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恺瞥了一眼报告，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
“就因为这个？”
科尔森点了点头：“是的，也许你该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能这么凑巧地在这个时间点做空斯塔克工业的股份，千万不要跟我说你是看托尼斯塔克不顺眼，毕竟前一段时间斯塔克工业的股价都是平稳上涨的，我相信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做空股票在星条国很常见，但是一般来说，只有在不看好一个企业的发展之时，才会做空某支股票。
可是斯塔克工业作为星条国军火行业的绝对寡头，怎么可能会不被看好呢？
除非出现什么特大意外……比如ceo被绑架。
当然，如果这件事出现在一个普通股民身上，那神盾局自然也不会多加关注。
毕竟神盾局再牛逼，也不可能有精力实时监控每一位公民。
可是杨恺并不普通，他属于六级保密条例的严格监控目标。
他有着媲美变种人的实力，甚至还透露过九头蛇的消息。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在私底下是否有一个极为隐秘的消息渠道。
此时科尔森目光严峻，眼睛不眨一下。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接受过专业培训的高级特工察言观色的本领。
一个细微的下意识动作，亦或是一句不小心透露的话语，乃至于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有可能被他们瞬间解读出来。
还好，杨恺早就对此有了心理准备。
“好吧，那我就开诚布公地说了。”
只见他换了个姿势，一本正经地沉声道：“事实上，我是通过一种非常奇特的能力感受到这件事的，我们华夏管它叫心血来潮。”
“我是一名武者，修炼时会与天地二气交互，最终凝聚出体内的斗气，而在这个过程中，世界的资讯会不断地反馈到我的脑海中。”
“当然，只是一些碎片化的资讯，99%都是无用信息，只有偶尔出现的一小部分，才可以算得上是有效信息。”
“心血来潮？”科尔森蹩脚地发音念道。
“你的语言学习能力不错，按照欧美国家的知识面，你可以理解为类似占卜一类的能力。”
占卜！？
科尔森眼中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狐疑。
毕竟这太不可思议了。
“那你知道托尼现在在哪吗？”
“当然！”杨恺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科尔森顿时一愣，旋即迫不及待地问道：“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唔……他在中东。”
废话，全星条国的人都知道这点好吗？电视台每个频道都播放过这则消息了。
“还有呢？具体的位置呢？”科尔森继续追问道。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的能力毕竟不是未卜先知，你不要想太多好吗？”杨恺摊了摊手。
“那你就不能继续心血，什么潮水一下吗？是不是需要额外做一些准备？比如祭坛或者是祭品？”在科尔森的印象里，占卜什么的总是和神秘学脱不开关系，而这些玩意通常最喜欢这些套路了。
“哈？”杨恺摇了摇头：“我都说了，我只是接触天地二气之时，随机获取到了一些来自于这片世界意志的碎片消息而已，这是一种随机、且极为不确定的行为，是没有目的性的懂吗！而且你想要知道托尼斯塔克具体在什么位置，其实很简单。”
“怎么说？”科尔森一脸期待地问道。
“等三个月以后的报纸头条出来了，你就应该知道他现在哪了……哦对了！也许你会用得着我们公司的主打产品！中东这种地方最适合这种多功能武器了！”
说着，杨恺从办公桌下拿出了一把工兵铲塞到了科尔森的手中。
“别客气，这件展示商品无偿支援给你们神盾局使用，相信我，你需要它。”
这一瞬间，科尔森感觉自己的血压似乎有压不住了。
这算什么意思？
让我去中东的沙漠里挖托尼斯塔克的尸体吗？
“没人告诉过你吗……你真是个混蛋！”
杨恺耸了耸肩：“有啊。”
娜塔莎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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