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江：“应该不是。从查到的情况来看，席月月应该是去了哪里。默少，我认为席月月不安好心。”
温默思考了一会儿，道：“你先查查席月月在哪儿，再查查杜浅浅那边的情况，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宣江清楚温默是怀疑杜浅浅了，席月月的父母还在监狱里，她又没个朋友，除了那个一直帮她的人，不可能会有谁帮她的。
温默拨打了席薇薇的电话。
席薇薇正在跟席海和希霜商讨事情，接到温默的电话瞬间笑颜逐开，整一个恋爱中的甜蜜女孩子：“温默。”
恋爱的酸臭味，让希霜皱着脸挥了挥手：“薇薇，你到一边和你男朋友打电话去，别在这里给我塞狗粮，我不吃狗粮的。”
席海看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温默这个臭小子太可恶，净想着拐带薇薇。
席薇薇到了办公室外。
温默温柔的嗓音里满是思念：“宝贝儿，想我没？”
一听到宝贝儿这个称呼，席薇薇就羞红了脸。这人每次在情动的时候，就会唤她宝贝儿。
“你开完会了？”
温默太了解席薇薇这方面的害羞，也没勉强她：“刚开完会。在忙什么？”
“跟爸和希霜讨论工厂的事。你吃了饭没？”
温默看了眼饭桌上的饭菜，决定睁眼说瞎话：“吃了，但我现在最想吃你。宝贝儿，一想到我还有两天才能回来，我就想哭。”
席薇薇甜蜜蜜的笑着：“哎呀，你乖乖的开会。应酬的时候，不要喝太多酒，知道了吗？”
“听我家薇薇的。我和你说件事。”
“你说。”
“薇薇，席月月被人保释了。关键的是，席月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小心些，席月月有可能来找你麻烦。”
席薇薇不意外席月月被人保释：“你有查到是谁保释了席月月吗？”
温默抽着烟：“暂时还没查到。我怀疑杜浅浅，但也只是怀疑。而且，其他人也有可疑。”
席薇薇明白他所说的其他人，指的是谭家的一些人和某些他们不知道的人：“你也小心些。席月月有可能不是对付我，而是对付你。假如你有个什么，席月月一样能算计到我。”
“薇薇放心，我会小心的。宝贝儿，你有没有想我？我真的是想死你了。”
席薇薇无语望天，谈着正事，这人也能扯到这上面来：“有呀。”
“那唤一声老公听听。”
“……不要！”她才不要。
这混蛋每次折腾她的时候，就会要她唤他老公，不唤他老公，他就可劲的折腾她。
真的是太坏了。
“乖宝贝儿，你唤我一声老公好不好？不然我会睡不着吃不好的。”
“不要！我还有事，晚点再给你打电话。”
听着从话筒传来的嘟嘟嘟声音，温默哭笑不得，他的薇薇在这方面真的是太害羞了。
希霜一瞧见席薇薇那满面春风的娇羞模样，就笑着打趣道：“哟哟哟，不愧是有男朋友的人。瞧瞧，瞧瞧，一和男朋友通了电话，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要我是男的，看到你这样保证被迷得神魂颠倒。”
席海轻咳了两声，板着一张不爽的脸：“好了好了，继续谈正事。”
席薇薇和希霜相视一笑。
希霜笑着道：“我调查过主播行业的相关情况了。”她用鼠标在笔记本上点了几下，屏幕上就呈现出了一组组的数据：“这边是没请主播带货的，这边是请了主播带货的，下面是两边推广费用等的情况。”
“主播带货好是好，但也有很多问题。比如，有的主播只管赚钱，不管货物的质量。还有的会遇到同行的恶意竞争等等，面临了不少的问题。所以，在选主播的时候，就要选好。”
“可问题来了，好主播的出场费不低。一流主播的出场费，堪比一流明星。咱们是小工厂，没必要请一流主播。请流量差一点儿的主播……”她见席薇薇盯着她的脸看，奇怪道：“你看我的脸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席薇薇握着希霜的手，贼兮兮的笑着：“霜霜，咱们要学会零投资赚大钱！”
希霜满头问号：“什么鬼？”
席海也没听懂。
席薇薇：“霜霜，你要美貌有美貌，要才能有才能，又有口才和粉丝。我认为，直播这件事交给你是最好的。你看哈，这样我们不止能省下一大笔的费用，还不用担心中间出什么问题。更重要的是，你十分了解工厂的事，对不对？”
席海恍然：“薇薇说得不错！霜霜确实很合适。这段时间，工厂的投入很大，再花钱请主播带货，工厂不一定承受得起。最好的办法，是咱们自己直播。”
希霜连呵呵的心都没有了：“薇薇，你这样剥削我，真的合适吗？”
席薇薇笑靥如花的直点头：“合适合适，非常合适。”她花式夸赞了希霜一番，听得她以为席薇薇在夸别人：“薇薇，我发现你和默少交往久了，不仅学会了他的不要脸，还学会了他的奸诈！”
“我的心好痛。”希霜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装出一副心好痛的模样。
席薇薇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道：“霜霜，工厂很穷。你身为工厂的一份子，理应为工厂出力，是不是？我和我爸不适合直播，其他人我们又信不过，只有你了。”
“霜霜加油，我们看好你！”她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希霜：“……”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只有一个人的希霜，最终被迫答应由她进行直播。
席薇薇轻松笑道：“直播的事搞定了，接下来就是服装和技术的事了。霜霜，报警软件研究得怎么样了？”
希霜有气无力道：“有进展。但要出成品，至少还要一个月。我看这样，把报警软件作为重头戏，打出真正的知名度。”
席海：“我看这样，把服装厂和技术部门分开。工厂右边不是有个仓库吗？把那里租下来改建成技术部门。或者在工厂的原址上，改建一番。这样，能避免很多问题和麻烦。你们两个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