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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全书最最美艳的反派

    首先不说她跟江律没任何关系,哪怕就是有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面前这张脸确实是帅得让人心生恍惚,但是——

    长得好看就能装逼了??

    那她也不赖啊,当初作者给她的设定可是全书最最美艳的反派,颜值no1。

    她岂不是能凭这张脸问鼎无敌逼王?!

    也不知道作者是脑袋有坑还是没有审美。

    给正正经经的女主搞了个清纯柔弱咖的人设,整天打扮都是往优雅淑女方向走,第一次见是好看,但天天那味道看着谁不腻啊!

    而且还要几十年如一日装柔弱,不累吗?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绝对是全书最舒服的反派,想干吗就干吗。

    比如现在。

    她就可以不照剧本走。

    “赫总,做人可别太自恋,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你以为你谁啊??工作中我尊重你,下班后也请你尊重我,不要干涉别人的约会好吗。”

    甄甜一口气说完,“约会”两个字咬得很重,直接让对面的人变了脸色。

    真他妈忍好久了,就这刻男人脸上的表情,她觉得以前的委屈都值了。

    随后,她潇洒的甩开他的手上了江律的车,没有丁点犹豫。

    后座上透过即将关严的车窗她看了赫晏一眼,视线对接的刹那,她送了男人一个白眼。

    一阵冷风吹过,几片枯叶随风旋转。

    赫晏伫立原地,眼看着帕加尼驶离带起一地落叶,面色比刀割般的冷风还要凉。

    方木是后到场的,本来想保持距离给足总裁空间,但是看到江先生来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他赶紧上前有幸见证夫人diss总裁的全过程。

    就好想耳朵瞎掉就好了。

    车上,他透过后视镜看总裁面色明显不好,只得小心翼翼的安慰一句,“总裁,甄小姐她应该只是心情不好。”

    赫晏抬头看他一眼,眸光晦涩不明,薄唇扯起的弧线似笑非笑,毫无温度。

    方木:...是很生气没错了。

    毕竟今天这幕堪称修罗场,而总裁是被打脸的那一个。

    这时,赫晏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接起听了几句,说了一个字:“好。”

    挂了电话,他冷声吩咐方木,“去京弘别院。”

    ...

    甄甜上了车让周牧别来公司接,她等下给他地址。

    手机屏幕亮着,坐在一旁的江律看到了她的屏保是一只米黄色软萌萌的布袋鸭子。

    他轻轻扬眉,称赞了句,“你的屏保很可爱。”

    “嗯,”甄甜看了眼屏保,笑着说,“我也觉得。”

    这个布袋鸭子是许爸爸亲手给她做的,那会她刚被送到福利院第一年,生日是福利院随机选的日子。

    许爸爸是福利院的保安,工资微薄,他看到别的小朋友生日都会有外面好心人资助的礼物,而甄甜刚来没有人给她送礼物。

    当天下午他就用不能穿的宝宝衣服,照着书上一针一线的给她缝了个小鸭子。

    那是她人生的第一个玩具,她也一直珍藏着,车窗外星光闪烁,她心里默念,许爸爸,我听你的话一次也没有去看你,但你出来以后的生活一定要听从我的安排。

    那边,江律又说,“我现在也在筹备投拍影视剧,以后希望甜甜能给面子,多多合作。”

    甄甜笑吟吟地说,“江律哥不嫌弃就好,只要是适合我的角色我一定接。”

    饭店紧邻江边,地段繁华,装潢高档,一看就是一顿饭至少得按六位数计算的地方。

    饭吃完,江律竟然已经把账结了,甄甜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结的账。

    说好是她感谢他帮忙的,现在搞得她特别不好意思。

    她何德何能啊,让国民男神江律请她吃饭,真是罪过。

    出了门口,周牧的车早已在等着,甄甜跟江律道别,“说好这顿饭我请,感谢你之前仗义执言的帮助,结果竟然让你付了钱。”

    “举手之劳。”江律轻轻勾着唇角,“这家店老板我熟,我一个男人总不能让你个女孩子请客,下次去别的地方换你付钱。”

    下次?

    甄甜满以为这次请客后,两人应该是没什么交集,毕竟光看娱闻就知道江律有多忙,怎么有这么多时间和她吃饭呢。

    “那行,”甄甜笑容真诚,“那下次一定要让我来。”

    江律轻轻点头,笑了下,“嗯。”

    临上车时,江律突然伸出手来握她,“下次见。”

    甄甜和他握下手,说声好就想抽回手,岂料对方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依旧紧握着。

    江律淡淡看向她,笑了笑:“你之前不是说我像你哥哥,那你就把我当你哥哥好了,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我会帮你。”

    车上,甄甜还在怔愣的回想刚刚江律的话。

    她于许哥哥更多的是一种愧疚感,她跟许哥哥实际上相处的时间并不多,那是许爸爸唯一的儿子,虽然她记不得当晚发生了什么,但她隐隐觉得许哥哥的失踪必然是和她有关。

    仔细想,江律和她记忆中的许哥哥并不像,许哥哥以前在工地打过杂,吃过苦身上更多的是硬朗的生活气,而江律不仅仅只是面庞精致好看,他言行举止间溢出的良好教养,注定了他矜贵的出身和低层人士是完全不同的。

    明明就是这样完全联系不到一起的两个人,近来却常常在她眼前重叠。

    她努力摇摇头,把这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逐。

    回到云湾郦景,出电梯时,她眼神不自觉的扫向对向的走廊,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在。

    脑海中浮现出晚上那幕,男人脸上的表情,当时觉得很痛快,可这会心底却隐隐有些不舒坦。

    又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瞎扯什么约会不约会的,显得好像自己还很在乎他似的。

    胡思乱想一通,她又觉得自己好笑,迅速地开门进屋。

    ...

    深夜,京弘别院。

    古色古香的书房内,满头银发的老人坐在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椅子上,目光不怒自威。

    他起身取出身旁梨木盒子里的短鞭,冲面前的脊背挥了过去。

    鞭子撕裂带出风声,来势汹汹饶是硬汉也扛不住,十下毕,偏站得笔直的人连闷哼都没响起过。

    只有额角上生出薄薄的汗能证明,他确实是在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