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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说说原因

    深深看了李舒儿一眼,顾文生想着自己八成是想错了。

    不过

    顾文生又审视的看向李舒儿,问道:那你好端端的,干嘛找应柔?我记得你之前和她关系不怎么样,还有为何你到了应家没多久,应老太太就吵嚷着要去镇国公府?

    听到这里,李舒儿只觉得脑子更乱了。

    看来他到了很久了?

    慌乱之中,更多是恼怒和妒忌。

    你怎么知道我进去没多久应老太太久嚷着出来找应陶麻烦?你跟踪我?

    我顾文生一滞,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说啊!你是不放心我吧,不对,你应该是担心你的心上人应陶是不是?李舒儿感觉整颗心都被嫉妒在啃噬着,生疼生疼的,人家如今已经是镇国公世子的妻子了!你没听说么?今天世子爷对应陶可是维护的很,用得着你在这儿为她怀疑自己的妻子?顾文生,你是多没有自知之明?你如今就是没有成亲,应陶也不会看上你!人家只看得上世子爷那样的人!你醒醒吧!

    够了!

    顾文生怒拍桌案,目眦欲裂的瞪向李舒儿,那目光让李舒儿胆寒,更多的却是寒心。

    怎么?恼羞成怒了?李舒儿悲凉一笑,你不是好奇我为何要找应柔么?那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你!

    为了我?

    对,为了你!你如今是入朝为官了,可咱们这样的身份,若是没有人提携,何时能到头?好不容易遇见了陶陶,而她如今又是镇国公的儿媳妇,若是能得镇国公的欣赏,你的仕途也能顺遂许多,不是么?

    这番话让顾文生眉头皱起:我说过,我不

    你不想走这些旁门左道么?李舒儿替他把后面的话说了,顾大哥,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把什么事都想的太理想了,在复杂的官场很容易吃亏的。

    你这话都是听谁说的?

    也不是听谁说的,我是担心你,所以向柏姑娘打听了一些,这才明白其中的复杂。李舒儿垂眸低语,不让顾文生看出她的心虚,你也别怪她,都是我问的,她也是好心,她父亲做到如今的位置,她作为女儿的,耳濡目染下,也比你我懂得多,多听听也没坏处。

    这番话倒也解释了她为何和柏慧走得那么近了,顾文生神色微松,不过这也解释不了她突然去找应柔呀?

    仿若看出顾文生的疑惑,李舒儿直接问:你是想说,我和柏家姑娘走的近和应柔似乎没有什么关系是么?

    见顾文生点了头,才缓缓道:当时听了柏家姑娘说的那些之后,我就后悔当初因为你隐瞒见过应陶而迁怒于她,从那之后我和她基本就没什么交集了,若是我当时能理智一些,我和她还能像以前一样,到时候她再给世子爷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就能提拔了你,可我却搞砸了,然后我才想着从应柔那边入手。

    顾文生听着更加迷惑了,直接问道:她们俩水火不容,你和应柔走的近能有什么用?

    所以说你就是死脑筋,正因为应柔她们一家都和陶陶水火不容的,而陶陶如今的身份又让她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和他们对着干,这时候我若是能得到应柔的信任,说不定就能知道他们之后会有什么对陶陶不利的地方,这样就能提前通知她,也算是向她赔个不是,陶陶她从来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我想这样做,她就不会再气我了吧。

    说着又微微一哂:当然,我也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想着到底是一家人,若是我能让他们冰释前嫌,这样陶陶也能少很多麻烦,那就再好不过了,你问我为何应老太太突然生气,也是我自不量力了,我想着趁机劝说几句,说说陶陶的好话,谁知越说她老人家越气,也好在你们来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要是真的让她去镇国公府闹,那陶陶肯定恨死我了。

    你顾文生拧眉看着她,半信半疑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呵,你问我,我便说了,你若不信,我也没法子。

    李舒儿心下微恼,不过面上却是一副委屈的擦了擦眼泪,丢下一句我去做饭了扭头就要走。

    还没走几步,就被顾文生给抓住。

    娘子。顾文生看着低头不看自己妻子,叹了一口气,是为夫的错,我也是怕你做傻事,其实朝堂上的事我自会操心,你不用如此劳心,至于应家的事,终归太过复杂,你还是少插手为好,至于应妹妹那边,她从来就不是小器之人,你不必做这些不必要的事。

    我不在乎这些。李舒儿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我只在乎你信不信我,旁人不信我、误会我,我都无所谓,可你是我夫君,你若不信我,那我就真的真的活不成了,呜呜

    好端端怎么哭了?顾文生把她揽在怀里,感慨道,我没有不信你,只是这次事情都太匪夷所思了,我才

    这有什么奇怪的?陶陶因为身份问题一直都有人议论,那盯着她的人自然就多了,这碰到讨论她的也没什么奇怪的,至于应柔他们,本来就和陶陶势同水火,如今闹出这个动静本就正常,其实你想想,在珍元县的时候,他们也经常这么闹,如今不过是换到了京城,有什么奇怪的?

    说着抽泣起来:你就是关心则乱了,你还说你心里没她!

    话虽这么说,可李舒儿这次却没有大吵大闹,反而像是撒娇一般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再加上这会儿听话的倚在自己怀里,让顾文生更觉得内疚,只能好言好语的劝说者。

    李舒儿见好就收,被哄了一会儿,就不再闹了,顾文生见此才放下心来。

    夫君饿了吧。李舒儿柔声道,我去做点饭。

    不用了,我是真的不饿,你若饿了自己弄点吃的吧,我还有些事要去书房处理一下,今日忙了一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不用懂我。

    那好吧,你别忙太晚了。

    目送着顾文生进了书房,李舒儿面上柔和慢慢被冷意取代。

    ——

    却说应陶这次确实是不舒服才提前离席的,至于是哪里不舒服,却没和傅景文明说,只是见应陶确实气色不好,便不再多言。

    待回去之后就直接去寝房看应陶,果然就见应陶无力的躺在床上。

    怎么样了?还是不舒服?可请了大夫来看?

    没没什么。应陶有些不在然的撇开目光,躺一下就好了。

    这摆明了应付的态度让傅景文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什么,春月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药?傅景文看了过去,拧眉问道。

    回世子爷。春月老实的回道,是姜汁红糖水。

    红糖水?傅景文纳闷,看向应陶,只见她此刻整张脸都红了。

    也难怪应陶会脸红,她今天也是倒霉,好好的去参加宴席,结果月事来了,还好今天穿的深色一衣裙,看着不明显,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久留,只能找个理由匆匆离去,不然一旦被发现那肯定是要闹大笑话的。

    好不容易回来换了衣裙,又觉得肚子疼了起来,无奈,只能让春月熬点红糖水过来,可偏偏傅景文就在这时候回来了。

    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应陶的脸就仿佛煮熟了螃蟹似的。

    这个样子可是让傅景文吓了一条,再看向红糖水,手不自觉的探向她的额头,道:可是着凉了?

    咦?应陶愣了一瞬,猛然反应过来。

    对哦,着凉的人有时候也会喝这个。

    想着比起真实情况,着凉这个借口倒是一点都不令人尴尬。

    这么一想,就想点头,谁知春月特别憨直的道:世子爷,不是的,世子夫人是

    春月!应陶吓得忙叫了一声,声音大的把傅景文都给惊着了,她低咳了一声,那个,快点把红糖水给我,我有点冷了。

    说着还对春月直眨眼,春月会意过来,便闭上嘴,乖乖的将汤碗递了过去。

    傅景文看着低头一口一口喝着红糖水就是不看自己的应陶,再看着垂眸不语的春月,扬起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心中得出这个结论后,傅景文不动声色的道:怎么突然着凉了,早上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哎呀病来如山倒嘛,这有什么奇怪的嘛。

    看着应陶依然不看自己,眼睛只盯着手里的碗,不知道的还以为碗里不是红糖水是金子呢。

    眸光微转,在应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碗夺了过来,看着应陶因惊讶而瞪圆的眼睛,傅景文勾唇一笑。

    既然是着凉了,怎么能只喝这个?春月,去把三叔请来给世子夫人看病。

    不行!还没等春月反应,应陶就直接拒绝了。

    说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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