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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承认,他的眼睛很好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总会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梁弈城听了时岩这番话,幽幽的将黑眸转向那颗柳树,问道:芸儿这是在做什么?

    时岩知道逃不过质问,想了一番说辞,认真说道:就是爬树啊,你知道,我比较好动的。

    梁弈城平静的脸上,多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自然上翘的唇角也勾出了一抹明显的弧度,说道:好。

    时岩眨了眨眼,看着梁弈城的侧脸,实在看不透他的意思。‘好’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好动好,还是爬墙好?

    他没道理看不出来她要爬墙出去,本应该生气才是,却说了一个‘好’字,着实诡异。

    时岩晃了晃脑袋,想不通,大不了不想了,或许梁弈城是真的没看出来,说道:哈哈,那我去庭中了,这天还挺热的,顶着个大太阳,我去乘凉去了。

    梁弈城斜睨了一眼时岩,唇角的笑意已然消失,面色平静却隐隐透着一股戾气,说道:好。

    时岩浑身哆嗦了一下,又是观察了一会儿梁弈城,愣是没看出哪里不对劲,便朝着喜鹊投去一个眼神,屋子的朝着正庭走去。

    喜鹊匆匆的跟梁弈城行了一礼,而后慌忙的跟在时岩身后离开。

    绕过了拱门,时岩往身后看了一眼,见梁弈城没过来,拍了拍胸口,与一侧的喜鹊说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跟幽灵似的吓我,他不让你说,你好歹踢个石子,提醒我一下。

    喜鹊低着头,小声说道:大夫人,大公子早就来了,在远处看了你很久,不让我说,约摸半刻才走到柳树之下的。喜鹊不敢忤逆大公子,便没提醒您,也也不敢踢石子。

    时岩见喜鹊一脸的害怕,叹了口气,她对喜鹊这个样子已经习惯了,每次提及梁弈城,她都是这幅七分恭敬三分害怕的模样。

    不仅喜鹊一人如此,其他的下人也是如此,哪怕是元雨幽,似乎也有些怕梁弈城。

    时岩拍了拍喜鹊的肩,说道:我不是怪你,只是抱怨一下,在梁府谁都怕他,你不提醒我也正常。

    其实也没多可怕。

    时岩暗暗在心中加了这样一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怕梁弈城,总归在她看来,梁弈城并没那么可怕。

    傍晚,夕阳落下,燥热退去。将近九月,傍晚总会凉一些,风吹过来的时候,风中依旧带这些热意。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很快,几名虎背熊腰,头上还带着白汗巾的大汉走了进来。

    光是远远的看着,时岩就能看出那些人走路的分量,绝对是专门做拆家这一行的。

    说拆家,是因为那一行十多人,手中都拿着斧子。

    时岩有些好奇,起身走下了亭子的台阶,到那些人的面前,在一名壮汉面前停下,有些诧异问道:这位兄弟,你们这是来做什么?拆房子么?

    那壮汉立刻惶恐的说道:不是不是,大夫人,我们是来砍树的,哪儿敢拆房子啊,您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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