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弈城皱了皱眉。
铺张浪费么?在他看来,并不是铺张浪费,这些钱,不过只是一个时辰入账的银两罢了,这些钱,不算什么。
梁家的商铺做到如今这个地步,亏损已然是很难,毕竟多方面发展,在很多领域都处于一个前列。
可是,她似乎还没意识到他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梁弈城神色微冷说道:“你问我借银子,与我买这些东西给你,都是一样的。
时岩一时语塞,歪理,她却没法反驳,想了一会儿,说道:“我……
憋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一个字。她借钱真正的想法不能告诉梁弈城,这也就解释不了。
梁弈城见时岩有话要说,却憋着的样子,眯着黑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很快收回了视线,转身朝着书房走。
时岩无奈的盯着梁弈城的背影,心中只有无奈。
好在这件事情算是揭过去了,之后的几天,梁弈城只是对她的态度稍微冷淡了一些,到了梁弈城名下酒楼开张之后,这种微妙的古怪感觉就完全消失了。
……
开张这天很热闹,梁弈城人脉很广,请了很多安城知名的官商。
这种规模的开张仪式,时岩挺佩服的。在现代,她自己经历过最大的场面便是爷爷的玉石店铺开张,当时也只是请了业界著名的几位大师过来。
不过,要说梁弈城的人脉,跟她爷爷也比也相差甚远。其实没什么可比性,她爷爷也只是玉石界稍微著名一些。
而梁弈城,即便是在这种信息不发达的时代,在商界也为众多人所熟知。
此时时岩去了厨房。开张之后,点了爆竹,便要开始招待客人,现在的这个点吃饭的人不多,但终归是会有些,加上梁弈城本身的人脉,店铺外可以说热闹非凡。
徐云优也过来了,在帮着招呼客人。
屋外客人陆陆续续的进了门。
人群中,时三典跟柳玲背着包裹刚到安城城中,听说梁弈城新开了一家酒楼,立刻就赶来了。二人牵着儿子,一家三口,看起来与寻常家庭一般和睦。
时三典站在开张酒楼对面的一家小面馆问道:“阿玲,你真的看见时芸进了这店铺?
柳玲眼底透着兴奋,看着店铺的眼神仿佛在看着金库一般,说道:“对。
这些天,柳玲一直在想银子的事情,终于等到了今天,自然很兴奋。
眼前的酒楼装潢华丽非凡,倒是挺气派的, 梁府竟然开了这样一家酒楼,真可谓是财大气粗。
时三典沉吟了片刻,捋了捋两撇八字胡眼底也透着一股兴奋之色,也不再犹豫,说道:“阿玲,我们过去。
柳玲听见这话,犹豫起来,抿着唇没说话,左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右手中指上的戒指。
她平日里咋咋呼呼的,也经常跟村里那些穷苦的人炫耀自己手上的饰品,可是此时却有些怯场。
主要原因便是她的自卑心理很重,若非如此,也不会偷了人家的钱财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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