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孚收押当天,知县带人抓了他的同伙,参与的没参与的都入了牢城。
包括群芳楼那位老鸨。
老鸨隔着栏杆,指着黑孚的鼻子骂:“出卖老娘!有你好看的!”她知道自己背后那个认不是个小角色。
黑孚从墙上爬起来,也指着她骂:“你她娘的!害死老子了!知州大人的女儿你都让老子抓!”
老鸨此时吓得瘫坐在地上。
问蕊那个死丫头什么时候成了知州的女儿了!她是倒了什么血霉遇上这么一尊大佛。
她爬过去双手抓着栏杆:“真的吗?真的吗?”
“老子骗你干啥!因为你个老不死的老子都要掉脑袋了!”
掉脑袋,那她不是也要掉脑袋,她做什么了,什么都没做啊,人不是她绑得,出主意的也不是她。
她蹒跚着爬到狱门那,把手从栏杆里伸出去,“官爷,官爷,我有秘密告诉你们,求求你把知县老爷叫过来!”
知县早就交代了这事儿只有有风吹草动就通知他,狱卒听了忙将此事告诉了牢头。牢头二话不说就去请了曹光。
知州大人此时正和曹光在一块,听牢头这么说立马决定去牢城看看。
几个狱卒将老鸨架出来,扔在地上,她立马磕了几个头,说道:“大人,我告诉你是谁指使我这么做的,能不能留我一条命。”
知州大人轻笑,可能这些人不知道,他们罪不至死。
“可以,不过你要保证说的是实话。”
老鸨又磕了几个头,“一定一定,是我的东家,我不知道他是谁。”这和没说有区别吗……
知县一脸懵逼,不过知州大人还是刚刚那样微笑的样子说知道了。
知县还在纳闷为什么不多问点,但是白淳已经起身迈着方步走出去了。
她的东家,群芳楼背后的那个人,这么大的群芳楼放在那还怕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支意将碧柳姑娘安排在每日巳时午时唱曲儿,有些客人专门挑碧柳姑娘在的时候来。
现在,缘忆茶馆不止下午爆满了,连上午都开始爆满。
看来,新铺子要加紧安排了。
新铺子那边魏思愿找了新的工人以后进行的无比顺畅,照这个速度下去一定能比预期的时间提前完成的。
预定搬家的日子在每日的忙碌中到来,曹怀奕问蕊姑娘碧柳姑娘和两位大人全都加入了他们搬家的团队。
因为店里不能停业,支意和魏思愿只能继续在店里忙,等他们晚上回到新房子的时候,王氏和碧柳姑娘已经把里里外外打扫的
干干净净。
曹怀奕和安安坐在前院的大树下悠闲的喝茶,曹怀奕不时的看一眼旁边的小人告诉他少喝一点。
安安不停的做着鬼脸,见不到小妞子,小栓子,只有这个怪哥哥陪他玩。
几人的卧房都设在了后院,前院被当成了书房和客房。
支意看着这个大院子满心欢喜,她终于让家人住上大房子了。
安安和婆母再也不用挤一间房了。
她破天荒的找出那天魏思愿送她的那件淡粉色长裙,第无数次的比了又比才穿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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