骂了一句“莫名其妙”，然后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再次弯腰把地上的那些纸捡起来，然后站起身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另外几张纸，仔仔细细的对照着，过了好一会，发出一声长叹，那个送资料过来的人站在旁边一声不敢吭，只是看着走到名贵大沙发前端起泡面大口吃起来并且吃相极其粗鲁的老板，脑海中渐渐的浮现出另外一个人来，渐渐的脑海中的那个人影和眼前的老板慢慢的合二为一，最终变成了同一个人。
他知道老板以前不是这样的，但是他觉得现在的老板更可怕，就像一年多前有一次他陪着自己老板看到的那个人一样。
有一次他曾无意中听到老板在自言自语，他说“我再也找不到一个像你的人了”，后来他觉得老板慢慢的就活成了那个人的样子。
他在想这真特么是一个恶心的故事。
过了一会，沙发上的人又在自言自语道：“怎么什么都被你算准了呢？”
“如果我不按照你和老祖宗说的去做，会不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
“你们都已经死了，难道还能再活过来骂我一次算计我一次？”
他慢慢坐直了身子：“你们活着我要听你们的，为什么你们死了我还要继续听你们的？”
“那些东西你不给我就自己去抢，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我可是潘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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