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老一惊,迅速缩手,面色已经变了。
“这腰牌……”
“哈哈,感觉到了吧?”符长老得意笑着,晃了晃拿在手里的腰牌。
“这腰牌上刻有的符文,是一种夺取他人修为的歹毒符文,只需要将腰牌放在对手常待的地方,就能凭借这腰牌,源源不断地汲取他人修为!”
“哗——”
院里一阵喧哗,目光不由在乐二和乐绍卿之间来回。
符长老宛如没有注意到这些,又将腰牌转向旁侧的二族老,“乐二长老可要看看?”
二族老一听是夺取他人修为的符文,立即摆手后退,哪敢去看:“不不不,我信长老,不用看也知这腰牌确实能吸取他人修为。”
“放心,这符文还没厉害到一碰就夺取他人修为的地步,想要夺取修为,还得先在对手身上烙下相应的咒印。”符长老说着有些兴奋,眼睛又转到乐绍卿身上。
“先前不是说挖到两块吗?还有一块呢?”
乐绍卿看向大族老。
“在我这儿。”大族老从袖口里拿出另一块腰牌,“我检查过来了,这两块腰牌一模一样,这块就不用修复了。”
“乐佐,拿过去让其他人看看!”大族老指挥身边护卫。
“是。”那叫乐佐的护卫拿出一方手巾,展开铺在手上,隔着手巾接过大族老手里的腰牌,又转向符长老。
符长老也不生气,看了眼那腰牌,见上面符文真跟手上修复的一样,便也将手里的腰牌放了过去。
护卫乐佐小心捧着两块腰牌,在人群中来回走了圈,让院内所有人都亲眼看看。
“现在谁还有疑问?”大族老扫过院内一干人。
院里没人出声,只悄悄将目光投在乐二爷身上。
“无疾,你可有话要说?”大族老主动询问。
乐二根本没看那腰牌,淡然回道:“这只能说明先前确有人借助腰牌暗害三弟。”
“哦,你的意思是跟你无关喽?”大族老道。
“当然。”乐二落下两字。
大族老目光不善,盯了他好一会儿。
乐二面色不变,任由他看着。
“好。”大族老收回冷睨,扭向看热闹的符长老,“长老可能根据这腰牌,追溯到那夺取他人修为之人?”
“这……”
符长老沉吟了数秒,严谨道:“正常而言,腰牌的主人会有夺取他人修为的主符文,他需要依照主符来享用被烙印者的灵力。而当腰牌上的符文被毁,主符也会受到反噬……”
他顿了下,瞄过那两块腰牌,“这牌上的符文已经被毁,腰牌的主子此刻定然已受反噬,生死不知。”
乐二嘴角又勾了起来,幽幽接道:“可我现在还好好站在这里,并没有遭受所谓的反噬。”
是啊,他现在的表现确实不像是受到反噬的样子。
院中众人视线相交,悄声细语。
难道腰牌真不是乐二放的?
不少人将目光移到乐绍卿身上。
乐绍卿沉默数秒,道:“穆丹修还没到。”
乐二冷笑了声,“三弟认定是我,无非是因为那刺客的临走时说的话。
可刺客的话哪能信?说不定她本就是打着挑拨离间的想法,让你我兄弟相残呢?”
“时间、事件、用意,你都是最可疑的那人。”乐绍卿漠然。
“好!”乐二冷冷,“你竟然这般认定,那就等穆丹修过来!可倘若丹修来了,也证明不了这腰牌跟我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