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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脑袋被门夹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414/522397414/522397479/2020091617482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蒋念没再理会姜糖,虽然说这样做有点无情。

    但她从来不需要男孩子的追逐,来满足她根本不需要的虚荣心。

    她只想跟费西两个人简简单单的,从一而终。

    未来几天每天都有给费西打电话,他不是已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大概是费西把她拉黑了。

    蒋念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估摸着时间,这几天也是返程的日期。

    想着给尤索打电话询问一下,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不如去俱乐部里看看。

    蒋念过来的时候,顺带订了一箱啤酒,请俱乐部里的人喝。

    运动员不能喝酒,但俱乐部里的高层是可以饮酒的。

    “尤索教授?”

    费西不过来的时候,尤索很少来。

    从前尤索还会在这等一等他,可能近来学校的事太忙,所以只能等费西忙完枪店的事,去学校拜访他。

    “蒋小姐。”尤索笑了一下。

    “费西在宿舍休息,不过很快就要过来了,下午的训练要开始了。”

    “哦?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尤索的口气,费西显然不是刚回来。

    这个男孩真沉得住气,能这么多天不联系自己。

    这样想的时候,蒋念就觉得有些难过。

    不过即便心里有小小的不快,知道事情因自己而起,费西那么爱粘人的一个男孩子,都能忍住不联系自己。

    可见有多生气。

    难过应该一点也不比自己少。

    “昨天下午刚到。”尤索说完,已经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他从来没把费西的女朋友当客人,他的职业也不是招待客人。

    蒋念说了句“谢谢”,绕过训练场,往费西的宿舍里走。

    他的确在,门也没有锁。

    蒋念进去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看着钱夹里念念的照片发呆。

    一瞬间,她对他故意失联的行为便谅解了。

    听见身后的开门声,费西慌张的将照片收起来,为自己暴露了内心的那点小心思而恼羞成怒。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我男朋友呀。”蒋念笑眯眯的过来,“看看他要生多久的气,回来了也不看我,也不知道我担心。”

    费西没看她,只是幽幽的问了句,“我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在家开心吗?”

    “不开心,我就是为了你才远涉重洋,留在异国他乡的。”

    否则她根本没必要放弃在国内优渥的环境。

    蒋念在这里几乎没有朋友,除了姜茶,所有认识的人,都是费西的人脉。

    “这次出行顺利吗?”

    费西没有回应,蒋念干脆走过来,附身蹲下来在他腿边,将自己在ins上已经解释过的话,又亲自对他说了一遍。

    “宝贝,这世上就是有千奇百怪的人,有的人喜欢玩感情游戏,有的人喜欢**。

    如果不是姜茶拜托我照顾他,我是不会跟他有任何交集的。”

    “照顾他,需要照顾到床上去?”

    费西在她面前从不懂得控制自己情绪,每次吃醋时就口无遮拦。

    蒋念有点委屈,“费西,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人品。”

    “呵,”他冷笑了一声,“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因为事发突然,姜茶才给我打电话,她弟弟的飞机就到了。

    我本来是想跟你说的。”

    蒋念好气又好笑,“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别的心思,怎么会蠢到这么大张旗鼓。

    随便找个手机没电的理由,方便的时候再接你的电话,不好吗?”

    就是因为她心思坦荡,才给了小奶狗精神病发作的机会。

    “谁知道你是想瞒着我,还是连隐藏都不屑,直接脚踩两只船。”

    费西是信任她的,可是想到他不在的日子里,蒋念一直在照顾那个跟她来自同一个国家的男孩。

    便没法忍受。

    蒋念一向很有耐心,面对反复无端的指摘,也要崩溃了。

    “费西,你不可以这样说我。”

    “行。”那他便什么话也没有了。

    起身准备回到体育馆训练,蒋念跟了过去,在他身后叫住他,“喂!”

    费西关门的时候太用力,以至于蒋念的手才搭在门把上,还未来得及抽回来,就被门夹了一下。

    懵了一秒,立刻把她的手拎起来,指甲紫青了一块,所幸并没夹出血。

    “念念,对不起……”

    费西慌了,“我……我带你去医院,走!”

    蒋念没心没肺的弯了弯手指感觉还能动,心想大概没有断。

    眼睛还在看他,“你不生气了?”

    大拇指被夹到的地方瞬间肿了,手指神经一直跳着疼。

    眼泪不由控制的流下来,疼痛感愈发剧烈,她弯下腰,蹲在地上,拖着自己的手,冷汗直流。

    费西很快在俱乐部找了辆面包车,载着她去医院。

    蒋念疼得说不出话来,还在磕磕绊绊的安慰他,“你别怕,我没事了,我这眼泪是生理性的,不是因为委屈。”

    费西没说话,只是将车开得很快,迅速到了卡利市医院。

    她被送进了急诊室。

    焦急的等在外面,费西恨不能是自己的手被拍扁,也不愿意念念受这疼。

    她的手还要写稿子,可千万不要有一点事才好。

    费西不停的祈祷,也在不断自责,为什么他不能改改自己的脾气。

    每次吃醋的时候就像条疯狗,不把念念折磨疯了,决不罢休。

    有人给他惯出毛病,以后也会有人治他的毛病。

    蒋念在里面包扎的时候,比刚夹到的瞬间还疼,医生用冷毛巾,和用冷毛巾将冰块包起来,交替着敷在被挤压的部位,看得她心惊肉跳。

    “真的太疼了……医生,要么给我打一针麻醉剂,我真的受不了……”

    蒋念哭着哀求,医生无能为力,只给她开了两盒口服的药。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怀念医疗发达的自己国家。

    从急诊室出来,不能马上出院,要留院观察一阵。

    费西在门外看见她的身影,立刻过来,“念念,是不是疼死了。”

    他看着她的手指上被缠了个类似保鲜膜的东西,仔细捧着,不敢吹,也不敢含在嘴里。

    “没事了,你先回去训练吧,我等一会儿,观察时间结束了,也回去了。”

    蒋念怕耽误他训练,陪她去医院一来二去又浪费不少时间。

    “你在这我的疼也减轻不了分毫,乖啊。”

    好在被夹的是自己,如果是费西,他还怎么练举重呀。

    “念念,我真蠢。”

    这一次蒋念没再纵容他,而是半开玩笑的威胁了句,“费西,如果有一天,我也生气了,不再哄你,你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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