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人好好地回到家后,我才绕去书局买了个东西,闪过了几次警察临检不良中学生打群架等等,好不容易回到家后,太阳也差不多西沉,只剩下一些微微的余晖染着天际。
“否儿,走啰!”
在我要推开店门前,爸爸和叔叔早我一步从里面踏了出来,打了声招呼后,便推着我的背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去哪?”边被推着,我边愣愣地问着。
“一个委托人家。”
“那示晓瑞呢?”
转看了看,发现没看到那人的影子,虽然冒出了第一个想法是那家伙该不会又还没回家?
不过想想稍早我也是看着人确实地走进了屋子才离开,应该没什么道理人还没回家才是。
坐上了示叔叔的车,等示叔叔把引擎发动开上路后,这才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说……他不去。”
似乎也觉得示晓瑞居然主动说他不去这点很奇怪,因此示叔叔在回答的时候也顿了顿。
“不去?有可能吗?”
这家伙不是把夜间活动看得比安详过日子还重要吗?怎么可能会不去?
“他今天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中。”
“你有进门看看怎么回事吗?”抿了抿嘴,爸爸也一起认为示晓瑞不出席甚至主动说不去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稍微对自己稍早的事情思考了会后,示叔叔回答了搭档的问题:”先是拍了下房门,然后很奇怪的是他连应都不应声。”
“没有踹门进去?”同样身为如果小孩子不开门,如果觉得有需要就会踹门的家长,老爸看着示叔叔问了句。
你们可以对门温柔一点吗?
在旁边听着的我,听了下爸爸的解决办法后,为双方家庭中的门默哀了下。
“有。”点了点头,示叔叔接着说了下去:”打开门进去,人看起来好好的,没什么问题。”
这个话题再经过短暂的沉默,让我觉得应该差不多要结束,然后来讨论一下我关心的委托人议题时,爸爸看了我一眼接续了话题:
“否儿,晓瑞今天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很好!说到我差点忘记的火大问题。
咬着牙,我对两个家长用着抱怨的语气说着他今天的恶行恶状,从拍桌开始跳过了泼水的部分,最后结束在了火车上。
“他今天试图爬过安全护栏,撞火车。”
说到这,两位家长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逢佑,今天过后,找个时间跟晓瑞好好谈谈,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单纯地看着倒觉得还过得去,没什么异常。”
言下之意便是,示叔叔也做了和我在火车轨前一样的举动,而我们都没发现有任何附身或是被做记号等被寻仇的痕迹。
“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爸爸做出了思考的表情和小动作。
“他在失常前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从照后镜扫了我一眼,叔叔边开着车边询问。
“没什么。”
还是一样地和我过意不去,脑子里成天装着的也都只有如何探访未知的世界,或是如何躲过逢佑叔叔您的法眼做一些恐怖的探索工作。班上女同学也依然围着他吱吱喳喳地转,坐在他后面的我都替他感到有点烦。
“晓瑞他会不会是……”
“到了,工作结束后再谈。”
在爸爸准备要开口说出自己的看法时,示叔叔也已经将车子停在一户人家门口并且以工作为重的理由打断了他的话。
一进到那户看起来经济能力不错的人家中,委托人夫妻立刻热情地和爸爸还有叔叔握手问好,只是在轮到我的时候目光很明显地出现了犹豫和迟疑。
“这可是我们的中坚份子,您儿子可能还要靠他来救。”拍了拍我的肩,爸爸的一句话便稍微化解了夫妇眼中的疑虑。
爸爸我说,你就算这么夸我,我的成功率也不会增高。
似乎自从那次的火场寻宝委托后,这个团队就特别喜欢找我一同工作,例如今天也只打了声招呼就直接把人给拎了出去,害我也忘了要挣扎这回事!
对!我今天怎么就傻傻地跟了出来!
“否儿身体不舒服吗?脸皱在一起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懊恼。”搓了搓自己的脸,我缓和了刚刚肯定很多变,变到连爸爸都关心询问程度的脸和表情。
“麻烦您详细地说一下事情经过。”
扫了耍宝组的我和爸爸一眼,叔叔径自地和委托人询问起了委托的详细。
“是这样子的。我们的儿子小宝,某天放学回家后,就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喊人也不回话,嘴里一直不知道在碎碎念着什么。”
这个人我周遭也有一个!
“然后性格突然变得暴躁,天色暗了还不回家,原本喜欢或有兴趣做的事情也突然变得毫无兴致。甚至还有点自杀倾向……”
将某人发生的状况接了下去后,立刻得到了被周遭四人注视的奖赏。
“你怎么知道?”夫妻的眼中有着惊愕和佩服的光采。
爸爸和叔叔对看了眼,似乎得到了什么共识后,爸爸再度拍了我的肩为我建立威望:”就说了,他很厉害的!”
“我们现在能看一下小宝吗?”把事情始末听了差不多后,逢佑叔叔提出了要见见当事人的条件。
“他就在楼上的房间里,不过他不准我们进去。门也常常锁着……”
“如果我们踹门的话,会介意吗?”听到”锁门”两个字,爸爸立刻就将脑筋动在了门的身上。
“踹门?”对于这两个粗暴的字眼,夫妻眼中充满了不解。
“为了救您的孩子。”爸爸诚恳地表示。
“不能用钥匙开吗?家里总有一把他房间的钥匙吧!”在旁边听着的我,默默地补了一句我的意见。
明明就有钥匙这种东西,不能文明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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