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支意的表情魏思愿就猜得出大概,既然她不想说魏思愿也不想多问。他把簪子插好。说:“没什么。”
两人来不及就这个问题多做讨论,院门就被人敲得咚咚响。比昨日曹怀奕那几下更让人觉得慌忙。
一家人突然觉得有些不详的感觉,支泓急忙的拉开了门栓。一开门,他就愣在了当下。
曹知县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扒着门,嘴巴一张一合似是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大人这是怎么了?”支泓伸手扶了曹光一把,把他搀进了院子。
“郑太医!郑太医!”曹光不顾院内的众人,蹒跚着去拽郑太医的袖子。“郑太医快跟我走,您可要救救我儿子啊!”
曹光这一举动把院内的人都吓着了,昨日曹公子不是还好好的在家里吃鸡吗?一大早的曹大人这是怎么了?
郑太医被来人拽着袖子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虽不知现在曹怀奕什么情况,但是看曹光的样子,曹公子的病该是厉害的紧。
两人也来不及跟众人告辞,匆匆忙忙就上了马车。
魏思愿和支意对视一眼也驾着马车跟去了。
本来正准备吃早饭的张氏听到了动静,知县大人刚才喊郑大夫什么?郑太医。
太医这个称呼她可是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思愿不是说郑大夫是知县的远方亲戚吗?
不知怎的,张氏突然心头一紧,猛地呕出一口鲜血。
“诶呀!亲家母这是怎么了?亲家母!”王氏离得近,从刚才就觉得亲家母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一直在关注着张氏的动静呢。
张氏一吐血她立马就发现了。
支泓还在门口看着两辆飞奔而去的马车,听屋里王氏大喊立马转身就跑了进去。
看着屋内一大摊血迹支泓立马又跑了出去。
这时候郑大夫不在,只能去找离得最近的李郎中。
王氏将张氏扶回了房间,吩咐安安看着点婶婶不让她乱动,自己就去给张氏倒水。
不一会的功夫,支泓就带着李郎中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李郎中是多少知道张氏的情况的,张氏素来就是个心思多的,常年郁结于心,身子一直不大好。听支泓说张氏吐了一大口血也
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
“您这症状还是因思虑过重引起的,我给您开服药,平日得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有什么事不能老是在心里闷着。我听说魏公子
从都城给您请了名医治眼睛?从脉象上看确实是好了不少,今日这是又为着什么急火攻心了呀!”
李郎中是村里的老人,谁家有什么事都爱操点心,尤其是自己的病人,好说歹说的也得给人这心结劝开了。
张氏也是他的老病人了,不知道劝了多少回了,回回劝回回不顶用。
时间长了他也就不管张氏说不说话了,径自开了药方就带着支泓回去取药了。
路上,李郎中还是不太放心张氏的情况,现在有个名医在家住着都还吐血呢,看来张氏这心病得趁早治。
李郎中开口问支泓:“真不知道魏老夫人这心里是藏了多少事啊!”
支泓也替张氏担心,“哎,我这亲家母也是不容易,魏大哥走的早,什么事不得她担着。”
这话说的是不假,只是全是打马虎眼的,没一句说到点上。
“您别怪我老头子多嘴,魏老夫人这病若是不从根上治怕是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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