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统领，承德紧急消息！”
又到了到大成钱庄旁边客栈喝茶的时候，正当慕寒和林枫慢悠悠的品茶的时候，一个六扇门侍卫走进来低声急促的道，同时将一个牛皮筒递了过来。
看了看上面的火漆封口，慕寒皱了皱眉头道：“从大人那拿过来的？”
“是的。”
慕寒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将牛皮筒扭开，将里面的信笺取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见慕寒看完了，林枫才不急不忙的开口道，然后缓缓的一杯茶下肚。
“本来只是一起普通的火灾，但没想到的是，却发现了一个走私甲胄的窝点。可惜的是，管事的见机不妙早就溜走了，除了抓了一堆拿钱干活的黑工和抄了一千多套甲胄外，再没别的收获了。”将信笺递给林枫，慕寒语气很是郁闷的道。
“也就是说，不抓到管事的，根本就查不下去？”看完了信笺里的内容，林枫皱起了眉头道。
“可以这么说。”慕寒很是无奈的摇头，“我们都知道大成钱庄嫌疑很大，但因为顾忌着景王，没法子啊。不过，这把火或许有个很大的用处。”
“说说看。”将信笺塞回牛皮筒里，盖子盖好放到桌子上，听了慕寒的话，林枫顿时来了兴致道。
“一千多套甲胄，林枫，没记错的话，国朝这些年查获的往北元走私的军械，最多的一次也不过五百吧，而且还只是刀枪而已，甲胄还从来没查获过。”慕寒开口道。
林枫点点头道：“没错，国朝这些年查获的走私物资中，以粮盐为主，其次则是各类铁器。根据国朝律法，往草原上卖布卖茶没什么，但粮盐铁三样……抓到了一个，最轻都是斩首，夷三族都好几次了。即使这样，还是有商人铤而走险，没法子，利润太高了。尤其是铁器方面，北元那边，现在一口锅都是奢华的嫁妆或聘礼了，更别提军械了。根据锦衣卫的消息，北元的军队如果不看手里的刀枪的话，已经和流寇山贼没区别了。等等，慕寒你的意思是……”
“一千多套甲胄，林枫，在国朝也许不值多少钱，但卖到北元那里，那何止百十倍之利，搞不好都是千倍之利吧？北元的手里也许金银不多，但他们手里的皮毛却很多，将这些甲胄卖给北元，再将皮货倒腾回来，那么其中的利润……而且，这种生意因为国朝监管不了，是不用纳税的。”说到最后，慕寒的语气变得极冷，连带着雅间里都有一种寒气升腾的感觉。
“打草惊蛇？”林枫双眼一亮到。
“不知道。”慕寒右手食指轻敲了两下桌子，“还有，大成钱庄是幕后那条毒蛇吗，充其量就是一只在外面死命搜集吃的东西的蚂蚁而已，不适合用打草惊蛇这四个字。”
顿了一顿，慕寒看向那个送信过来的侍卫道：“总领还有什么话吗？”
侍卫头一点道：“大人说，消息传到京师大概还需要两天。”
慕寒点点头，再看向林枫道：“林枫，那个云天舒走了几天了？”
林枫皱了皱眉头道：“你怀疑这事和他有关？”
慕寒没有回答林枫的话，而是扭过头看向了那侍卫道：“你辛苦一趟，回六扇门将所有与云天舒有关的资料都调出来。六扇门，应该有云天舒的资料吧？”最后，慕寒似乎是自言自语。
“回慕统领，只要是满十八岁的武林中人，即使是魔教中人，六扇门也有办法搜集到他们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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