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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自己,还是我来?

    我用得着听谁的?梵**淡淡的冷哼,说着捏了捏手臂的位置。

    梵肖政看到她那个动作了,看来两人还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但夜凉刚刚一个字都没有提。

    刚到京城,应该没有住的地方,我会安排人送你去酒店,在你离开京城之前,一日三餐都会有人负责。梵肖政淡淡的嗓音安排着。

    梵**听完眉头皱起来,又冷笑,你真当我是无业游民?就算被赶出京城了,我还住不起酒店?

    末了,梵**又好像理解出了另一层含义。

    突然极其不友好的盯着梵肖政,你什么意思?

    你是想也把我囚禁了?

    梵肖政看起来并没有想回答问题的意思,只看了看时间,好像多一分钟都懒得跟她浪费。

    但是梵**既然回来了,而且来了这个别墅,哪可能就只是这么闹一闹?

    你不知道我这次回来是干什么?竟然可以装得这么若无其事?

    梵肖政依旧是面无表情,知道又如何?你是觉得,同样是梵卫平的妹妹,梵蔚蓝去世了,你这个没血缘关系的就可以霸占一部分梵世集团财产么?

    我什么时候霸占过?梵**一脸的讽刺,我也是梵家的一份子,当初他们凭什么那么对我?他们每个人手里的股份可都是我的几倍!

    越是说起这些,梵**像是越愤愤不平,梵世集团能走到今天,也有我当初的功劳!我不求多占多少财产,但是凭什么我的那一份,你现在竟然还想拢过去?

    梵肖政只淡淡的一句:梵世集团如今我说了算,或者,你能说服上层股东继续给你留那么多股份,我就没意见。

    很明显,梵蔚蓝虽说去世了,但是去世前,她手里的股份就差不多干净了,梵**比梵蔚蓝情况还遭,这么多年不为公司出力,白白拿着股份。

    如今梵世集团升值,谁会同意依旧给她留那么多份额?

    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梵**满是质疑的盯着他,集团最近在重整资产,但是据我所知,清算下来股份最高的好像不是你本人,也不是你父亲?

    梵肖政显得漫不经心,又是陈逸之告诉你的。

    梵**微微眯起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说,是真的了?

    陈逸之的确是主动联系了她,而且也说了很多。

    包括当初那个叫梦回的女人用了很多巧妙的方式把集团底下一些散如牛毛的细股整合到了自己手里,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了公司大股东。

    对此,陈逸之是悔不当初。

    现在想一想,无论如何,当初都不该用股份跟她做交易!陈逸之跟梵**这个话的时候,恨不得弄死梦回。

    如今那个伏城的身世也是模棱两可,导致陈逸之很被动,就这么看着梵蔚蓝白死。

    反正他现在手里也没什么股份了,在公司的职位不知道哪年能高升,发展顺利的千金在梵蔚蓝去世之后直接断联。

    所以,陈逸之现在只想做事,哪怕结果不怎么样,只要搅得梵世集团不得安宁,或者梵家一团乱,他也算出一口恶气。

    因此,他把梵**联系上了。

    这会儿,梵**可疑的狠狠盯着梵肖政,又有些不可置信,集团里你不是股份最高的人,但也一直没听说是谁,难道

    你把我和你爸、你姑手里的拢过去放着,等时机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给某个人,是么?

    也就是说,目前,梵肖政可以算是股权最多的人,也可以说不是他。

    梵**呼吸都带了气愤,那个他要转股份的某个人,答案不是呼之欲出么?

    梵**觉得没办法用脑子去想这件事。

    你不是挺聪明吗?她的不可思议都已经不掩饰了,却竟然会做出这种愚蠢到极点 事?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动物!

    但是任她在旁边怎么说,梵肖政就是一派淡然,无动于衷,又漫不经心。

    梵**自己反倒给气急了。

    就差指着梵肖政的鼻子,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退步的!我手里的股份你别想动,否则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男人薄唇淡淡的碰了两下,你做的确实不少了,敢拿着那种东西进我的别墅,对着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这下,梵**算是彻底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然后突然想要冲过去,情绪失控的样子,我刚刚就应该直接把她弄死!

    梵肖政表情冷漠的看着她。

    看着她冲过来,身形纹丝不动,然后又看着她被盛秋一把架住。

    男人这才不疾不徐的道:我知道你丈夫在跟你闹离婚,听闻是外面有了新欢,所以,没了这点股份,你大概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他恩赐一般的抬眸看过去,如果你不跟着陈逸之胡闹,不对她造成伤害,也许我会网开一面,至少看在梵语的面上,让你们母女俩往后过得好一些。

    梵语,就是这会儿还被关在他办公室里不准离开的女孩。

    提到女儿,梵**的表情才稍微不那么狰狞和愤恨,但毕竟本性如此,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只见她盯着梵肖政,你爷爷已经死了,如果我说出当初跟你爸的事,甚至说你是我生的,你母亲根本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之女生的继承人,你猜,集团里那些股东会怎么选?

    梵肖政眉峰轻轻拧了一下。

    随即依旧波澜从容,你想闹就试试,我母亲只有一个,她叫梅月云。

    然后看了梵**,薄唇讥讽的扯了一下。

    道:你跟梵立军的事?这把年纪了,兄妹俩之间的不苟,不嫌丢人,反而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地方么?

    你自己不顾忌脸皮,是不是也该顾及一下梵语?

    梵**被他说得狠狠捏了手心,一双眼都瞪红了。

    盛秋站在一旁,颇有一种一不小心撞破了什么大秘密的感觉,猝不及防啊。

    过了会儿,梵肖政抬手按了按眉心,又摆摆手,把她送到酒店,找人好好照顾着,别怠慢了。

    交代得这么仔细,盛秋当然不敢马虎。

    倒是带梵**出去的时候,在门口差点撞上外面听墙角的夜凉。

    夜凉本来也不是故意偷听,她刚来没一会儿,想下楼,但是脚步没听使唤就在这儿停住了。

    刚刚好,就听到了什么兄妹苟且,梵**生了梵肖政?

    这算是八卦吧,她有点措手不及,连站在那儿都显得有点局促了。

    看着梵肖政迈着长腿走出来,她微微站好,指了指楼下,我想下楼冲一杯咖啡提提神的

    不是故意偷听。

    不过,这显然只会越描越黑。

    男人低眉,略略的睨着她,有伤口能喝咖啡?

    夜凉倒是皱了皱眉,不能吗?

    很明显,他并没有打算让她喝,而是招手叫了佣人上来,家里没果汁?

    佣人:有啊。

    喝什么?他又侧首问着门边的女人。

    夜凉本来就没想和,一下子也说不上来,就随口点了个凤梨口味。

    然后看着梵肖政又返回了她的房间,到门口的时候还朝她招了招手,杵在那儿能发芽?

    她心底冷哼了一声,还是跟了过去。

    进门,到他走到吊椅屋拱门处坐下,夜凉的视线一直都在他脸上,在琢磨和观察。

    但是,似乎没有看出来他有不悦或者低落?

    我当时那么说,看来你真的不高兴过?夜凉走了过去,道。

    男人抬眸,什么?

    她抿了抿唇,我之前,不是说,你是图谋噬权篡位的庶出么?

    梅月云是京城正正经经的豪门名媛出身,那个梵**原本的身份大概不清不楚。

    他是梵**生的,可不就是庶出?

    难怪那时候夜凉莫名的感觉梵肖政一下子阴沉下去,怒了。

    你觉得呢?梵肖政抬眸看着她,薄唇微弄,问。

    觉得什么?她抿了抿唇,如果不是真的,梵**这个人也不至于被你们梵家撵出去,直接遗忘?

    可能就是为了保护梅月云的地位,也是保护他的身世,所以才把梵**赶出去了?

    否则,梵家这么大的丑闻,在京城还怎么待下去?

    梵肖政不置可否,只是示意她坐下来。

    夜凉照做了。

    啊!刚坐下,脑门上被弹了一下。

    顿时转头皱起眉瞪着他,干什么?

    男人薄薄的轻哼,你当每个人的身世都跟你一样复杂?

    然后道:倘若是真的,我恼什么?梵**又何必气成那副样子?

    她摸了摸脑门,扯了扯柔唇,我身世是复杂,不用你提醒。

    到现在,她连自己亲妈是谁都不知道呢。

    梵肖政看着她,大概是觉得戳到她不喜欢的话题了,眸色略温沉了几分,转了话题,身上还有哪里伤了?

    夜凉不友好的瞥了他一眼,丢了句没有!就准备回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去。

    不过身子刚起来,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按了回去。

    检查。他也同样言简意赅,不容置喙的丢了两个字。

    她柔眉皱得更紧了,检查什么?

    男人略颔首,自己脱,还是我来?

    刚刚梵**都在捏手臂,想来撞得不轻,总不能是自己撞到墙上、桌上了?

    夜凉瞠着他,你是不是每次过来,非得找点借口占我便宜?

    男人唇畔轻轻勾了一个弧度,眼睛里却是凉薄得没什么商量余地,作为你的情夫,占便宜这个词,显然不合适。

    本职应当。他很认真的补充。

    夜凉自然是懒得理他的。

    更因为,她例假还有几天就到了,刚好是那个反应比较强烈的时段,经不起他作弄,显得她很没骨气就从了似的。

    可她脑子里还理着这些,一旁的男人竟然真的打算动手动脚。

    夜凉往后一躲,你少碰我!

    男人面不改色,我行我素。

    反复的纠缠,不出意外,基本都是女人处于下风。

    她的台词也变成了门没关!

    这一次,梵肖政倒是好脾气的起身,走过去把门关好了,又走回来。

    夜凉有些无语,莫名其妙的就站在房间里给我脱了看?

    男人不以为然,否则?

    继而眉头微挑,你若是对地点不满意,换个地方确实好一些。

    于是,她被他带进了浴室里,还一脸认真,征询她的意见似的,问:是不是显得有**多了?

    !

    末了,梵肖政甚至调了调浴室里的灯光,是那种暖暖的桔黄色,没那么刺。

    夜凉已经懒得挣扎了。

    她的房间很大,浴室也不小。

    洗漱间到浴缸中间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旁边设置了一个高度刚好舒适的置物台。

    她被放在上面坐着,任由男人处理。

    衣服落到肩胛以下的时候,她就感觉到梵肖政动作稍微顿了顿,然后指尖触碰了她的皮肤,不疼?

    不是不疼,她是懒得吭声。

    随他去了,反正不得逞,他是不会罢休的。

    只是,她以为既然知道她那儿碰青了,梵肖政应该会涂个药膏完事,没想到,她正当一条咸鱼,突然觉得胸前的束缚一松。

    下意识的她抬手捂住,但也掩饰不了那种梦然被放空的感觉,反应都有点迟钝。

    男人遒劲的手臂从她身后绕到胸前,嗓音和气息却低低的落在她耳边,一会儿再擦药,免得蹭掉了。

    蹭掉?

    夜凉觉得,这就不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他不做不就不会蹭掉了吗!

    我不。她试图转过身把他往边上推,还想从台子上直接跳下来。

    男人立即眯起眼,腿没断过?

    更可气的是,威胁完了又将她整个人拥过去,极尽缠绵,乖一点,哪一次你能折腾出新花样了?

    不还是只有一个结果。

    她气,凭什么?我跟你有太多的账

    知道。他打断她,你怨我恨我也不妨碍我履行情夫的义务,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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