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岩叹了口气,也懒得再跟薛常再讲道理,直接走到薛常的面前,仰头盯着他的眼睛,微笑道:“再怎么说,我也是梁弈城的大夫人,这个家的少主母,你这样跟我说话,是不是不太方便?”
其他几名在准备食材的厨子听见时岩这样一说,脸上都是憋着笑。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个山村女子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少主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凭她担的起‘少主母’这三个字?
这次这女子招惹了掌厨,有的受了。
至于薛常,已经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向来养尊处优,在梁家,还真没见过有人敢用身份压他的,就算是梁弈城也要给他几分面子,这个新来的农家女子竟然直接用身份压他?
真以为他怕?
薛常眯着眼睛,将手中的锅铲丢入锅中发出哐啷一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挂名主母而已!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跟什么人说话?我看你是没理明白你自己的身份!”
喜鹊是知道这位掌厨不好招惹,梁家二老没有别的爱好,就爱吃这位掌厨做的菜,这要是闹起来,时岩讨不到好处!
喜鹊二话不说,立刻上前拉了一把时岩,小声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大夫人,我们还是走吧,薛掌厨做的菜肯定没问题的,咱们还是别招惹他了。”
时岩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不过她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受这些人的气。
她拍了拍喜鹊的肩膀算是安抚,旋即抽回了被喜鹊握着的手,朝薛常说道:“我什么身份我自然知道。我已经说了,我是这个家的少主母,梁弈城的大夫人,哪怕只是挂名少主母,哪怕梁弈城不喜欢我,你见了我也得行礼。”
顿了顿,时岩继续说道:“可你现在见了我非但不行礼,还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你说,究竟是谁没理明白自己的身份?”
薛常趾高气昂惯了,哪怕曾经在京城老板也不敢给他甩脸色,现在竟然被一个女子教训,顿时来了气,咬牙道:“不过就是个山村出来的女子,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番话?”
时岩被薛常的优越感弄得哭笑不得,朝着喜鹊问道:“梁家不是规矩多么?你告诉他,梁府的下人骂了少主母,怎么惩戒。”
薛常听这话,怒目等着时岩吼道:“你什么意思?罚我?你竟敢罚我?”
真没想到这女子口气挺大,嫁入梁府才不到一个月就敢如此蛮横,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一定要跟老爷说道说道!否者她绝对不知道收敛!
不过薛常并不觉得时岩会真的罚他,他认为她没那能耐。
时岩不搭理薛常,没听见喜鹊说话,再问道:“说吧,怎么罚。”
喜鹊颤颤巍巍的说道:“去戒堂被戒律第一百二十条至一百四十条一天。”
时岩一甩手,只见门外进来四个布衣男仆。
薛常见有人过来,立刻狠狠指着时岩说道:“可算来人了,赶紧把她拖走,让她别来厨房了,看见就烦!”
却见那些仆人却径直的冲向了薛常,其中两人各自一边,将薛常的双手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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