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令时岩庆幸的是跟梁弈城的关系,因为这一场雷缓和了不少。
只是这天之后,梁弈城变得很忙。以往的时岩,想找个刷好感度的机会,总会有机会找到,而最近,梁弈城晚上总是回来的很晚,早上则是离开的很早,甚至没机会跟梁弈城说上话。
每次时岩从角落处醒来的时候,床上梁弈城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床上没一丝褶皱,根本看不出有人躺过的痕迹。
若不是睡觉的时候,时岩偶尔会听见开门声,或许她会认为梁弈城根本没回来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八月中。
距离时岩拟定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梁弈城依旧是很忙。
中午的庭院中,被燥热倾席卷。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这样天气,总让人急躁,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求老天下一场雨。
但是想求雨基本不可行,哪怕元雨幽因为怕热,经常迷信的去拜佛求雨,可是天气这事儿谁说得好?
时岩用冰混着果汁,喝了几口,见一侧的喜鹊也是狠热的样子,说道:你也坐下来喝一些,天太热了。
喜鹊跟在时岩的身边,知道时岩在人后并不在乎什么规矩,可是她却不能不遵守规矩,摇头说道:大夫人,不必了,谢谢您。
时岩没说话,直接倒了一杯冰水递到喜鹊的唇边说道:喝吧,没事。
被子已经到嘴边,喜鹊自知不好拒绝,张嘴喝了一口,说道:多谢大夫人。
时岩眯了眯黑眸,将被子往桌上一放,靠近了喜鹊,问道:你可知道,梁弈城最近都在忙什么?
喜鹊:感情,大夫人这么客气,是为了套她的话。
吃人嘴软,但喜鹊确实不知道,摇头说道:不知。
时岩挑了挑眉,说道:帮我个忙,问问莫鹰。若是我去问,莫鹰肯定不会告诉我,你去问,就当是闲聊问起的,别说是我问,他便会告诉你了。
喜鹊觉得有有些奇怪,问道:大夫人,您为何不问大公子?
时岩抿唇,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问他,他一直都不说,怕他有什么心事,还一直禁足我,让我不要出门,我在府中都快闷死了。你帮个忙,等我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也好去找他聊聊人生理想。
这话时岩并没说谎,梁弈城似乎并不想让她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也许是不想她掺和,她问起的时候,一言不发,只是绕开话题。
当然,时岩跟梁弈城最近只谈了两次话。
喜鹊听时岩这样一说,也就没多想。
隔天,依旧是在这一处庭院中,喜鹊小声的俯身在时岩耳侧,说道:大夫人,顾家近日一直在生意上找大公子的麻烦,他便是在处理这些事情。
时岩回想了一下,没有在脑海中搜寻到顾家这个家族,问道:顾家是哪个顾家,做什么的?
喜鹊的脸色变得惊慌,手指微微的颤抖着,立刻低下了头,说道:奴婢不敢说,这件事情,牵扯到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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