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结束,苗苗已经写了满满一本笔记。拿着给修离看的时候,眸子里都是得意。
哟,苗苗可以啊。
说话的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吾男,苗苗可是才第二次和武男见面,可是总觉得人家对她非常熟络了,不过看他刚刚在会场的表现,应该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武男前辈,过奖。
苗苗本着学术界后辈该有的礼貌,给武男打了个招呼,拉着修离就跑开了。
你干嘛这么怕他啊?
修离不咸不淡的问到,苗苗没好气的说到:不像好人。
的确不像。
苗苗没有听到修离说的,因为她现在想和宋律说话。
睡了吗?
苗苗小声试探着想给宋律说话,却发现没有回应,一看手机没电了,也对,他该睡觉了。
修离这才注意到她藏在头发下面的蓝牙耳机。
所以,刚刚一直是他在给你做翻译。
苗苗有些害羞,可是眼睛里都是甜蜜,点了点头。
从来没见过,他对那个女生这么好过。
修离多了点儿深沉,好像被自己的思绪拉远了。
修离学长呢,对别的女生好过吗?
苗苗扭头问到,修离愣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看着面前的苗苗点了点头。
有。
因为想到陈洛,苗苗忍不住想多问几句。
我就知道,那你喜欢的女孩儿是什么样子,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修离语塞了一下,苗苗也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了。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修离笑了一下看着苗苗:我喜欢的女孩子,比较活泼,善良还有些傻傻的,她不知道我喜欢她,以后也不会知道。
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别人。
居然是个悲伤的故事,苗苗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无心的。
修离到无所谓的样子这有什么?喜欢不一定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她开心就好。
苗苗很喜欢修离的爱情观,可又忍不住失落可惜了,我们陈洛,你果然不喜欢她是吗?
苗苗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修离点了点头。
眼睛里多了一丝让人看不懂的 情绪:苗苗,对不起,我当时不该骗你,我的确有难言之隐。
此时此刻,苗苗到没有了刚开始那种不满,相反,她舒畅了不少。
她学着修离的样子笑了笑: 没事啊,喜欢本来就不应该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你们真的不能走到一起,那我想,她也会想明白的。当然咯,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你们可以手牵手走过来给我说,你们的喜欢是你们两个人的事。
修离点头应下。
想喝酒吗?
突然被问到的苗苗微微一愣:我酒量很小。
那你看着我喝。
F国的街头清吧,店里放着悠扬欢快的曲子,苗苗和修离找了安静的位置坐下来。
你确定要喝吗?
苗苗有些担忧,怕喝醉的修离,自己一个人抗不回去。
修离似乎看出来了苗苗的担忧,浅笑了一下,如同此刻屋外悠扬的秋风,那么舒服,温柔。
放心,我不会喝多。
黄色的液体,冒着小气泡,苦涩的从舌尖滚到喉咙,苗苗尝了一口,就被呛到,放到了一边,很嫌弃,酒这么难喝的玩意儿,居然有人会喜欢。
修离看她拧眉,把她杯子拿过去一饮而尽,眼睛弯起,好不帅气。
酒,这东西,女生还是少碰。
苗苗惊住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笑的太好看,一方面是因为他居然喝了自己喝过的酒,恩,大概是醉了。
那你也少喝点。
苗苗是真怕,把他扛不回去。
修离不语,又给自己的杯子倒满黄色的液体,微微晃动,眼睛看着自己的杯子,有片刻失神。
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想听吗?
苗苗不是八卦的人,可是关于修离,这个经煦神一样的存在,她到也不排斥多知道点儿,特别是知道他和宋律的关系,她希望最好故事里捎带一点儿宋律的影子。
于是苗苗点了点头,在这个普通的下午,修离和苗苗聊起来从前。
知道在人前如此盛名的修离,其实有一个并不怎么明朗的身世。
修离小时候也有过一段很快乐的童年,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家人都很宠溺他,加上家里是做生意的,所以他的日子过的也很殷实。
以为这种生活是会一直延续下去到永远的,在十岁那年,一场车祸结束了他的一切。他的父母在这场意外中死亡,而他经历车祸是唯一的幸存者。
他是从血里面爬出来的,它这样说,那些鲜血来自他父母。
他患上了自闭症,家里的事业也因为父母的离去,一落千丈,是舅舅宋律和外婆收养了他。
在自闭症那段时间,他熬过很长一段痛苦时光,而那段时间宋律经常给他找各种心理医生治疗都不见起色。
有一天没有办法的他突然把呆滞的修离拉到他父母坟前,那是修离在父母死后,第一次去看他们。
宋律指着坟头只说了一句话如果你觉得这个样子对得起他们,那里就继续行尸走肉下去。
他跪在哪儿,突然抱着父母的坟头痛哭起来。
宋律就那样陪着他,拍着他的后背,修离第一次觉得他不是一个人,而他父母也不希望他这样子下去。
所以他开始走了正常人的生活,他成绩一直拔尖,甚至成了同龄人眼里的神话。
他学设计,是因为他妈妈以前喜欢自己设计衣服,也一直希望修离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服装设计师。
修离说的太多 嘴巴有些干燥,一杯液体又是一饮而尽,眼睛尽然有点湿。
不过他还是抬头对着苗苗笑了,那笑依旧和往常一样,刚刚好的自然。
其实除了舅舅保护我,有一段时间我一直被同龄人欺负。
他们说我是没有父母的野孩子,那时候瘦弱也是真的经常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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