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玲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说道:“你可以去试试!我毕竟是你后娘,你就帮了我这个忙吧!
时岩觉得很生气,柳玲以前从未好好待过原主,现在却将后娘的身份拿出来说话。
将心底的火苗压下,时岩开口道:“你以前是我后娘,却从未好好待我,现在我们已经没了关系,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说话?
柳玲咬了咬牙,说道:“我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时岩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费口舌,又是抽了抽手,手腕已经被柳玲捏的发疼,却还是没能抽回来。
柳玲哪里会放过时岩,宛如一块牛皮糖,又是伸出另一只手,用力的扣着时岩的手腕。
时岩垂眸,平静的说道:“来人,将这位夫人带走。
莫鹰其实就在屋顶上,还有其余的两名护卫一起,听时岩这样一说,知道她是在喊他们,便从屋檐上悄声无息的下来。
莫鹰就在最前方,伸手朝着柳玲一捏,柳玲手上的力道顿时软了。
时岩淡漠收回手。
柳玲被限制了行动,急忙说道:“时芸,我是你娘!你这个不孝女!我都说要好好待你了,你却还是要赶我走!
时岩深吸一口气,最后解释道:“不是我赶你走,是你不适合待在梁家。
柳玲很生气,不断地挣扎着,奈何根本挣脱不了,狠狠的说道:“难道你就适合待在梁家了?
时岩垂下眸,心底回应了不合适,但嘴上什么都没说,也并没理会柳玲,转身离开。
很快,柳玲与时迟被请出了梁府,哪怕柳玲再哭闹,也没人理会。这件事情,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晚间,寝舍。
时岩又将自己的窝搬回了角落,不过是另一个角落,原本放着夜壶的地方她绝对不会去。
而这几天,她跟梁弈城是处于一个冷战的状态。
这梁弈城,说了个谎,将她骗去睡床,这事儿,她跟梁弈城没完,哪怕她今后还得刷梁弈城好感度,但是一码归一码。
半刻之后,梁弈城进了屋,时岩听见了动静,直接将头埋入了被子里。
梁弈城这些天每日进屋,见到的便是缩进被子里的时岩,他甚至见不到她的面。
这样一直下去总觉得心中不是滋味,他总觉得该解释些什么。但是又该怎么解释呢?将自己心中真正所想的说出口么?
梁弈城将门关上,进了屋,却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的决定,朝着时岩走了过来。
时岩讲被子撩开了一道小缝,见梁弈城过来了,立刻将被子捂上。
梁弈城走到了时岩的面前,将长臂一伸,被子便被撩开,露出了捂在被子里面满头大汗的时岩,说道:“被子太厚了,一直闷着会长痱子。
时岩将实现移到半开着的窗子外,看着外面的那颗树,说道:“那又如何,我喜欢长痱子。
梁弈城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光泽,说道:“为何生气这么久?
时岩听懂了梁弈城问的是什么,默默的看向梁弈城,说道:“你竟然骗我跟你一起睡!
梁弈城显得很无辜,睫毛颤动了一下,说道:“你是我妻子,本应该同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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