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恋恋不舍的离开卧室。
咔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双眼红润的老爷子眼角流淌一滴泪珠,既伤心难过,又为软软还活着感到激动。
敏感的小包子强行探出脑袋,看到老爷子脸上的眼泪时,愣了几秒后,伸出小肉手擦拭着泪珠,奶声奶气的问,太爷爷,你怎么哭了?
老爷子呵呵笑着亲了口他的额头,太爷爷这事喜极而泣,我太开心了。
软软没死,她还活的好好的。
至于软软为何变了脸,为何不和他们相认,这些都无所谓,只要她是软软就好。
她不愿意暴露真实的身份,那他老头子,拼死也得为她保守。
苏承瑾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低下了脑袋,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心,太爷爷是不是已经发现妈妈的身份了?
而他心心念念担心的人,此刻正面对着秦景裕突然而来的壁咚。
苏软软细眉紧皱,双手抵着秦景裕的肩膀,不悦的红唇轻启,四少,你对一名已婚女人做出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景裕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轻呵一声,若不是司小姐带了小家伙来到帝都,我还真看不出来司小姐是一名已婚女人。
也正是因为小家伙的原因,这才让他对她进行了过多的关注,从而在她的身上找到一丝破绽出来。
苏软软抿唇不语,眸光冷冽的盯着他,就像一位看客一样,就这么静静的等待他接下来的表演。
秦景裕被她这一行为,气的窝火。
看着她软嫩娇润的红唇,秦景裕眯了眯眼,红唇滚动,想要贴上去品尝一番,尝尝那味道,是否和六年前的软软一模一样的。
苏软软感受到他侵略的目光,眸光越发的冷冽,心也逐渐的下沉,随时准备出手。
眼瞅着秦景裕削薄的唇渐渐贴近时,苏软软心中冷笑,正欲推开他,反手就给他一个大耳光时,他的唇却错开,靠近了她的耳朵。
苏软软愣了几秒后,稍稍舒了口气,松开紧握成拳的手,精神却依旧处于警惕防备的状态中。
秦景裕嗓音沙哑的问,刚刚在屋内,爷爷都同你说了一些什么?
噗嗤苏软软笑出了声,推开了他,走到了他的身后,还能说些什么,无非和你一样,把我错当成了你那消失的老婆了呗。
秦景裕刚转身,苏软软便伸手挑了下他的下巴,啧啧啧的摇头,我若现在还是单身,看在四少的家世和颜值的份上,或许会将错就错,当四少你的老婆吧。
只可惜,我结婚了,而且,我的老公还比你强上好几倍。
秦景裕:突然手痒,想要派人将司逸琛暗杀了,怎么办?
秦景裕压抑住醋意,长臂一捞,将身材凹凸有致的苏软软圈入了怀中。
他的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薄唇勾笑,星儿的意思是,倘若你和司逸琛再无任何的瓜葛,你便愿意成为我的老婆?
只要她是他的软软,哪怕她和司逸琛之间有和司承瑾,他都可以原谅她,只要余生她都不再离开他的身边便好。
苏软软身体僵硬,满脑袋里浮现的都是秦景裕刚才说的话,脑袋疼胀、心口窝着一团熊熊烈火,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捅死秦景裕。
该死的,当初她怎么会瞎了眼的爱了这个大渣男十几年?
苏软软闭上眼睛,深呼吸,平静着情绪,可无论她如何控制情绪,却依然挡住心中对他的恨意。
她汇聚力量在手肘,手肘对准他的胸痛,狠狠用力捣了上去。
嘶秦景裕疼的倒吸一口气,手臂松开了力道,使得苏软软脱离了他的拥抱。
秦景裕抬手揉了揉胸膛,浅笑道,司小姐,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你竟然当真了,你这脾气可真火爆,这在皇家可是犯了忌讳。
劝你一句,若你真想在司家站稳脚跟,首先,你得改掉你的脾气,成为任由司后磋磨的女人。
听了他这一套理论,苏软软呵呵冷笑,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和他打了起来。
尽管苏软软的武力值没有他高,可苏软软却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越打越骁勇。
直到苏软软筋疲力竭的靠在墙壁上,两人这才收手。
秦景裕粗喘着气,拿着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擦一擦汗,想要打架切磋,我随时奉陪。
苏软软冷睨了眼眼前的手帕,只要一想到有许多女人用过这一方手帕,她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反胃。
她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抬手随意抹掉脸上的汗珠,闭上了双眼。
秦景裕:
这一模一样的嫌弃厌恶,软软这是深怕他发现不了她就是苏软软吗?
而且,她若真是软软,他还未责怪她抛弃他、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的事情,她苏软软凭什么嫌弃他、生他的气?
秦景裕尽管心中恼火,却偏偏打不得她、骂不得她。
无奈之下,为了争一口气,他只能拿着手帕亲自为她擦拭着脸上未擦干净的汗珠。
苏软软眉头微蹙,不悦的睁眼,啪拍开他的手,秦景裕,我再说一遍,我是司逸琛的女人,请你放尊重一点。
秦景裕俊美无俦的脸暗沉,妒火直冲头顶。
嘭他双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额头与她相抵,削薄的唇微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女人。
我是唔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红唇已经被他的薄唇堵住。
双瓣相贴的那一刻,两人身体皆是一颤,秦景裕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可当感受到这唇上熟悉的触感和味道时,秦景裕暗沉的黑眸散发一抹亮光,这感觉,和软软的一模一样。
可纵使如此,秦景裕还是离开了她的唇,毕竟,这一发现,只是增加了她是软软的可能性,他还未找到最为准确的证据证明她是软软。
你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走廊上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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