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她自己早日发现情况,不然就算是尊者降临,也不一定能将她从泥潭拉出。
练得十分起劲的苏云汐,仿佛察觉到傅颂帝的想法,猛然停下剑招,寻找起他的身影。
他到底在哪里,她低身一人真的好不习惯。
明知道他们是在相互利用的苏云汐,想起两人共患难,蜷缩在一个窄小的山洞的场景,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吊桥效应?
“绝不可能,现在最重要的是力量,绝对的力量!”
想起一次次遇险却无人能救的是苏云汐,心中的害怕越来越大,只能握紧手中的剑,奋力挥出一剑又一剑。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练习,总算将剑法连顺手的她,还想收手,却发现紧握在手中的剑,再次有了自己的意识,继续着一次又一次的演练。
知道苏云汐精疲力尽,那柄剑这才停下控制,仍由她将他扔开。
“你到底是什么?!”
那柄剑没有回应,安静的躺在地上,就如同王建那些摆在武器店里的长剑一般。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苏云汐,艰难的那起剑,还想说些什么,便感觉到神识一空,头晕眼花的倒在地上。
这种感觉好熟悉,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苏云汐疑惑不已之时,她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就那么晕倒地上。
原本沉默不语的傅颂帝,哪里还认得住,对着她大吼一声,却依旧没有将她叫醒。
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竟然传到了苏云汐的耳中。
傅颂帝,他一直在她身边?那为什么他不出现?
被那声呼唤唤会些许清明的她,挣扎着翻动身体,敢要伸出手,却被那察觉到不对劲的那股力量发现。
“扔掉那把长剑!”
扔掉,为什么,他是不是想要将其占为己有!
就在苏云汐产生这种危机之时,一个古怪万分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
‘就是那样,他就是见不得你好,不然也不会让你丢掉这把已经有意识的长剑。’
‘你是谁?’并没有直接相信的苏云汐,还想向后撤,却因为这意识只境没有遮挡物,依旧暴露在外。
也不知道是苏云汐出声,还是认为她无法在引道,那声音没有再出现。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明不白的苏云汐,艰难的睁开眼,还想去触碰长剑,却发现一股细微的红丝,竟然在将他扔远。
“不,我不允许!”
没有想法苏云汐竟然还能清醒的他,神识猛然一动,就将那长剑扔飞几百米,钉在那粗壮的树干上。
苏云汐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手法,在他都没有察觉到情况下,眼瞳被黑色侵占,直至全黑,这才站起身。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你好。”傅颂帝以为她听不见,便直接回嘴。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苏云汐竟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为了我好,那可是我保命的宝贝,现在被你扔了出去,我要怎么保护我自己!!”
不知道为何,听到她这声怒吼的傅颂帝,竟然觉得她就想未开化的野兽,下一刻变回朝他嘶吼一般。
“这把剑将你变成这样,你真的觉得好吗?”
“什么样子,我难道不是朝着更好的前方前进吗?”
完全听不进去的苏云汐,握紧手中的黑色灵石,猛然将灵气吸食干净,便用着残存不多的灵力直接将长剑召回。
傅颂帝妄图将她和常见隔开,却在使用神识的瞬间再次感觉到那种疼痛。
也因为那股疼痛,傅颂帝的神识慢上一步,来不及将他们隔开。
也是在一人一剑碰触的瞬间,傅颂帝感觉到原本就有些不稳定的神识,竟然猛然一震,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听到傅颂帝最后痛呼的苏云汐,虽然说不上担心,但还是觉得不对劲,想要询问他情况,却发现疲惫袭来。
不行,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苏云汐艰难的摇了摇头,还想将自己唤醒,就看到那长剑突然飞起,朝着面门拍了过去。
反应不过来的她,没有灵力当然抵挡不住他的袭击,只能被迫陷入沉睡。
隔天,再次挣开双眼的苏云汐,却没有说昨晚的事情,反而拿起长剑便开始练习剑术。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云汐尽然劈出剑气,只不过那剑气,并不想其他人那边清澈,反而显得略微浑浊。
看着那浑浊的剑气,苏云汐也有些担心,妄图停下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劈向前方。
可能是随着灵气的消耗,原本就已经浑浊的剑气,竟然也来越浑浊,到最后直接变成黑色捡起。
十分满意着中状况的长剑,发出低沉的长鸣,为此而庆祝。
看到这一幕,总算知道傅颂帝为何让她扔下那长剑的苏云汐,眨了又眨,最终流出后悔的眼泪。
她为什么不听他的话,非要吃到苦头,才知道应该听他这个经验较为丰富的人的话。
后悔不已的苏云汐,看向那控制她的长剑,手下猛然挣扎,便被一股黑色的灵力控制住手臂,与那的长剑死死纠缠在一起。
“若我能逃走,我绝不放过你!”
仿佛在嘲笑苏云汐那最后的悲鸣,长剑控制着她的手,飞速运转暗灵力,让他与她融合。
可就在他快要成功之际,原本被她操控的苏云汐,却突然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你竟然还有光系?!’
听到那古怪声音的苏云汐,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
‘不过这样也不要紧,反正你没有……’
苏云汐并没有听清接下来的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那么晕了过去。
但是让长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快要将她挺爱其余灵力清除干净的时候,一只巨爪将其踢开。
‘该死!’
那巨爪的主人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低吼一声,环伺一周,突然朝身后一吼。
“啊呜~”人在这,你们把她拖回去。
狼群迅速出现,如同叼小狼一般,将脆弱容易受伤的她叼在嘴里,迅速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