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居住的一栋别墅里。
随后他又解释,你在车里睡着了,婚房的路途有些远,所以打算先在这里歇脚,等你醒了之后再过去看也不迟。
这大可不必,不去最好,反正她也不想去。
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下楼吃一点儿吧?
温阮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不了,我出来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家了。
刚才她偷摸看了一眼手机,有好几通未接来电是后妈的手机号码,再不回去的话,她那位难缠的后妈说不定能生吞活剥了她。
静谧的气氛之中,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温阮羞红了个大花脸,拿起包包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尴尬的跑下楼,在走到客厅的时候闻到一股令人心驰神往的饭菜香,她忍不住停下脚步,摸着肚子,眼巴巴朝味道传来的方向望过去。
既然饿了就吃饱肚子再回家。
萧寒川悄无声息的跟着下了楼,他双手揣进裤兜里,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随后闲庭信步般走到她身边,娴熟的伸手揽住她的香肩,轻轻拍了拍,连哄带骗的口气,走吧,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
温阮狐疑的看向他,真的吗?
当然。
酒足饭饱之后温阮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饭菜可口她吃的多了一点儿所以肚子现在撑的很。
约莫五分钟,温阮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她看向一旁同样坐在椅子上休息的萧寒川,我好了,你送我回去吧。
吃饭的时候她手机就一个劲儿的响,她也不敢接,最后只能关机才能吃顿安稳饭。
从客厅经过时,温阮偶然发现墙壁上挂着和客厅装修风格完全不搭的一副装饰画,两张看起来和普通人民币没有任何区别的纸币被裱进画框里。
温阮忍不住在画前停下,偏头好奇指着墙上的画问道:你这挂的是啥国际名画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萧寒川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先是眉头一皱,紧接着表情凝重的看向温阮,关于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你难道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温阮记得他之前好像也说过这么一句话,遗憾的是,即便这么帅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她也想不起来何时何地跟这个男人有过偶遇。
咱俩之前认识吗?
温阮挤眉弄眼的,她试探的问了一句。
萧寒川虽然对她的表现有些失望,却还是想帮她回忆起来二人第一次相遇时的美好,如果条件允许,他不介意说一说那天晚上他们两个柔情蜜意的全过程。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萧寒川是这样定义这两张百元大钞的。
温阮惊的张大嘴巴,那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你你在开玩笑吧?咱们俩不刚领的结婚证吗?怎么就连定情信物都有了呢?
温阮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早上柜子上的二百块不是你放的吗?
温阮一听乐了,朝他挥挥手打趣儿道:拉倒吧,我什么时候放过
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温阮目瞪口呆的石化在原地。
两百块?她好像记起来了那不是她她给鸭子的使用费用吗?
难不成那鸭子就是萧寒川?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这么巧的事情真被她赶上了吧?
好家伙,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天上掉馅饼这么赶巧的事情全让她给赶上了。
萧寒川见状伸手过去想要拉她的手,她下意识后撤一步没被抓到。
萧寒川眼神受伤的望向她,阮阮,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温阮愣怔住,啥?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对你?始乱终弃?
这话从何而来?
你记起来了是吗?
温阮如实点了点头。
所以,你该对我负责。
温阮理不直气不壮的说,咱们俩不刚刚领了结婚证吗?大不了我跟你晚离婚几天算是对你的补偿好了。
她二百块钱睡了个这么帅的男人,不管怎么说,好像都是萧寒川更吃亏一点儿。
可随后一想由又觉得不对,她可是牺牲了自己的婚姻弥补他,这样看来,她才是吃亏的那个好吧!
结婚再离婚,她以后再结婚可就是二婚了,男人二不二婚没关系,可女人二婚影响很大的好吗!
剪不清理还乱之时,温阮不久前打开的手机铃声大作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又是继母打来的,她不敢不接了。
她对萧寒川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嘘,先别说话!
萧寒川自觉闭上嘴,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看她想干什么。
温阮点了接听键之后,没有片刻犹豫,拿着手机的胳膊伸出老远。
只听到一声母老虎的河东狮吼从手机里传出来。
温阮!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今继母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大段话都不带喘气的,等她说的解气之后才给温阮说话的机会。
你现在在哪儿?
温阮心虚的偷摸看了一眼萧寒川,舔了舔干巴的嘴唇,那个阿姨,我现在在外面,您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我有什么急事找你,难道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说!相亲怎么回事?
果然,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温阮说话吞吞吐吐,语气卑微,力求用这样的说话方式来缓和继母的怒火,然而这种方法不适用于现在的状况。
继母压根儿不吃她这一套,气势汹汹的恨不得一口将温阮咬死的劲头儿,你别跟我装模作样,不管你现在在哪儿,十分钟之内,我要在家里见到你!
这件事情我已经告诉你爸爸了,回不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虽然已经挂断,可温阮仍然有一种耳边还能听到她怒吼的回音儿的幻觉。
虽然在萧寒川面前被继母臭骂一顿很没面子,但不得不说她现在真的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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