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原本在交谈的很愉快的吴琴都忍不住转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温言没有丝毫的胆怯,幽寒的眸子盯着这几个人:“我作为温家大小姐身份确实是不如你们,就算奋斗这一辈子估计也比不上,但我现在的身份是傅家少夫人帝都三爷的妻子,就光凭这一个身份是你们所有人都比不上的,瞧不起我就等于瞧不起傅家瞧不起傅少诚!”
被打的那个千金捂着自己的侧脸不可思议的瞪着温言,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容小觑!
而其他的几个人则是脸色一白,心虚的移开视线。
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傅家少夫人就意味着傅少诚,她们这般出言侮辱跟骂傅少诚有什么区别?
吴琴气冲冲的走过来,洛诗诗紧跟在她的身后。
就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吴琴突然一巴掌落在温言的脸上,不带丝毫的犹豫,就好像把昨天跟今天的怒气全部都发泄出来。
“温言,我过来是让你见见世面交交朋友,不是让你过来得罪人的,还不快点跟周小姐道歉!”
“咔嚓!”
宴会厅的门口突然被人打开,三个男人逆着光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黑衣人保镖,场面严肃而寂静。
吴琴身子不受控制的倒退一步,吴琴身子不受控制倒退一步,少诚这个时候应该在公司上班,怎么会突然过来了。
傅少诚神色阴鸷,修长的双腿直径的迈向温言,第一时间查看她脸上的情况,看到她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冷光划过他的脸庞。
司徒康那么远都能感受到傅少诚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修罗气场,默默的拉着费赖退后,以免会祸及殃鱼。
“你说三哥会怎么处理,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傅阿姨打的那一巴掌,还有傅阿姨骂骂咧咧的声音。”
“三哥那么疼三嫂肯定会偏向三嫂这边,我们就不用操心了,不过那几个女人也是活该,帝都里面流言蜚语,也不知道是谁把三嫂的身份背景泄露出去,导致这些人一个个都看不起三嫂。”费赖忍不住出声,说简单点就是一个个都欠收拾。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你可闭嘴吧!”
吴琴看着自己的手,连忙的放下来。
心虚的解释:“少诚,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温言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眼眶中的泪水差点没有忍住掉下来。
傅少诚将温言搂进自己怀里,身上的气场异常强大,那凌厉的气息让人下意识的颤抖,眼底更是充斥着一股杀气。
对于吴琴也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你把她带过来的目的你心知肚明,刚才嘲讽她的人谁都逃不掉!”
刚才嚣张到不行的几位千金瑟瑟发抖,是她们低估温言在傅少诚心里面的位置,完全不是她们能够想象得到的。
“妈,道歉!”
吴琴猛的抬头,震惊的看着傅少诚,指着温言:“你居然让我一个长辈跟这个女人道歉,傅少诚我到底是不是你妈!”
“你确实是我亲妈,但今天这事是你过了,如果是温言的错,我也会让她道歉。”他说过他一定会好好的守护着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分毫。
今天是一个例外,也代表着他的能力不足。
让自己的老婆受到欺负,是那些人没有人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要是让司徒康和费赖知道傅少诚有这样的想法,一定会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帝都三爷的名声在这帝都那岂是一般……
洛诗诗死死的盯着这一幕,不甘心的咬牙。
紧握着的双手指甲陷入表皮也不觉得疼痛,她心里面对于温言的怨恨又加深一分,一定要除掉!
“你!你!傅少诚!”吴琴整张脸都开始变得扭曲,气得她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要是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气出心肌梗塞。
温言从他怀里抬起头,湿润的睫毛证明她刚才确确实实的掉了眼泪,她轻轻的对着他摇头:“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
傅少诚眉头一锁,思索几秒钟的时间,直接弯腰将她抱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现场。
费赖和司徒康连忙的跟上。
只是他们两个人刚出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一看是交警大队。
司徒康恰好在这个酒店谈一笔生意,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温言和吴琴还有洛诗诗进入电梯里,于是就跟这里的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情况,才知道这里有举办一个茶舞会。
他要是猜测没错,应该是傅阿姨带温言来的。
但有洛诗诗的地方就代表着不安全,想都没想就直接给傅少诚打电话说明情况,原本以为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要知道这个时间段堵车堵的厉害。
可没有想到仅仅十分钟的时间傅少诚就赶过来了,保镖们自然也跟着一起过来。
那路上的情况可想而知。
“钱队长?”
“司徒少爷我就想问问三爷有没有到达目的地,还需不需要我调人去疏通?”钱队长就是交警大队的队长,他想起刚才在路上偶然撞上傅少诚的眼睛,吓得他腿完全软了。
帝都三爷……
是人间的阎王爷!
司徒康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敢情就因为这。
“你放心吧已经到了,你现在赶紧先把堵车的路段都疏通一下,别耽误了人家事情。”
“是是是,我这就去办!”
司徒康挂了电话之后快速的走出去。
费赖开车,司徒康则是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看一下。
“去医院。”
温言听到这话很是疑惑,“去医院做什么?”
“让医生看看你的脸。”傅少诚道,但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并不好,神态阴沉的能够滴出墨水来。
要不是那是吴琴……
温言连忙的摇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回去用冰敷一下就好了,不要那么大张旗鼓的。”
“我说去就去。”
温言:“……”
一路上车内很安静,傅少诚目不转睛地盯着温言。
“我是不是消失太久,让那些人都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