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裕扭头,大手摩挲着她的小脸,“软软,爷爷是为了你才打我,你信吗?”
苏软软怔了一秒,似想到了什么,“啪”她拍开他的,推着他的脸,“坐好了,我要帮你上药。”
秦景裕低声“呵呵”轻笑,“逗你的,爷爷打我,是因为我做错了事。”
苏软软冷他一眼,她相信爷爷是为了她打他的。
爷爷那么神通广大,肯定是知道了四叔和初恋有联系的事情,为她打抱不平。
而四叔之所以被打的这么惨,肯定是因为他忤逆顶撞了爷爷。
想到这儿,苏软软心酸的要命,眼眶也不知何时染红。
她气呼呼的打开消毒水,看着他后背的伤,她心里产生了直接把消毒水倒在他后背上的可怕想法。
心动不如行动,她的手确实在她自己这么想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把消毒水往他背上倒了。
“嘶……”听到秦景裕抽气的声音,苏软软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她看着手上还剩下半瓶的消毒水,又看着他起泡的伤口,她又吓又心疼,急的她眼泪从的眼角吧嗒吧嗒滴落。
她拿着消毒吸水纸巾轻触着他的后背,“四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我帮你呼呼。”
“没事。”秦景裕扭头唇角带笑的抹掉她眼角的泪珠,“软软,我不疼,别哭。”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苏软软的眼泪流的更狠了。
“四叔,肯定很疼,你别再强颜欢笑了,对不起。”看着纸巾染红,苏软软自责的想死。
她怎么可以对四叔有那么恶毒的想法?
她爱他,她不想看到他受到任何的伤害,可这次,他却因为她而伤上加伤,她该打。
她抬手擦掉眼泪,强撑着不哭道,“四、四叔,我帮你包扎好后,你想怎么惩罚我,都随你。”
是她的错,她愿意接受惩罚。
看着她想哭却强忍着不哭的可怜样,秦景裕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心,“软软,我真的不疼,这对我来说,就如同你被针扎了一样。”
他真没撒谎,哪怕他中枪,没打麻药取针的时候,他都没哼唧过一声。
刚才之所以发出抽气声,不过是想引起她对他的怜惜,哪曾想,竟然把她惹哭了。
苏软软没敢挣扎,“四叔,你别骗我了,你先放开我,我要帮你包扎伤口。”
秦景裕没松手,垂眸望着她,“那苏软软,看在四叔后背受伤的份上,今晚,可不可以让我也睡在床上?”
“好,你睡床,我睡沙发。”苏软软抬头,真诚的看着他。
秦景裕:“……”他只是想和她睡在一起,软软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察觉了的苏软软对着他认真地摇头,“四叔,你后背受伤了,我们不能睡在一起,我睡觉不老实,会碰到你伤口的。”
“我……”
苏软软小手捂住她的嘴,“四叔,你别说了,你想和我睡一起,可以等你伤好了。”
反正他们要住老宅很长一段时间,只能住在同一间房里。
而且,她爱四叔,四叔酒后吐真言也承认了爱她,她不可能因为那个渣初恋,就这么一直和四叔生气下去。
见他还想说,苏软软又道,“四叔,你要是不同意,以后我们就永远不睡在一起了。”
果然,这句话一说,秦景裕松开了手。
得到自由,苏软软轻柔的为她伤口涂着药。
背后传来酥麻的触感,令秦景裕不由的喉咙一紧,挠的他心痒痒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身体逐渐发热,心底更是燥热的厉害。
过了许久,苏软软开始为他用纱布包扎伤口时,柔嫩的小手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时,吓的苏软软迅速缩回手。
“四叔,你身体怎么这么烫?”苏软软担忧的把手放在他的脑门上,灼热的了她的手心。
“四叔,你等等,我去叫医生。”
苏软软的右脚刚落地,她的手腕被他抓住,用来一拉,她娇小的身躯落入他的怀中。
对上他赤红的双眼,苏软软眉心狠狠一跳,“四、四叔,你……唔……”
话说到一半,他削薄的唇堵住她的粉唇。
“唔……四……”苏软软碍着他背上的伤口,不敢挣脱,刚得到一丝喘气的机会,就又被他吞噬掉。
秦景裕抱着她将她压在床榻上,把她的小手举到头顶,压着她的腿。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才离开她的唇,脸埋在她的颈脖,重重的喘气。
“呼、呼……”苏软软大口呼吸,“四叔,你发什么疯?你难道不知道你发热了吗?”
“赶紧起开,我帮你去叫医生。”
“等一下。”秦景裕的话中充斥着情欲,“让我缓一缓。”
该死的,他就知道那碗羮有问题,却没想到爷爷竟然会对他下这种下三滥的药。
苏软软细眉紧皱,抬手捧住他的脸,“四叔,你先躺到一旁,我帮你叫个医生,去去就回。”
秦景裕睁开充满侵袭的双眼,“软软,不用医生。”
苏软软被他炙热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慌,“不……不行,生病了,怎么能不叫医生?”
再这么烧下去,还不得把脑子烧坏了?
秦景裕额头的青筋直突突,低头对准她的唇重重的亲上一口。
这次不待苏软软反应过来,秦景裕已经起身,快步的朝房门走去。
当打不开房门时,秦景裕气的“咚”踢了下门,“该死。”
他后退两步,正想一脚把门踹开,却听到苏软软问,“四叔,你是不是跌倒了?你等等,我扶你起来。”
“软软,我没事。”秦景裕深呼一口气,最终还是怕吓到苏软软,便没有把门踹开。
他转身,急匆匆的走进浴室。
苏软软担忧的走到浴室门口,“四……”
“嘭”听到里面摔东西的声音,吓的苏软软抬手捂住被惊到的心脏。
夭寿,四叔现在生病的脾气怎么变的越来越暴怒?
她大胆的扭开浴室的门把,稍稍的把脑袋伸进浴室,一眼看到了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低着脑袋的秦景裕。
“四叔,你……你怎么了?”苏软软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