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梁友泉并不在意,说道:“就这事儿?”
薛常点了点头,看着梁友泉的表情不对,以为是自己没解释清楚,说道:“老爷,时芸这丫头,嫁到咱们梁府却改不掉以前的陋习,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在梁府,也不明白自己什么身份,那些水果可是您跟夫人最爱吃的!她呢?直接取来作践了,实在是太过分。”
“我说让他不要作践水果,也别乱动我们厨房的东西,她非是不听,跟高轩联手将我押来戒堂!”
此时的薛常显然还不知道郭玄的事情,还想着要不要添油加醋的说些时芸不好的,想了想,还是没说,他能坐上掌厨的位置,也有原因的,那便是足够聪明。
要说郭玄,够不够聪明?当然聪明,可是郭玄此人有一点不好,容易自大,说话口无遮拦,若非如此,也不会被赶走。
其实郭玄本不用被赶走,只是事情闹大了,总要有个杀鸡儆猴的标榜,否则人人都跟郭玄一般,梁府的规矩就实行不下去了。
戒堂中足足安静了半分钟,薛常心中忐忑起来,老爷到底是在想什么?难道不该命人去将时芸带来戒堂?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下一刻,薛常刚动嘴想在怂恿一下梁友泉,只听梁友泉冷喝道:“跪下!”
这一声‘跪下’,竹林间的时岩听见都被吓到了。梁友泉不愧为‘千面老爷’,这变脸速度快的令人猝不及防。
薛常有些惨,整个人被喝的一哆嗦,跌倒在地上,又不敢违抗梁友泉的命令,忙起身跪正。
梁友泉的脸色很黑,平时前方,浑身透着威严的气息,说道:“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薛常当然不知道,想破了脑袋,还是不知道,可是老爷都说他有错了,他能摇头说不知道?不能啊,只能闭口不言。
梁友泉看了一眼薛常,说道:“你当年跟着我从京城来安城,性子并非如此,看来是这几年我太纵容你了。”
薛常低着头,心里不停地打鼓,他啥都没做错啊,到底哪儿招惹了老爷?
梁友泉见薛常依旧是一脸的不明所以,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水果是时芸自己花了钱买的,哪怕不买,她自己取了吃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可你却指责她的不是。这是其一,这其二,她是梁府的少主母,你在我面前也敢直呼她的名字!”
薛常将身子俯的更低了,说道:“老爷,老爷……我我我只是怕她糟践了水果,怕她弄坏厨房的东西啊!”
很快,薛常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些什么,忙说道:“老爷,您可知道她卖水果的钱是哪儿来的么?她以前生在山村,哪儿来的闲钱?”
梁友泉脸色更黑,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薛常,沉声说道:“你是想说梁府的主母偷了自家的钱?”
薛常一头冷汗,见梁友泉的表情便知挑拨不动,只好一咬牙。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薛常掌了自己一嘴,说道:“老爷,薛常知错。”
戒堂中再度安静下来,梁友泉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梁友泉没说让薛常离开,必然是让他留下来继续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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