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小女人又要开始作妖了。
小五看向一旁的莫霖:“霖哥,怎么办?”
莫霖也眯起了眼眸,他也看出来了叶淼淼想要作恶的眼神了,这小丫头能不能稍微的消停一点?
每天给他们兄弟两个增加工作量,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睡一个好觉了。
……
夜幕降临。
因为她现在扮演的是谈逸寒的贴身秘书,所以一些琐碎的事情都会交给她做。
那些秘书这两天一直看她不顺眼,因为她刚来就可以得到总裁的宠爱,对其他秘书来说极其的不公平。
“小叶是吧,把这个交给谈总,麻烦了。”
“哦,好,知道了。”
叶淼淼本来手里就抱了一大堆文件,现在又多了一摞,她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废了。
但是现在她作为一个新来的秘书,必须做这些工作,不然容易露出马脚。
叶淼淼抱着一大堆文件朝着谈逸寒的总裁办公室里走去,这时,手里已经腾不出来,也就忘记了敲门,然后直接推开门走了进
去。
走进去之后,发现谈逸寒人根本不在办公室里。
嗯?去哪儿了呢?
叶淼淼手里抱着一大堆文件朝着那张巨大的办公桌走去,想要把手里那堆成山的文件放下。
她刚走到办公桌前,就看到后面休息室套间的门打开了,谈逸寒和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且谈逸寒此刻正在系领带,那
女人在整理头发。
这一幕看起来怎么那么像刚完成了一场激烈的床战??
叶淼淼全身僵在原地,手中抱着的堆成山的文件也全部掉在了地面上,发出了响声,打破了这空气中差点凝固的尴尬。
男人看到这一幕,立刻不悦的皱眉:“谁让你抱这么多的?”
这不是在存心刁难叶淼淼?
叶淼淼完全没忍住心里的那股火气,怒问出声:“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
此话一出,场面又陷入了另一种尴尬之中。
那个女人有些委屈的看向谈逸寒:“谈总,这……”
谈逸寒脸色难看了几分,看也没看那女人一眼,直接朝着叶淼淼走过去,但却对着那女人说:“你先出去,我有事跟叶秘书说。
”
那女人嘴上应了一声,但看向叶淼淼的眼神里却充满了不屑,仿佛在说:你凭什么质问谈总,还真以为自己受宠两天就能上天
了?
听到关门声之后,叶淼淼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你跟那个女人在里面干什么了?待了多久?”她将心里的疑问全部都说了出来。
谈逸寒走到她的跟前,想要握住她的小手,她却后退了一步,迅速躲开,那眼神中满是愤怒。
男人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没干什么,她也是秘书之一,拿来衣服给我换的。”
这时,叶淼淼才发现这个男人确实已经换上了今晚要参加晚宴的西装。
“你别糊弄我,你刚好穿衣服出来,她刚好在整理头发?就这么凑巧吗?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也是在办公室里
乱玩女秘书的人?”
叶淼淼刚才那一下确实有些慌了,因为她真的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但这一幕确实发生在眼前。
男人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在换衣服而已,马上要出发去晚宴,你不是知道吗?”
这要怎么解释才能够解释的清楚?
他只是在休息室里换衣服而已,他也没想到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突然走进去说忘记把领带递给他,然后所以才会有两个人一
起走出休息室的那一幕画面。
一切就是这么的凑巧,凑巧到像是设计好的一样。
其实这一切就是那个女秘书提前设计好的,故意没有把领带送进去,然后再故意装作忘记拿领带送进去,然后希望发生一些事
情。
但是谈逸寒却让那个女人失望了,什么都没发生,反而将她赶了出去。
叶淼淼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狗男人的话,毕竟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很会撒谎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有这么巧吗?那个女人是新来的秘书吗,我怎么没见过?我都来两天了,怎么从来没见过她?”
她使劲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这两天都把谈逸寒的秘书们熟悉了一遍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见过刚才那个女人呢?
谈逸寒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她这两天刚好请假,今天第一天上班,但以往晚宴的服装都是她来负责,我在休息室里换衣服,
但她忘记把领带递给我,因为休息室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她只能拿着领带给我送进去,我跟她在里面待的时间没有超过
一分钟,放心了吗?”
什么态度??
什么叫做放心了吗?搞得她现在好像在无理取闹一样!
果然早一点认识谈逸寒就会有这么多的糟心事,要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里乖乖玩几年,等到了时间让谈逸寒主动来认识
她好了。
现在搞得她心情很差,甚至对这个狗男人产生了怀疑。
“你什么态度?觉得我无理取闹?”叶淼淼感觉自己要炸了。
男人漆黑的眼眸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没有,你生气是应该的。”
“那你这么不耐烦的解释是什么意思?还是觉得我有点无理取闹是不是?”
“没有,是我错了,确实是我疏忽了,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那个女秘书,我现在开了她,行么?”谈逸寒认为这是自
己能作出的最好的解决方式了,直接将那个女秘书开除,反正自己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秘书。
叶淼淼愣了三秒钟,这什么意思?直接开除了那个女秘书?
这岂不是让其他人恨透了她了,一来就争风吃醋,还把同事都给害得丢了工作,她这是要坐实了红颜祸水这个称呼啊?
“不要!你这样只会让别人觉得我这个新来的秘书无法无天了,都能给你吹耳边风了。”她气呼呼地坐在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要被这个狗男人给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