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陈静眯着大眼睛,缩着脑袋、吐着可爱的小舌头说道:“我实在是被他缠得烦了,这家伙我江氏集团合作后期,为了拜托他的纠缠我已经尽量躲着他了,这家伙还厚着脸皮到处打听我的住址,真是烦死了!”
“你倒是清净了,你把我拉出来当挡箭牌,这下这家伙可算是惦记上我了!”
杨林故意调侃陈静道。
“你不是明珠集团的董事长么?我们这些打工仔怎么惹得起你们这些剥削阶级!”
陈静也调笑道。
“不过现在你已经有男朋友了,这家伙若是识相的话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闻言,陈静却是白了杨林一眼,尤其是在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陈静原本已经恢复常色的俏脸又是一红,旋即又是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而这时,二人也是走到了陈静所预定的包间门口。
二人刚一推开门。
而这时坐在座位上的陈父忽然是抬头,迈着颠簸的步伐走到杨林面前,兴奋的说道,“静静,这位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杨林吧!”
“嗯!”陈静点点头道:“这位就是我的同学杨林!”
旋即陈静有转过头对着杨林介绍道:“杨林这是我爸爸,陈夏飞。”
“陈伯父好!”
杨林主动伸出手。
“你好你好!”
陈夏飞激动万分,伸出满是老茧的手和杨林的手握在了一起。
“来来来,请坐!”
“伯父也请坐!”
……
三人入座以后,服务员将菜单递了上来。
“杨林你来点吧!”
陈静将菜单递到了杨林面前。
“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杨林到也不矫情,拿起菜单随意地点了几种性价比较高的菜品。
而陈静父女则是象征性地加了一个素菜一锅汤。
“伯母的情况还好吧?”
就在服务员上菜的间隙,杨林问道。
“哦!你说静静他妈啊!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现在正处于恢复阶段,再有两个月就能出院了。”
陈夏飞喝了两杯酒之后,脸色通红地说道。
“那就好!”
杨林点了点头。
看来这高玉良的确是没少在陈静母亲的病上花心思。
“那还得感谢你啊!要不是你借我们家那几十万,静静他妈就……”
陈夏飞双眼泛红道:“当年我在工地上出事儿,我们家就欠了一屁股的外债,到现在我们还欠着不少亲戚的钱,这些年真是苦了静静和她妈了,要不是你雪中送炭,我们这个家就真的垮了!”
“爸!大好的日子,你说这些干嘛!”
陈静娇嗔道。
同时她的眼眶也变得有些湿润。
她还记得,那天,她在得知自己母亲得了癌症的时候,他只觉整个天都塌了下来,虽说沉默只不过是安正早期,及时动手术地话还有救,但那几十万的天价治疗费却是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绝望。
那天她打遍了所有亲戚的电话,但无一例外所有人都不愿意把钱借给他们这个贫苦之家。
那天她第一次知道有种病叫做——穷。
若不是那天夜杨林及时赶到,他或许真的就屈服在高俊杰那个卑鄙小人的淫威之下了。
“你看我!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喝酒喝酒,来杨林伯父敬你一杯!”
陈夏飞笑着道。
“爸!杨林待会儿还要开车呢!可不能喝酒。”
见陈夏飞要给杨林倒酒,陈静连忙劝阻道。
“哦!既然这样,那伯父还真不能给你敬酒了!开车嘛还是安全最重要!”
陈父笑着,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今天没机会没关系,等伯母那天出院了,我陪伯父您好好的喝上几杯!”
“那好啊!不过你可的小心了,你伯父我当年在部队上号称千杯不醉,到时候可别被我给灌趴下了!”
“伯父您也是军中之人!”
杨林来了兴趣。
“哦!听你这意思你也是从部队上退下来的!”
好男儿当以热血报国!这是陈夏飞从小接受的思想,一听杨林居然也服过役,他心头的那抹军旅之情瞬间被点燃。
“不错,我现在服役于西部边境。”
“边境!”
陈夏飞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异之色,“那可是个贫苦地方啊!这些年国际局势动荡,你们边境军是真的不容易啊!不像我,我当年在首都服役,条件嘛倒是算不错的了。”
“哈哈!好小子好样儿的!好男儿就当以身报国,不当兵那敢称自己是华夏男儿!”
“哈哈!说得好!陈老哥,看来今天我必须敬你一杯了!”
杨林举着酒杯道。
“杨林!你待会儿还要开车呢!你不要命了!”
陈静抓着杨林的手腕,想夺下他手中的酒杯。
“哎~不碍事儿,大不了待会儿找个代驾就是了!”
杨林却是毫不在乎,拨开了陈静的玉手。
“好!来干了!”
陈夏飞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杨林也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痛快!杨老弟!咱们再喝一杯!”
“行啊!陈老哥兄弟今天一定赔你喝个痛快!”
这几大杯白酒下肚,二人的脸色也有些红润了起来,杨林和陈夏飞都喝嗨了,二人也开始以兄弟相称,不顾形象地勾肩搭背,唱起了《军中绿花》。
看得陈静是目瞪口呆。
她紧张地往包间门口看了看,还好嘉怡居的包间隔音做的不错,不然就这两人在包间里鬼哭狼嚎的,隔壁的人早就要找上门来了。
“爸,你们先吃着,我先去趟卫生间。”
酒过三巡,陈静突然觉得有些肚子疼。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杨林这时发现了陈静的脸色略微有些发白,声音带着几分关切地问道:“陈静你没事儿吧?”
陈静还没开口呢,陈夏飞这时候接话了。
“哎~女人么总有那么几天嘛!没什么大碍,让她去吧!”
“哦!”杨林这才明白,陈静这是大姨妈来了。
“爸!”
陈静的俏脸突然通红了起来,有些恼怒地瞪着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