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刚刚进屋,所有的灯,都忽然亮了。
古锦纶等人坐在沙发上,正兴味深深地看着他。
朋友,深夜光临,有何贵干啊?
黑影吃了一惊,急忙转身往外跑。
可早就有人堵住了门,并一把拽住他,一脚踢在他脚上,迫使他不得不双膝跪下。
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吓得脸都白了,咚咚嗑了几个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这么怕死?古锦纶眯了眯眼,笑着道,好!我一向喜欢和听话的人打交道!说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是是是!那人一叠连声,忙道,我最近赌博输了钱,知道住在这别墅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就想着进来偷点值钱的东西可谁知,我刚一进来,就被你们给抓到了!
他一边说,一边扇自己的耳光,一副悔之莫及的模样。
不过,他的话,在场的人谁也不回信。
古锦纶瞥了身边的人一眼,立刻就有人上去,绑了他的手和脚,把他头朝下的倒吊了起来。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什么时候肯说了,就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那人被这么一吊,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上,别提多难受。
可是,他还是一口咬定,说他真的只是进来偷东西的。
就这样僵持了十来分钟,那个人有点坚持不住了。
古锦纶正准备亲自动手再折磨他一下,他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么没用?
大家都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古锦纶让人把他放下来,用水泼醒后,继续。
冬天的冷水,泼在身上,那滋味,够酸爽。
那个人一个冷颤,醒了过来。
他哭了,我求求你们,别折磨我了,我偷东西我有罪,你们把我送到警局吧,我愿意接受法律的严惩!
想去坐牢?古锦纶眯着眼睛笑,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就凭你这点事,还不是前面进去,后面出来?
可我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啊,你们这样逼我,你们分明是滥用私刑,你们也有罪的!
好!我们不逼你了!你就在外面站一晚上吧!
那人被押到门外院子里,绑到了树上,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又是一桶冷水泼去。
天寒地冻的,又是室外,水一浇到他身上,很快,就结了冰。
那人被冻得瑟瑟发抖。
一桶又一桶的水,不停泼在他身上,眼看,他就要被冻成冰凌子了。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被冻死。
这个人开始发怒,咆哮,大声咒骂。
可当他的嘴被堵上后,他连骂人都不能了。
萧野站在楼上,从窗户口往下看。
古锦纶走到他身边,戏谑着笑,有什么发现?
一般的盗贼,会有这样强大的思想素质?
所以,他一定不是一般的盗贼!只是他这么顽固,到底要怎样才能撬开他的嘴呢?
再牢固的嘴,也有办法打开,可我现在担心的是,这个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兄弟,要不去试试?
去吧,只要别把人整死了,便一切好说。
古锦纶下楼去了,很快,那个人被带进了地下室。
屋里,早就生好了一堆火,火光摇曳,温暖得很。
那人已经被冻得奄奄一息了,扯掉他嘴里的布,他也没精神骂人了。
他被丢到了火边,温度一升高,身上的冰凌子便开始融化,但带给他的,是更冷的感受。
他全身都在颤抖,有气无力地道,你们这是在滥用私刑!我一定会去告你们的!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一个兄弟拿着一把匕首,抵在了他咽喉处。
你难道你们还敢杀人?
有何不敢?像你这样的小贼,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这里了,就算杀了你,也没人找得到我们!
说着,匕首又往前递了一份,很快就有血珠,从那人的脖子上滚落下来。
那人这才怕了,忙说,我说!我说!你们别杀我啊!我说!
想通了?
想通了!那人的头,点得像抖筛一样。
行!我们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说吧!
那人咬了咬牙,道,我说了后,你们会保护我的安全吗?
那得看你说的,是否有价值!
好!那人闭上眼,心一横,说了,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来别墅下毒,可是,我并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嗯?你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来头很大,他当着我的面,杀过人
这么说来,见过他?
见过一次!不过他戴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
好!现在我们来谈谈你自己吧,你是谁?古锦纶忽然走近,似笑非笑地道。
我我叫马余,我确实是个惯偷,警察局里,还留有我的底案。
难怪心理素质这样强大!古锦纶拍拍他的脸,笑笑,想我们怎么保护你?嗯?
我可以留下来,在这里住几天吗?
行!你就呆这里吧!
古锦纶命人给他松了绑,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那些搜出来的药,也被立刻送到了研究所。
第二天,南风带来了化验结果。
她说这药不是毒药,是能解萧野和季可所中之毒的解药。
闻此,大家都有些不明白了。
古锦纶拍了萧野一巴掌,笑着道,兄弟,看来一枫是舍不得你这么快死了,想慢慢和你玩呢!
那就慢慢玩咯!经过昨晚的事过后,他大概会消停几日吧?
大概是吧,昨晚来的,绝对不止马余一人,所以,一枫此刻,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在怀疑他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能夹起尾巴做人,便是最好的选择!
兄弟俩相视一笑。
白天,两人美美的补了个觉,晚上,就约上慕洛辞,去夜宫嗨皮了。
没想到的是,李铭巍也来了夜宫。
几人在夜宫遇见,李铭巍客气地伸出手,三少,有些日子不见了,今日偶遇,不如大家一起玩玩?
古锦纶笑着点头,好啊!李先生,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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