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珍哭笑不得:就你歪理多。阿默,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以前妈挑三挑四,现在只要女方品性好,我就同意。
温默呵呵了两声,妈挑媳妇的要求真低:这两年没结婚的打算,等过两年吧。手头有些事没处理好,不想结婚。
季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在查你爸的事。都查了这么多年了,真的能查到凶手吗?
无数次她都在想,或许查不出凶手了,可她又不愿意放弃。
当年的那场车祸,老公当场死亡,而阿默运气好被人救了,却也变了个性子。
温默眸露狠光:能查到。我有线索了,妈别担心,我会抓到凶手的。
季珍面上一喜:真的?那太好了!我日盼夜盼的盼着,能查到凶手为你爸报仇,终于是盼到这一天了。她不放心的提醒道:阿默,你要多小心,不要让我担心,知道了吗?
温默点头答应了下来。
对了阿默,你准备怎么管教正初那孩子?我也是没想到,正初会没脑子到这种地步。
妈认为该怎么处理?
季珍冷笑一声:正初不是认为席月月好吗?那就让他和席月月在一起,尝尝普通人为了生活奔波的苦日子。
当年,她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她的家庭情况有些复杂。
温默给温雅发了个消息,让她决定这件事。
当天,温雅就把舒正初丢出了舒家,转头就从亲戚那过继了一个品性不错的十八岁男孩子,第二天就让舒正午到了水韵集团实习,并把他转校到了私立学校。
这一系列的操作,不止让舒正初惊呆了,也让外人看明白了形势,清楚舒家是彻底放弃舒正初了。
探望室。
憔悴又消瘦的席月月憎恨的看着席薇薇,语气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席薇薇抬手扶了下眼镜,笑靥如花道:来告诉你一件事。刚舒正初来看你的吧?你猜猜他为什么能自由在外面走?
席月月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席月月,舒正初是真被逐出舒家了。舒家从亲戚那过继了一个儿子,人家已经在水韵集团上班了,也转到了有名的私立校。谁都知道,以后继承舒家的人不会是舒正初。
席月月又惊又慌,怎么会这样?她多年的努力,就这样成为了泡沫!
席月月,舒正初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这么贪婪,不停从舒正初那得到好处,又拿他当跳板,舒家又怎么会绝情到这种地步。想来,你从监狱出来后,舒家会收拾你的。
看到席月月这副惨状,她痛快舒坦到了极点。
三年前的种种,她会加倍偿还给席月月一家的。
席月月打了个冷颤: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席月月,慢慢享受你的监狱日子吧。席薇薇施施然的离开了,留下了恐慌无助的席月月。
法院,其中一间法庭。
席德业和邓秋对席薇薇怒目而视,等会儿有这野种好看的。
席薇薇淡笑着看了眼席德业和邓秋,谁让谁好看,还不一定。
法官看了双方的材料和证据,示意原告被告辩诉。
席德业可怜兮兮的摸着眼泪:法官大人,我也不想告薇薇的,但她做的太过分了。法官大人看看我们穿的,再看看薇薇穿的。
席德业和邓秋穿着像是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旧衣服,配上那憔悴的面容,让人很容易产生同情。而席薇薇穿着高档的连衣裙,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迷人。
我们家的财产,当年是我大哥心甘情愿给我们的。本来,我说什么也不要,可大哥心有愧疚,执意给我们。他拿出一份证据:这是转让合同。可是,薇薇强行从我们手里夺走了财产和工厂,还把我们一家赶了出去。
其实,只要薇薇说一句,我就会把这一切还给她的。可薇薇过分的是,把我们一家赶了出来,不给我们一家活路。他哭得越发的可怜:请法官大人为我们做主。
法官看了看证据,随后看向席薇薇:被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席薇薇浅笑道:法官,我要说的内容,与席德业说的很相似,但恶人是他们一家。刚好,我这里有证据和证人。我相信,法院会给出最公正的判定。
邓秋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可不相信席薇薇能拿出证据。这件事,他们做得十分小心谨慎,没留下任何把柄和线索。
席德业的心头有些发慌,席薇薇能从他手里夺走一切,就说明她是早有准备。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
法官看了席薇薇这方的证据,扬声道:带证人!
当证人被法警带上来的时候,席德业和邓秋神情慌乱了起来,柴元武怎么会在这里?
柴元武低着头,垂头丧气道:法官大人,三年前,我赌博欠了一大堆的钱,这个时候席德业一家找上我,用我赌博的证据和重利诱惑我,偷拿席海的私章和公司的公章,再骗取席海一家签下转让
柴元武,你胡说八道!邓秋猛的站了起来,又怒又慌的拍打着桌子:是不是席薇薇给了你钱?我告诉你,作伪证是犯法的!
法官重重的敲了几下法锤:肃静!原告,你再这样,我就要以扰乱法庭的罪名收押你了。
席德业拉了下邓秋,警告她不要再胡来,随后讨好的看向法官:对不起法官大人,我老婆也是太气愤了。
法官嗯了声,看向证人:证人,你有证据吗?
有有有,我把证据交给了警察。柴元武偷瞄了一眼席薇薇,他聚众赌博被抓,恐怕是席总的手笔。
法官很快从警方那拿到了证据,是一份录音。
当法官当众播放录音的时候,席德业和邓秋的脸色一寸寸白下去,惶惶不安到了极点,柴元武怎么会有这份录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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