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瑶思考片刻。
一拍手！
我想到了！
“他害怕！
害怕的是那东西看清楚张生自己在干什么了！”
司南祁笑了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有张生自己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被那东西看见了，才不敢讲出来。
如果他一旦讲出来，肯定会有人问他：“你当时在干嘛？”
只有做亏心事的人，才故意遮遮掩掩。
但他今天遇到的是可以救他命的人，所以他敢大胆地说出来。
周瑶恍然大悟。
“看来这张生一点都不老实。”
“今天下午来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赶回客栈匆匆吃了午饭，便再次赶往张生的家。
在路上，司南祁顺道买了些符纸。
做戏就要把戏做足。
两人来到张生家却发现大门紧闭。
幸好隔壁大婶听见了这边的敲门声，出来询问一番。
“道长，你们又来啦？”大婶热情地打着招呼。
周瑶和司南祁对她微微一下。
“婶，你知道张生去哪里了吗？”周瑶问道。
“不知道，但应该快回来了。他以前就总是这时候出去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大婶回答着。
看两人站在那里，又继续问道：“进来坐着等吧，站着多累人。”
周瑶摇摇头，就听见张生的声音传来：“道长！”
两人赶紧转身看着从外面回来的张生。
“来来来，进去聊！”
两人点点头，准备给大婶说一声。
但转头就发现大婶家的门紧闭着。
周瑶一脸疑问地看向司南祁。
这大婶和张生关系不好吗？
看见张生就直接把大门都关了。
但也没多问，两人就随张生进了门。
“你多久去的芙蓉林。”司南祁开门见山地问。
“大概……嗯……子时吧。”
“那么晚？”司南祁银紫色的眼眸紧盯着眼前把身体缩在一起的张生。
张生眼神开始闪躲，根本不敢直视司南祁。
“去干嘛？”司南祁乘胜追击，根本没给张生一点喘气的余地。
“这……”
不仅眼神躲避地更远了，连声音都开始有些许的颤抖。
“若你不能诚实告知，这鬼贫道便捉不了了。”
张生依旧犹豫不决，不停地喝着手中的水，又不停地往自己水杯里掺水。
手却抖地把水都洒出了茶杯。
周瑶看见他抓杯子的手都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开始泛白了。
司南祁抓准了时机，继续威胁：“你此次招惹的可不是小人物，后果……”
一听到不是小人物，张生一把就把手里的茶杯打翻站了起来往司南祁身边不断靠近，
警惕地看着四周。
确定什么东西都是正常的后，才颤颤巍巍地说：“我说我说……”
司南祁示意他继续。
“我当时在……”
“在干嘛？”周瑶性格直率惯了，看见吞吞吐吐的张生，有些沉不住气。
张生明显被吓了一跳，往司南祁身边更靠近了一步。
司南祁皱着眉头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张生，不动声色地把椅子往周瑶身边挪了挪。
“在……
在偷白芙蓉！”
张生把眼一闭，一横就说了出来。
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
“偷白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