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上午,盛秋被陌生号联系,说要举报公司里有人泄密,有人将项目资料泄露给了她,幸好举报人接不住这个山芋,选择反过来把梵蔚蓝举报。
这对今天的晋升选举简直是锦上添花!
梵蔚蓝看到那份资料,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致,那是她亲手交给嫂子章怡了的,怎么会在他手上!
鉴于还没造成严重后果,梵少也并没有继续深究,资料回来了,此时到此结束。盛秋道。
不出预料,梵蔚蓝最后甩手立场。
陈逸之坐了会儿,也悻悻离席,倒没什么愤怒,还邪痞的勾唇看了梵萧政,挣扎这么多年,总算上了一步,恭喜啊!
晋升会结束,梵萧政也并没有坐那儿接受别人的祝贺迎合,别人的说辞,他从不需要。
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他让盛秋调监控。
盛秋跟了他这么久,自然之道有些事该怎么做,道:看过了,只看得出是个女人,戴着兜帽,行事很谨慎。
更重要的是,她好像都知道哪里有监控,非常巧妙的全部避开了面部。
梵萧政看着那份资料,到底是谁在帮他?这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行业道德行为。
最开始梵蔚蓝和章怡就不会犯这种错,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轻易泄露给别人?除非对方身份不一般。
但是不一般的人,凭什么把资料转到他手里?
资料收好。他嘱咐了一句,看样子准备下班了。
盛春在公司门口候着。
男人的轮椅在车上稳固后,沉默了挺长时间,直到车子马上就到岔路口,才忽然听他道:去中环路。
盛春点了点头,‘九纪元’在那个方向。
好多天没见着太太了,感觉他们二人指尖也时冷时热的。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在‘九纪元’外停住,盛春进去找人。
戴汐认识盛春,在他走向前台的身后出声叫了他,盛先生?
盛春停住脚,看向带着知性笑意的女人,你好。
戴汐:来找我们夜总?
是。
她遗憾的道:那要落空了,她下午五点多就走了,看样子挺急的。
盛春眉头微皱,急事?
太太能有什么急事。
戴汐点了点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是她妹妹的学校打电话来的。
谢谢。盛春打完招呼离开。
上了车,盛春一边启动引擎,一边道:太太去了她妹妹的学校,听说走得急,估计是什么急事。
越是,梵萧政也去了京城艺术学府,那是全国最好的艺术学校。
夜爽当初进这所学校费了不小的力气,但进去之后也没见得争气,惹事倒是有一手。
今天学校领导给夜凉打电话的时候,她是意外的。
她可从来没有作为夜爽的家长去处理过夜爽的那些麻烦事。
路上,夜爽也给她提前来了电话,你来了要是敢乱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显然,夜爽依旧把她当做那个住在狗窝的同父异母姐姐了。
夜凉听着电话,笑了笑,求人是不是得有求人的态度?
夜爽也没留意她结不结巴,只当她是小人得志。
上次让她出丑的事,夜爽还没想出法子弄她,最近一直都憋着,那股记恨可是有增无减!
偏偏,今天还不得不叫她过来冒充家长,她在学校的事,从来不让会父母知道的。
夜凉到了校门外,按照夜爽的指示往里走,找到了女声宿舍楼下。
闹的动静好像不小,这个宿舍一楼不少人围观,人都从里头挤到外面台阶了。
麻烦让一让。夜凉往里走着,隐约听到了里面的争执。
我用得着偷你的东西?真是笑话!
这声音听得出来是夜爽的,充满自负,还理直气壮。
另一个声音就显得柔弱多了,可是明明是你一个人在宿舍
你走的时候就我在,你确定之后没人来吗?你这是污蔑我,报警啊!
夜凉已经进了舍管的办公室,看了看跟夜爽对着的那个文文静静的女孩。
只是比她平时的卑弱好一点,难怪被夜爽压着骂。
你好!她看了舍管,我是夜爽的家长。
夜凉出现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人倒吸气,都下意识的捂了嘴。
可能并不是恶意的嫌恶,只是她脸上那么大的一块疤,猩红丑陋,但凡是正常人视觉感受都会觉得胃里难受。
夜凉并不怪,也已经习惯了。但是考虑众人感受,抬手用头发把疤痕遮严实了。
才道:怎么回事?
舍管清了清嗓子,但是显然没怎么直视夜凉的脸,道:她们同宿舍,有东西丢了,各执一词。
这么说,东西应该很贵重了。
她听完点了点头,转向夜爽,还给人家。
夜爽听完狠狠一怔,你说什么?你疯了?让你过来,不是让你也污蔑我的,我没偷!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夜爽母女了。
能麻烦你,先让同学们都散了么?她看向舍管。
舍管看了看她,最后还是板起平时检查卫生的脸走到门口:散了散了!看什么呢都!晚上查违规电器!
说着把门一关,学生们也哄散走了。
返回身,舍管看了夜凉,你夜爽的姐姐?
她点了一下头,算是。
什么叫算是?
也懒得细问,舍管不太高兴的道:这种事一不是第一回了,平时也就算了,什么贵重物品也无所谓,但盛安安同学丢的是要参加全国大赛的曲谱,那可是影响一生的东西!
说罢,舍管看了夜爽,再者,先不论偷没偷的有没有证据,夜爽上来就大人家说被污蔑,甚至还想叫两个姐妹在宿舍欺负盛安安,要不是我及时过去,你说出个事怎么办?
夜凉明白,聚众欺负人这种事,夜爽干得出来,而且经常。
校内,也上估计也为姐大行为也没少留名。
她转头看向一旁,好像她才是小偷似的女孩,叫盛安安是么?都丢了什么?
盛安安点了点头,看到了夜凉脸上的疤,比起本性的胆小,居然反而没有避开,而是好奇的盯着多看了两眼见她盯着自己,夜凉倒是挑了挑眉,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么?
盛安安这才点了点头,有一串手链,还有一个曲谱。然后又立刻摆手:手链无所谓的,但是
夜凉已经看向旁边的夜爽,现在办公室没别人了,东西还给人家。
已经够顾及她的面子。
如果这样你还是不还,那人家就只能报警了。
夜爽气得恨不得撕了她,都说了,我没偷,你耳朵聋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你没拿,根本不会叫我过来,真叫沈舒元来不就好了?可你不敢。
人家想报警,你不也没敢让报,把人家的脸弄成这个样子,歪曲事件成打架斗殴?
小心思倒是不少,可惜都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我没偷,我没有!你别逼我。夜爽继续坚持住,双手紧握,脸都吼青了。
笃笃笃!恰好此时,敲门声响起。
舍管赶忙走过去:应该是盛安安同学家长。
你好!来人谦和的跟舍管握了个手,但态度可不软和,我们安安被欺负了?
实在不好意思梅教授,正在处理,一定给您满意的结果。
一旁的夜爽大概是知道盛安安家的情况,已经冷哼着叫嚣起来:教授就了不起?教授就打算过来强迫我认罪是吧?
嘁!夜爽满脸的不屑,我说盛安安怎么戴得起那样的手链呢,原来是干爸送的哦?
干爸这个词,在现如今带着多少暧昧不明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况夜爽那语调眼神。
尤其,她还把盛安安打量了一遍,加了一句:无亲无故的,到底是干女儿,还是私生女,还是秘密养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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