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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奥林匹克精神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040/508398040/508398055/2020041609061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开幕式结束,蒋念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感动的泪水。

    两个人乘上公交,她想送他一段。

    蒋念本来可以付车费的,因为也不过4毛钱。

    但她想行驶这项特权,她有志愿者证,公车免费。

    费西有奥运会运动员工作证,同样免费。

    甚至在刚上车时,有大爷、大娘穿着红色的衣服在公车站为人引路,指导乘坐哪一路车。

    费西很难为情,为了不辜负中国人民的热情,愣是没说自己会讲中文这回事。

    倒是蒋念十分顽皮的问了句,“奶奶这么辛苦有没有钱拿呀?”

    “没有,我们都是自愿的。”

    北城欢迎你,从来不只是说说。

    不过奶奶还是拍了拍自己的兜儿,“不过有国家送的门票,我不爱看曲球,送给我小孙子也能用。”

    奶奶一脸自豪。

    蒋念忍不住笑,陪费西做了一段公车,便不得不分开了。

    男子62公斤级举重,要在3天后举行,而费西要留在哥国队训练。

    蒋念回了杂志社在京安排的公寓,和姜茶汇合。

    “准备好了吗?明天咱们要去搜罗,看看哪个倒霉蛋输了比赛。”

    蒋念没吱声,真怕姜茶明天工作的时候,也带入私人情绪。

    “不过那些南北美的运动员也没几个能打的,上一届的英雄,这一届失利才有新闻性。

    回回上来被人ko,有什么意思。”

    蒋念困得立盹行眠,敷衍了句,“是的,姜小姐说得没错。

    可是能站到奥运会的赛场上,就很了不起不是吗。”

    姜茶像鱼吐泡泡一般咂了咂嘴,在自己家门口办奥运,突然有点紧张。

    入行这么多年了,仿佛一朝回到了实习那年。

    蒋念已经很困了,枕着枕头准备睡着了。

    姜茶还没打算在小嘴上安个拉锁。

    “念,我妈妈说忙过奥运,请你到我家里吃饭。”

    “谢谢……”蒋念宛如梦呓。

    “我妈妈有时候对我很好,有时候又对我很糟。

    我爱她,又不敢亲近她。

    记得小时候,我想要一个芭比娃娃,弟弟想要玩具手枪。

    妈妈说只要我考第一名就给我买,然后我拼命的努力,拼命的努力。

    盼啊,盼啊,从月考,到期中,再到期末,我终于考了全年级第一名。

    我幻想着芭比娃娃每天陪着我入睡,陪着我说话。

    妈妈却没有给我买,而是给弟弟买了手枪。

    蒋念,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

    你想要都会有。

    我去质问妈妈,她却骂我太爱计较。

    你……”

    姜茶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她听见了蒋念轻微的呼吸声。

    她已经睡着了。

    姜茶不得不佩服她的睡眠质量,是怎么做到沾枕头就着的?

    大概爱情事业家庭皆顺利,想失眠都难吧。

    .

    比赛第一天,是跳远预赛。

    蒋念还没有去考记者证,只有志愿者证。

    倒是姜茶很有先见之明,提前拿了杂志社给的工作证。

    扛着相机,顶着35度高温,蒋念只觉得自己像行走的冰激凌,边走边融化。

    没带遮阳伞,还是像极了快渴死的骆驼。

    行走都如此艰难,运动员真的很辛苦。

    尤其是她的小费西,在那样宜人的山城波哥大生活过,不知道会不会不适应这样的高温。

    不过他常年南征北战,运动员的适应性本就比普通人强,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蒋念一步也不想再走了,站在露天运动场的周围,望着场地内的比赛。

    喝了一小口水,定睛望着不远处奥地利运动员——鲁兹。

    这是他第二次失误了,两次试跳都没有成绩。

    蒋念打起精神来,用手指拨了拨被汗水打湿的刘海,黏黏的粘在额头。

    咬了咬唇,看着鲁兹即将开始的第三次试跳,也是最后一次。

    姜茶也十分有默契的举起了相机。

    始终无法将精力集中在比赛上的鲁兹,因为内心极度紧张,而不停颤抖着双腿。

    一个声音在馆内想起,因为他讲的是英文,所以蒋念能够听得明白。

    “你好,我是欧文。”

    沮丧的鲁兹听见这声音,是来自德国跳远选手欧文。

    “我知道你遇到问题了,让我来帮助你。”

    鲁兹仿佛抓到了救星一般,那个人是他从小的偶像——也是这块奥运会金牌最有力的冲击者,德国名将欧文。

    欧文其实说这句话很不容易,因为他的身后,坐着的是“人种优越论”的高层领导。

    “你可以跳过8米,而今天只要跳过7.15米就可以进入下午的决赛了。

    放松下来,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果然,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

    鲁兹慢慢放松下来,欧文继续鼓励道,“我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总是踏不到正确的点上。

    你只要试试把起跳的点向后挪一点点,只有几英寸,不就行了吗?”

    欧文不光说,甚至拿了一块白色的毛巾走过来,“我们为什么不来做一个标记呢?”

    鲁兹跟随着他的脚步,重新回到起跳踏板的前面,耳边是欧文的话,“你只要从这里起跳,离开踏板几英寸,就一定可以成功了。”

    他好像突然醒了过来,他在心里对自己进行积极的鼓励和暗示:是呀,我并不需要跳出多么好的成绩,只需要进入决赛。

    决赛从第5轮开始。

    在前面的4次跳中,参加决赛的6名选手,没有一个人能够跳过7米84的,这个成绩正是自己预赛最后一跳跳出来的。

    果然,接下来的鲁兹表现出了非凡的能力。

    他迅速地助跑,准确地踏板,出色地腾空———超过了7米84,跳出了7米87的好成绩。

    体育场内呼喊的声音更大了,支持鲁兹的观众甚至自发地唱起了奥地利的国歌。

    德国高层的领导脸色愈发难看了,因为下一个就是欧文出场。

    鲁兹拿到了这样的好成绩,无疑是欧文最大的威胁。

    他仰天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起跑———踏板———腾空———落地:7米94,赶超他的小粉丝,再次领先。

    可是他的小粉丝眼圈鲁兹却红了,因为欧文犯规了。

    他这一跳没了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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