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966/530432966/530432984/2020112018220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对啊,李公子就像是包公子说的那样,一个初到庐州府的赵员外为何有人会跟他过意不去呢?”
王捕头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但就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
“这个就很简单了,只有知道实情的人才会这样做,这样简单的事情难道你们都还不清楚吗?”
“李公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有人出卖了赵员外?”
包拯第一个解读了李易扬的话,现在想想要是这样的话,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少,可能全部都在醉仙楼。
“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是知道赵员外身份的人。”
现在的李易扬觉得有些越来越好玩了,甚至可以说是已经进入了一种侦探的环节,就是现在涉及到这件事情的人有些太多了。
韩捕头也听明白了,立马看了看周围的人。
“不要猜疑了,还是我之前说的那样,只要我们等到赵员外被八王爷的人接回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韩捕头突然拍了一下王捕头道:“如果八王爷的人根本带不回来呢,如果我们接到的消息是赵员外被害了呢?”
“你们难道就不能在白天说这些吗?非要在大晚上的咒我?”
就在他们谈事情的时候,赵员外从外面进来了,李易扬他们的房间里面只有他们四个人,田夏姑娘带着展霜儿姑娘离开了。
“赵员外!”
李易扬看到赵员外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因为自己认识的赵员外就在眼前,一个完好无损,无人能及的赵员外。
其他人都愣住了!
因为看到的人跟百里守住说出来的赵员外根本不一样!
赵员外身上不但没有伤痕,而且好像要比出去的时候胖了一些。
“赵员外你没事?”
“你们是不是非要咒我出事啊?”
包拯看到赵员外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心里面立马开心起来,走过去拉着赵员外问道。
“我就是想起来家中还有些东西没有拿来,这不是正好李公子派人送的信也要到了,我就顺便回去看看。”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赵员外,沉浸在喜悦中,只有李易扬一个人觉得这件事情太蹊跷了,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人本来就要休息的时候,看到赵员外从外面进来了,总觉得好像自己被耍了一样。
“赵员外你不信任我?”
李易扬站出来问道。
“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
赵员外笑了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
“是啊,赵员外要是信任我的话,那为何要将我寄给北京家中的信拦下来呢?”
现场开心喜悦的气氛立马变了,因为他们只是觉得开心,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事,但是听李易扬这么一说还真的是这样。
“李公子我知道你的好心,但是霜儿姑娘跟我刚在庐州府安定下来,我就不想让这些事情在找上门。”
赵员外害怕了,李易扬走上前来,将碗中的水直接冲着赵员外的脸上泼了过去。
“你干什么?”
“李公子你这是为何?”
“赵员外快擦擦!”
李易扬的这一动作似乎让他们觉得李易扬实在是太不懂事了,甚至没有让他们知道这一切的打算,而是觉得李易扬能做到这些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你就为了自己的害怕,就将整整一家人全部扔在了庐州府,你就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安危吗?”
王捕头他们也停止了刚才的抱怨,因为确实是赵员外害怕了才做出来这样的行为,可是整个赵府都因为赵员外一个人的害怕却白白被害了这么多人。
“你什么意思?”
可能是因为茶水太烫的缘故,赵员外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当他看着李易扬问道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开始默不作声了,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如何将这个悲剧告诉赵员外。
“你们说话啊!”
这一声,让在田夏姑娘房间里面的霜儿姑娘好像是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她从隔壁的房间直接冲了进来,将门推开之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爹!”
赵员外缓缓的转过头来,看到霜儿姑娘面色煞白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霜儿姑娘也看到了,他冲着赵员外跑了过来,眼泪也随之流了出来。
“爹!”
赵员外抱着自己的女儿,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跟爹爹说,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还有你为什么不在府上,为什么在这里?”
赵员外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她要是在府上就死了!”
李易扬说了出来,霜儿姑娘还没有开口就被李易扬的话给顶了回去。
“你说什么?”
赵员外将怀中的霜儿姑娘松开了,转过身去看着李易扬问道。
慢慢地靠近李易扬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之前将一碗热茶直接泼到自己的脸上,现在有在这里说出来这样的话,两种愤怒积攒到一起,任何一个当过父亲的人都不可能允许这样的行为出现。
“爹,是李公子他们救了我……”
霜儿姑娘看到李易扬这几天的劳累,现在还要被自己的父亲欺负,她喊了出来。
赵员外还是没有松手,从这之前他就知道李易扬是对霜儿姑娘有想法的,听到了刚才的话,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怀疑,这一切都是李易扬操控的。
“把李公子放下!”
王捕头一把将韩捕头身上的刀拔出来架在了赵员外的脖子上说道。
“非要让我说出来,你们赵家的下人全部被抄斩了。要不是这几日霜儿姑娘跟我们在一起,可能你回来看到的就是躺在血泊里的女儿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赵员外缓缓地将李易扬放下来,一个人一边摇头一边站在旁边说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难道你现在不认了吗?”
李易扬继续逼问道。
“李公子你说的是何事,这件事情父亲是不知情的,为何跟父亲有关系?”
“不知情,你说的倒是轻巧,你知道你父亲这次回家是做什么吗?他就是害怕他的仇人知道了你们的行踪,才将我差人送去的信给截下来了,但是他根本想不到,你们的仇家早就已经知道你们来到了庐州府!”
赵员外坐在那里低着头大声喝道:“把酒给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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