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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置地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380/5058051115001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难不成是暗甲?”柳城嘀咕着,选了一件大号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很是轻便,就像是一条背心,但十分光滑,比起那丝绸的衣服,还要顺滑。

    “我来试试。”柳城又抽出之前的短刀,对着另一件“背心”割了一刀,连一个划痕都没有。

    “真是好东西,好东西。”柳城穿上了,就已经舍不得脱了。

    只是开完了箱子,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宝贝,柳城又开始苦恼了,现如今又没什么银行,这些钱存在哪儿呢?这白门虽然看着强大,但如果袁绍发难,可能就会面临抄家之祸,放在这儿,肯定不行。

    现如今,每个诸侯军阀都在为一件事情发愁,那就是钱,今天你可能家财万贯,到了明天你去讨饭的几率也不会小。乱世之中,取财不难,但想守住财产,那可就有点难了。

    “对了,可以买地,这个也应该算是财产吧。”

    想到这儿,柳城又打开了地图,想来想去,还是这冀州之地最稳,等到曹操统一北方之后,冀州基本上就没啥战事了,虽然曹操还打了不少的仗,但相比其他地方,那总归是安全点。

    于是,柳城决定先在冀州找一个地方买地。不过现在他可是乐泰庄的庄主,该如何向白千立开这个口呢?思前想后的琢磨了半天,柳城决定和白千月一起,向她大师兄提,而且还得找一个像是老韩这样的人来帮忙。

    毕竟自己对这大汉朝的土地买卖不熟,现在的这些钱,能买多少地,在哪儿买,他一概不知。

    第二天婚礼开始了,没闹多大动静,也就是陪着白千玄白千立他们吃喝了一阵,看了些歌舞,随后就入了洞房。那些封建时代所谓的婚礼规矩流程,一个也没走。

    但是,柳城最难熬的时间来了,刚到新房门边,就见白千月正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自己。她一身的新装,原本就出彩的面容,现如今又被修饰的十分精致,要说柳城不动心,那除非他不是男人。

    “这……”柳城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装醉。

    “喝了一整天的酒,醉了也很正常。”这汉朝的酒,不像是当代的酒,度数很低,而且很甜美,一点也不醉人,柳城本来酒量就不错,五六十度的酒都能喝上大半瓶,这种“饮料”喝上一天,怎么会醉呢?就是饭菜有些难吃,一点也不上档次。

    想好了主意,柳城便歪歪扭扭的朝房间里走去,时不时的还将身边的杯子花瓶什么的碰倒,也尽量不去看白千月。装的像模像样的。最后到了床边,柳城颤抖着手想要去牵白千月,却“一不小心”倒在了床上。

    “夫君,夫君!”柳城听到白千月轻轻的喊了他两声,不过他也只能装死。

    看到柳城不回应,白千月也没办法,只得替柳城退去外衣,服侍他睡了。这一日忙碌下来,柳城其实也有些困了,虽然现在是美人在侧,但自己可不能饮鸩止渴。如果有缘,以后有什么法子破了她身上的怪事,那时再说吧。

    “只是今天糊弄过去了,明天怎么办?”柳城微微的皱了皱眉,糊里糊涂的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睡醒时,柳城见白千月此时正在窗边发呆,虽然双眼失神,但却由内而外的透着一种不可言状的美。

    “白,白……”柳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了。

    “您醒了?”白千月赶忙上前,给柳城端茶拿水。

    “昨夜酒醉,实在是,实在是……”柳城假装道歉。

    “无妨,夫君洗脸吧。”白千月说着,递上了一块毛巾。

    柳城突然想起在马府的日子,那时的她,和现在还真有点像。

    “一会儿一起去拜见师父,他老人家待不住想走了。”白千月说。

    “要走?”柳城一听这话可淡定不了了,毕竟这老头如果放出去,万一又惹乱子怎么办?

    “是,我听大师兄说的。”

    “好,那我们赶紧去。”

    匆匆的洗漱好,柳城带着白千月便去大堂见白千玄。这白千玄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一直在门口来回走着。

    “师父!”柳城和白千月上前,跪拜道。

    “哦,好,好。”白千玄扶起了他们。

    “既然你们已经成了好事,那我就走了。”白千玄话刚说完,就像跑。

    “师父多待些日子吧。”白千月说。

    “你还不知为师?这几天就把我憋坏了。”

    “师父,我有一件大事想要和您商量,请留步。”柳城眼见着他要走,赶忙说。其实他哪有什么大事啊,只是口快瞎说的。

    “有什么事快说?”白千玄因为上次柳城说了杀文丑那事,因此还算给他了点面子。要是平常时候,就算是白千立,那也照样留不住他。

    “师父里边请吧,文常既然有话说,那我们边喝茶边聊。”白千立突然说,看得出来,他也是不希望他师父到处乱跑。

    “行!”

    门口站了半天,四人总算是进了屋子,分主次坐好,便有下人给他们上了好茶。

    “什么事啊?”白千玄又问。

    柳城知道,一般的事情肯定留不住他,只是自己上次说中了白千玄的心思,因此他才看重自己,所以这次也一定要“编”一个像样的事。

    “师父,昨夜我又得一梦。”

    “什么梦?”

    白千玄这般着急的态度倒是令白千立有些吃惊, 毕竟他还从未见着师父这种样子。

    “有些不吉利,说出来还请不要怪罪。”柳城又说。

    “没事,你尽管说。”

    “是。”柳城朝着白千玄施了一礼,说:

    “昨夜我梦见老韩满脸血污的跑了回来,与我说,说……”

    “说什么?”

    “说师父被害了!”

    “什么?”白门的三个人,都是一惊。

    “是,说是师父不可出曲阳,出了曲阳,必有血光之灾。”

    白千玄心里一愣一愣的,若在过去,他必然会嘲讽柳城疯了,但如今,容不得他不信。之前的事,白千立也听他师父说了,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小心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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