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日看天朗气清,不如,妾身为夫君抚琴一首如何”?芷琴趴在许少卿的胸膛上柔声细语地建议道。
“哦?竟不知心肝儿居然还会抚琴吗”?许少卿有些惊讶地问道。
“妾身虽然今日落魄,但双亲在世之时,妾身的家中也算富足,爹爹自小便为妾身请了很好的师父,可以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若夫君有兴致听一听,妾身便为父亲抚琴,以此助兴,夫君以为如何”?芷琴笑意盈盈地说道,眉眼之间充满了柔情与妩媚。
“那不知琴儿会什么乐器,本门主叫人取来便是”,许少卿说道。
“都好,不过妾身更擅琴音”,芷琴说道。
“芷琴,琴音,哈哈哈,甚好”,许少卿大笑道,而后便喊道:“来人”。
“门主,有何吩咐”?一小斯进来说道。
“去,给夫人取一把琴来”,许少卿命令道。
不多时,便见小斯恭敬地将琴呈了上来。
“好了,下去吧,将门关紧,将门守好,本门主今日不见客”,许少卿再次吩咐道。
自从许少卿将芷琴带回府中之后,便日日与芷琴沉迷于鱼水之乐,没想到,今日又能多一层享受,近几日,许少卿更是甚少过问门中事务,也都少有到司马元的府中去见司马元,也有几日没有跟南楚那边进行联系。
“那妾身便开始了”,芷琴眼神一勾便说道。
随着芷琴手指在古琴上的轻轻一挑,琴音起,便将许少卿带入了她专门为他勾织的幻境之中。芷琴曾经在阁中见过一本秘术,上面便有一个术法叫做织梦,那是一个用琴音配合内功心法来营造幻境的术法。
织梦:实为一个上古秘法。是施梦者通过术法,将被施法者带入施法者所织造的幻境之中,施法者可在此幻境中操控被施法者的意识,如若施法者在此幻境中对被施法者提问,被施法者将会说出心底最真实的答案,即使被施法者心智再强,也不会突破这一术法,同时,施法者在织梦的过程中可以为自己编织任何身份,从而不会被被施法者发现自己的身份,施法结束后,被施法者只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但此术法有一缺陷:当施法者在施法的过程中,不能有任何人打断,如若被打断,施法者将会被本身的内功心法所伤,轻者伤及心脉,重者恐会危及性命。
“哇,这里是哪里,好像是世外仙境,本门主还从未见过如此美景,琴儿,琴儿你在哪?我怎么会到这里?琴儿”,此时许少卿已经完全进入到芷琴编织的幻境之中。
“琴儿,琴儿你可听见我的话了吗,你在哪啊”?许少卿嘴里喃喃自语道。
可见,如今芷琴在许少卿的心里已经有了很深的影子。
“许门主,你这是在呼唤谁”?芷琴在幻境中将自己伪装成了司马元,但芷琴也并没有见过司马元的样子,所以只能为自己带上了面具。
“你是谁?为何戴着面具?你怎会知道我”?在幻境中的许少卿疑心重重地问道。
“怎么,许门主,几日不见,竟都认不出本王了?许门主这是被狐媚子迷了心智了吗”?幻境中的司马元问道。
“本王?你是城主司马元”?许少卿问道。
“本王看,许门主你这是沉迷于温柔乡已经忘了我们的计划了吧”?幻境中的司马元问道。
“计划?对,我们是有大计要筹谋,你说得对”,许少卿喃喃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的计划是什么”?司马元再次问道。
“计划,计划,计划我当然知道,你”,许少卿的内心似乎被守得很严,一时之间,心内还有提防,并不愿将那计划说出口。
“本王看你一定是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了,你这是要瓦解你我之间的同盟吗,既如此,今日便一拍两散”,司马元突然之间震怒道。
“不,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还请王爷息怒”,许少卿见司马元有些愤怒,心中便有些慌神。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之间的约定和计划到底是什么”?司马元生气地喊道。
“我们之间的计划不就是联合起来,为南楚训练死士,我方与南楚先助你取得弥月的皇位,然后双方再助南楚”。。。。。。许少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门主,属下有要事禀报,门主”,司徒仇接到陈飞羽的传信得知北越境内似乎有异动,便急忙前来禀报许少卿。
芷琴原本以为有了许少卿的吩咐,便不会有人打扰,才会想到用织梦来试探许少卿的口风,但没想到终究还是被司徒仇给打断了,芷琴的内功心法被打断,随着呼吸急促,琴音也越来越急促。
随着“嘣”的一声,一根琴弦便断掉了,而芷琴也随之吐出了一口鲜血,此时芷琴已经被内功心法反噬,也因此受了很重的内伤。
以防被苏醒后的许少卿发现自己的异常,芷琴连忙将自己嘴角的鲜血擦干净。
“门主,门主,属下有要是禀报”,此时门外的司徒仇依然在不停的敲门。
“请司徒护法稍等,门主睡着了,我这便将门主叫醒”,芷琴将门打开对司徒仇说道。
“真是该死,怎么哪里都有你,每次都有你出来坏我的好事”,芷琴忍不住咬牙在心中暗骂道。
“好,有劳夫人”,司徒仇抱拳说道。
回到房内的芷琴走到床边摇了摇许少卿的肩膀轻声呼唤道:“夫君,夫君,醒醒”。
“嗯?怎么回事,我在哪”?许少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说道。
“夫君方才是睡着了吧,似乎在梦里还喃喃地说些什么,妾身也并不能听的很真切,夫君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梦里梦见哪一家的姑娘了,嗯”?芷琴一副撒娇的样子说道。
“琴儿说的哪里话,有你这个心肝儿在身旁,我又怎么会去想旁人呢,可不要冤枉了夫君我”!许少卿伸了伸懒腰说道。
“说来也奇怪,方才好像确实做了个奇怪的梦,哎呀,但是竟想不起来了”,许少卿揉了揉脑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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