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现在已经释然了。
她依旧在扮演一个贤妻的角色,如其他的主母一样,为家主纳妾。
在没有离开梁府之前,她需要履行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唯一令她遗憾的是,刷不了梁弈城的好感度。只因为梁弈城这一个月里面,似乎都躲着她。
总归是不想看见她。
时岩想了想,既然梁弈城不想看见她,她不出现在梁弈城的面前,应该能维持一些好感。
唯一让时岩不明白的是,明明一个月之前,是梁弈城骂的她,为什么到了现在是梁弈城躲着她不想见她。
不过这一点,时岩也没经常去想。
纳妾的事情太忙了,需要核对很多东西,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别的,便按照最开始设定的剧本往下走。
正庭,时岩坐在亭子中,白皙是手捏着瓷杯,恍惚的盯着远处的荷花出神。
那些荷花,粉粉嫩嫩的,与荷叶映衬成了一副极具美感的画面。
荷花是是近日开的,填满了原本空旷的池子,也许很久就会结莲子,不过她大概是吃不到了。
喜鹊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是见到了什么令人慌乱的东西,语气焦急喊道:“大夫人,大夫人!
时岩回了神,抬眸看向脸憋得通红的喜鹊,问道:“怎么了?
喜鹊朝着正庭方向抬了抬下巴,说道:“大夫人,正庭!莫鹰带人将那些绸缎都取走了!
纳妾需要仪式感,时岩照着别人所说的,随便捣鼓了一下,取了一些丝绸装扮。
时岩顺着喜鹊的视线看向了正庭处,看见了莫鹰一行将那些绸缎全都拽了下来,动作非常的粗鲁。
时岩猛地重拍了一下桌子,忘记了这桌子是石头,只觉得掌心一疼,却顾不得了,朝着莫鹰几人吼道:“莫鹰,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梁弈城纳妾的宴席!
莫鹰见到了时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几步跃到了是呀你的面前,说道:“少主母,这是家主吩咐的。
时岩:“……
喜鹊皱了皱眉,见时岩不说话,开口问道:“大公子可还有说别的?
莫鹰摇了摇头,说道:“未曾。
喜鹊不说话了,看向时岩。
时岩在原地愣了很久,眼角狠狠的抽了抽,问道:“梁弈城一定不会胡来,否则就是放了我请的那些名门望族的鸽子,那些人心里肯定会有怨气,得不偿失。
莫鹰吞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家主说‘我不怕招惹那些人’。
此时的莫鹰正想着,家主真是料事如神,甚至知道了少主母会说什么,早已想好了对答。
时岩哑口无言,这话,不管怎么听都不像是梁弈城说的。但是仔细想想,莫鹰敢来扯绸缎,只能是梁弈城吩咐的。
这家中,梁友泉跟元雨幽都不会拒绝她筹办纳妾的事情,那也只剩下梁弈城了。而其他人,都使唤不动莫鹰做事。
想到这些,时岩只觉得头疼。她现在所做的事情,皆是按照梁弈城所希望的做,成为一个识大体的妻子,可是到头来梁弈城却并不想纳妾。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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