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002/510940002/510940031/20200521171204/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那你们吃,我有事出去一趟。”江玉堂轻轻放下碗筷。
花小北伸手去拉他,他已经戴上面具,走了出去。
不会吧?
现在肚量这么小了?
花小北搞不懂他是真的有事,还是假的有事,索性也不去想。
反正他们俩之间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分道扬镳的。
本来她准备吃完,自己去叫陆放的,却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陆放自己就过来了。
"花小北,你现在很牛嘛,都学会吃独食了。要不是江玉堂跑到我那儿阴阳怪气吹冷风,我还不知道你醒了。"陆放吵吵嚷嚷地走了进来,连寝殿的门都没关。
看见满桌子的菜,他立即坐在了花小北的对面,慢悠悠地拿了碗筷。
花小北抬头,看着陆放,估摸着这货要不是一只手臂上抹药捆了纱布,恐怕动作会更快。
"我什么时候吃独食了?要不是我,玉堂会去请你吃吗?"花小北白了陆放一眼,觉得这家伙不是胳膊烧伤了,而是脑袋烫坏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陆放忽然觉得这菜没了味道,呆滞地盯着自己的碗。
胳膊受伤了,他便待在屋子里休息。自从派来监视他的侍卫被丹阳派的人误杀了,江玉堂再也没有派人过来保护。
除了不想在他身上浪费一兵一卒外,更重要的是江南王回来了,也没人敢来王府造反了。
他是乐得清闲,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也容易吓一跳。
走出去,就看见江玉堂站在他的院子里,一副要同他讲话的架势。
他当即就问"干嘛",江玉堂只说了"吃饭"两个字,因为江玉堂的人小跟班罗浩急匆匆跑了过来,凑在江玉堂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江玉堂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压根不肯理会他,直接跟着罗浩离开。
两人一开始还是疾步,最后干脆轻功飞行了。
现在想来,虽然他当时没有听清楚罗浩在讲什么,但是罗浩的口型分明说了两个字"圣女"。
管他什么圣女呢?有个女人就是不对!
"哪里不对劲儿?"花小北好奇地问道。
今天的菜可比陆放去酒楼买的还要好,前两天陆放都吃得津津有味的。
"这碗筷是干净的。"花小北以为陆放是嫌弃这碗筷被江玉堂用过,连忙解释一下。
陆放怔怔地看着小北,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小北。
最终,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选择放弃和小北共用大餐的机会。
"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要是江玉堂真的背着小北去找别的女人,他一定会告诉小北。如果不是,他也不愿意当这个小人,免得被小北误会。
"哎?你去哪儿?"花小北傻眼了,这货是真的不为美食所动啊!
而且,陆放这次不是说笑,是真的来去匆匆,直接就用轻功飞走了。
看来他是真的会很快回来,但是这桌菜她还准备和白芷那帮小丫头们分享呢!
无奈之下,花小北特意喊了一句"早去早回,否则就没有了",也不知道陆放有没有听见。
另一边,陆放凭着高超的轻功,在王府的屋顶上快速移动。
就算埋伏在四周的暗卫、弓箭手以及巡逻的守卫见到了,也选择无视。
谁都知道陆放是王妃的好朋友,就连王爷都拿这位没办法,他们可不想自讨没趣,惹怒王妃。
所以陆放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就来到了江玉堂所在的小破院子。
上次他和小北夜闯王府,就是在这所小破院子里发现了江南王的真实身份,顺道砸了人家的屋顶。
如今屋顶已经修复了,陆放作为梁上君子,很简单就上去了,轻轻掀开一片瓦,往下张望。
他故意收敛气息,不让人察觉。
屋里,江玉堂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似乎遇见了很大的麻烦,而罗浩就站在旁边,同样很焦急。
"公子,她真的回来了。"罗浩开口,语气沉重。
江玉堂终于停了下来,看向罗浩:"你先带她来找我,切记,不要让府里的下人看见,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王妃知道。"
"是。"罗浩郑重地点头,很快就走了出去。
陆放狐疑,心头笼罩着乌云。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江玉堂如此忧心?
当初江玉堂出去炸山,丢小北在王府的时候,都没有如此不安过呢!
这主仆二人非要瞒着府里所有人,特别是小北,难道这个女人是江玉堂的外室?
陆放有些愤怒,硬是压下了胸口的一团气,静静等待。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罗浩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窈窕的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苗疆一带的民族服饰,衣服上挂满了银饰品,走起来叮当作响,头上带着斗笠,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凭着多年的采花经验,陆放断定这个神秘的女人是个美人,因为她有美女的气质。
"你先下去。"这句话,是江玉堂对罗浩说的。
等罗浩一走,房门一关,女人便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蛋。
眉如远黛,眼若星河,整张脸的线条都很深邃,透出浓浓的异域感,她就像高山上最艳丽的花朵,富贵无比,令所有男人趋之若鹜。
就算是陆放,也被这个女人的脸给惊艳到了。
这个江玉堂果然背着小北金屋藏娇,实在过分!
"玉堂哥哥,我回来了。"女人直接将斗笠扔在了地上,快步向前,就要扑进江玉堂的怀里。
她的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可能她没有想到江玉堂会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呆愣的同时,却执着地继续往前,硬是抱住了江玉堂。
可惜的是,令他魂牵梦绕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像一根没有感情的木头,就连眼神和语气都透着冰冷和无尽的疏离。
"若彤,你为什么回来?王府的刺杀是你做的,对吗?"江玉堂见若彤没有反应,便掐住了她的肩膀,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推了出来。
阴森的眸子映照出若彤委屈的小脸,江玉堂不为所动,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指使老嬷嬷烧死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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