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妃喜欢,那么朕就好好的疼疼朕的爱妃。”南亦正说完,便狠狠俯下去。
这个吻有种报复性的霸道,简直是又啃又咬,林碧媛根本不敢回避。
不想再跟林碧媛多话,南亦正只想做完快点离开。
整个过程委实太粗暴了,林碧媛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么多日子里,南亦正每日都会来,但是每日都会变着法子的折磨她。
一开始她期盼南亦正能来,可是现在,一到傍晚,她都有些害怕,害怕看到那个沐浴的大桶,害怕抬水的太监把洗澡水抬来让她沐浴。
开始几她咬着牙撑住,因为其他的妃子好生羡慕她,她为了自己的脸面,觉得自己也要撑下去。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觉得南亦正想把她折磨死。
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出现了好多手指头印子。
林碧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却也只能死命的咬着牙。
稍作片刻,南亦正快速的穿上了衣服,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意乱情迷,只有满满的冷冽。
走到了门口,对守在门口的太监了一声:“清理干净点。”
“是!”门口太监毕恭毕敬的道。
南亦正大步离开,连头都没有回。
林碧媛默默的穿上了衣服,站在正厅中间,等着太监们过来处理她的身体。
每次,林碧媛都要接受太监在她腰椎那个穴位,用棍子击打在推拿,最后用藏红花清洗。
她真是受够了,难道她连拥有子嗣的资格都没有么。
“白公公。”林碧媛看南亦正已经走远,便扬起了笑脸小声的喊住了白公公。
“主子请说。”白公公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是话语是不卑不亢的。
“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林碧媛暗示他往这边走走。
白公公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然后微微弓着腰走到了林碧媛的旁边。
但凡是这个时候,他都是有好处拿的。
果然,林碧媛从袖子里拿出一包银子,悄悄塞入到白公公的手中。
“白公公,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林碧媛见白公公没有抗拒,便放心了一些。
“不辛苦,媛主子这是何意?”掂着沉甸甸的银子,白公公开门见山的问道,在宫中快一辈子了,岂能不懂是什么意思。
“皇上一直宠爱本宫,想让本宫晚点再为皇上绵延子嗣,但是皇太后有些等不急了,私下跟本宫不能任由皇上这般任性,所以,白公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媛主子,这您就为难奴才了,我们为主子做什么都是皇上下达的命令,而且想必媛主子也听到了,让奴才们清理干净,这日子都能算出来的,这事万万不可。”白公公立刻回绝了林碧媛,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他太清楚不过了。
何况南亦正又一个狠角色,银子和命比起来,白公公还是十分惜命的。
“这……”林碧媛露出了为难之色:“可是这是皇太后的意思,本宫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碧媛只能抬出皇太后。
白公公低头笑了笑,皇上是不是宠爱林碧媛,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皇太后的心里只疼爱辰王,这是全下都知道的事情,怎么会操心她会不会怀孕。
不过是一个借口,白公公自然也是懂得的。
“这个还需要主子跟皇上商量。”白公公将手中的银子又递给了林碧媛。
这一下林碧媛慌了,别到时候被南亦正折磨残了,连个子嗣都没有,那就是等死的命了,还拿什么跟林清芷斗?
“白公公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林碧媛又拿出一包银子,硬是塞给了白公公。
“主子,其实奴才也没什么建议,只是皇上临走的时候,留或不留,奴才们也是不敢问的。”白公公一语双关的道。
“可是皇上每次都会啊。”林碧媛没明白过来。
“奴才记得,上次皇上临幸梅妃的时候,梅妃屋内燃着香薰,又陪皇上饮了几杯酒,感情甚好。”白公公看在银子的份上,提醒了林碧媛。
林碧媛一愣,暂时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不知道白公公的话跟她问的问题有什么关连。
“主子,藏红花水来了,奴才们要开始了。”白公公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而且对得起她给自己的那两包银子了。
一切开始,林碧媛安安静静让太监们给她清洁了身子,脑子始终是白公公说的那句话。
很快,清洁完毕,太监们行礼离开了,临走时候,白公公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碧媛。
林碧媛愣愣的坐在那里,直到宫女们过来,给她整理衣服。
“银锁,你听到刚刚白公公的话了么?”林碧媛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刚刚一直在外面,未曾听到白公公的话。”银锁回道。
银锁是宫里的老人了,二夫人早就有让林碧媛入宫的打算,所以,早早就想法子搭上了银锁,每月每月的往银锁家里送银子。
刚好银锁有个生病的娘,每天都需要吃药,这笔开销还真是不小。
所以现在,银锁成了林碧媛的贴身丫鬟,步步教林碧媛如何在宫里生存,适应宫中的生活。
林碧媛将刚刚白公公的话学了一遍给银锁听,银锁一下便听明白了。
“娘娘,您想不想去上香?”银锁笑着问道。
“上香?”林碧媛更加蒙了,这不是在说跟皇上喝酒的事情么,怎么又扯到了去上香:“我想今晚就跟皇上喝酒。”
“若是皇上不喝呢?”银锁眼底一抹苍凉,她知道皇上是不会跟林碧媛喝酒的,最起码目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