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瑶靠近张樾亭,耳语了一番。
张樾亭赶紧点点头,站起来就准备往外走。
“我马上去办。”
看着张樾亭走出去的背影,司南祁有些好奇周瑶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同她讲了些什么?”
周瑶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静观其变。”
司南祁无奈地笑了笑。
周瑶鬼点子一向这么多。
但是他很相信周瑶,自己只管景观其变罢了。
另一边接到任务的张樾亭一点都不敢耽搁。
赶紧带着下人来到后院。
张樾亭面无表情,眼神犀利地从每个丫鬟脸上扫过。
最后眼神停留在一个人身上。
张樾亭抬手指着那个人,声音毫不带感情地说。
“拿下她!”
眼前的月牙慌了神。
“小姐……小姐,饶命啊。奴婢什么也没做错啊!”
张樾亭眯起眼睛看着她。
“什么也没做错?老爷房间丢失了皇上亲自赏的黄金镯子,我便说你最近奇怪的很!我搜了丫鬟的住处,才发现那镯子就被你塞在你包袱的衣服里!”
张樾亭的声音有些怒气。
月牙彻底傻了眼。
她什么时候偷过黄金镯子啊!
看着不断靠近的下人,月牙扑通跪地,一个劲地求饶。
“小姐……小姐……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偷啊,真的没有偷啊。”
张樾亭却不为所动,冷眼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月牙。
“关押偷盗者月牙于柴房,任何人不得靠近!隔日再罚!”
几个下人压着月牙就往柴房方向走。
后院的人都担心地看着。
但没一个人敢上去帮忙。
但在这群人中间,唯独有一个人在偷着笑。
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柴房内。
月牙被直接粗暴地扔在了地上。
满眼都是惊慌:“小姐,我……我没做过呀!”
张樾亭面如冰霜。
她自从知道背后凶手之一是月牙时。
恨不得立刻送她去见阎王。
丞相府这么些年竟然养了这样一只白眼狼。
但是周瑶还有其他计划。
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打乱了全部的计划。
张樾亭瞥了她一眼,便利落转身离开了。
留下月牙还在柴房苦苦哀求。
平日里如果被罚整宿在柴房那还好。
但现在可是特殊时期啊。
况且张樾亭说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那不正是给那个人机会了吗!
月牙抱着自己的手臂,蜷缩在拆房角落的草垛旁。
紧紧抓着自己的的手臂。
止不住地颤抖。
一双大眼睛不断闪躲着,查看着四周。
天越来越黑,月牙的心情越来越紧张。
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人在暗处无时无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这法子能行吗?还不如直接严刑拷打呢?”
躲在草垛后的张樾亭抱怨起来。
有植物的地方虫多。
这丞相府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
张樾亭不断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衣服。
总觉得周围全是虫。
“能不能行,你一会看不就得了。不行,我们再换另一种方法。”
周瑶无所谓地说道。
“不行?!你一开始就不确定这项计划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