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张樾亭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吓的抓紧了周瑶的衣袖，把脸埋进了周瑶的衣服布料里。
周瑶有些皱眉。
什么都还没问出来，就自刎了。
周瑶转头看着吓的不轻的月牙。
“你不是不想做了吗？你告诉我们事情原委，我就放你走？”
月牙一脸质疑地看着周瑶，脸颊上的两行泪痕还清晰可见。
周瑶看见月牙受惊吓一般看了月桐的尸体一眼。
便默默得低下了头。
半晌，终于抬起头。
“我们在老丞相屋子的床榻下面的檀木上涂了寒性极强的药水，味道和老丞相屋子里的檀香味一样。”
周瑶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查看老丞相房间时，只有淡淡的檀香味。
“还有吗？”
“没……没了。”
月牙心虚地低下头。
周瑶一眼便看出她心里有鬼。
“说！”
周瑶直接把刚刚月桐用的匕首直接架在了月牙的脖子上。
月牙吓的直接瘫软在地。
“还……还有椅子和茶具里。”
茶具？
周瑶有些吃惊。
竟然连茶具里都有。
那老丞相身体里隐藏的寒气可能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看来只能把丞相府里里外外的东西都换一遍了。
周围的人都陷入沉默。
这时，司南祁开口了。
“幕后的人是谁。”
听见这句话，周瑶眯起了眼睛，紧盯着月牙。
月牙之前还闪躲不定的眼神，现在根本就不敢看面前的任何一个人。
周瑶知道她不可能轻易就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来。
“我说过，你若肯说，我便安全送你离开，外加黄金十袋。”
周瑶看见月牙明显出了一下神。
她开始动摇了！
“考虑清楚，如若你现在不说，你不仅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命都没了。”
周瑶循循善诱。
果然，月牙的嘴动了动。
“我说……”
在场的人都提了一口气，月牙嘴里的答案可价值千斤重。
“那个人，他就……”
话还没说完，一把箭直接射进了月牙的心脏。
当场毙命！
周瑶瞬间皱着眉头，立马转头看着外面。
一道黑影划过。
周瑶赶紧抬脚就准备追。
司南祁一把拉住她纤细的手腕：“追不上了，先检查一下这两个人。”
周瑶看了眼黑影离开的地方，已经没有踪影了。
她一甩袖子，直接来到月桐和月牙的面前，开始翻找他们的衣服。
“张樾亭，给我讲讲他们两个。”
张樾亭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瑶瞥了她一眼。
她才缓过神来：“哦。月牙和月桐是两年前一起入府的，因为看起来和平常丫鬟不同，所以我对她们记忆还比较深。”
“什么不同？”
周瑶一边说，一边手也没有停下。
“听下人们说，两人的手十分娇嫩，就像没干过活儿一样，领事害怕两人做不好，所以专门安排他们端茶倒水即可，其余的再慢慢学。”
“娇嫩？那同批还有人吗？”
张樾亭想了想。
“好像没有了，她们两当时跪在丞相府面前，求一个容身之处，我刚巧碰见，便领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