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丰富的表情有些迷糊可爱,秦莫更是笑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直线。
陈队刚醒来,不适合我们在这打搅,就麻烦嫂子多多照顾下我们队长。
海草啊,嫂你个妹。
蔡伶忍不住心里爆了句粗口。
这人眼睛是白内障了吧,他从哪看出自己是他嫂子。
陈绍南忍不住的咳了咳,瞪了一眼秦副队长,你别开口闭口嫂子叫,她有点脸薄害羞。
天灵盖的个害羞。
蔡伶瞪了一眼火上浇油的罪魁祸首一眼,呵呵的轻笑一声,普通人都有点脸皮薄害羞,毕竟不是一般人能修炼到不要脸的程度。
一般人那就不是人,亏着她还以为陈绍南英勇无畏,是个正直的男人。
结果她是眼瞎,他就是个不要脸的军痞流氓。
她拐弯抹角的骂自己不要脸,陈绍南脸色黑了几分,秦莫跟着几名同事笑的格外欢,识趣的赶紧退出了病房。
蔡伶睨了他一眼,已经懒得在跟他多说一句,转身准备离开。
伶伶,你真不记得我了?陈绍南见着她要离开,半坐起身开口问道。
她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似乎是有些熟悉却又太过模糊遥远。
她盯着陈绍南那张五官刚硬却又帅气的脸,最终动了动唇,我们以前认识?
南城石子镇有个孤儿院和疗养院,小跟班,你不记得了?
他眸色如墨,深沉的盯着女人那双如翦秋水的眸子,只有锋薄的唇角,隐隐有丝似有若无的笑。
蔡伶又惊又喜,抓着他的手,有些激动不已,你,你是那个疗养院的南哥哥?
当初她只听人叫他绍南,她以为是姓邵,却是没想到,他的全名叫陈绍南。
九岁那年,她父亲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大笔的债务背负了十几条人命,母亲抛弃了他们父女离家出走,挫败的父亲走投无路带着她坐上车制造车祸死亡,只是她命大活了下来。
蔡伶一夜之间成了孤儿被送往孤儿院,而她就是在那认识了在疗养院的陈绍南。
我们都快十四年没见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蔡伶返回到他的病床前坐了下来,一只小手依旧是紧攥着他的胳膊,我真的没想到还会在见到你,当时你突然离开,我等了你好久都没回来。
男人微微眯着眸,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蔡伶看着自己抓住男人胳膊的手指,烫的一下收回了手。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一时有些激动。
门外突然传出一阵戏虐的笑声,蔡伶回头,却见着不知何时又返回来的秦莫。
嫂子别不好意思,我们都没看见。
秦莫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然后对着身后的几名同事笑道,你们也要装作什么也没瞧见啊,别弄得我们嫂子不好意思,到时候陈队可饶不了我们。
就算是内心有一列小火车的蔡伶,面对着几人的打趣,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你们误会了,我跟
你累了一天先回酒店休息,对了,订了酒店没有?陈绍南开口打断了她的解释,然后朝着秦莫抬了抬下巴,我钱夹在衣衫口袋里,麻烦你照顾好小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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