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视线里面的男女消失之后,房间里面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
青年和司徒康两个人对视了半天,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与迷惘。
迷惘的是他们看到的那个还是以前的三哥么?
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青年叫费赖,是盛海市地头蛇之一费家的二公子。
足足沉默了许久,司徒康才缓缓的道看来三哥是真的动心了
我靠,什么,什么意思?费赖顿时不满的道,他望着司徒康的眸子带着急迫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动心了,对女人动心了
你瞎啊,不动心捏三哥的脸还不被一巴掌扇飞?司徒康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费赖。
像是记起了什么,费赖神情变的严肃,
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黄家那胖子据说昨天在白金会所调戏一个女人,结果被白金会所不露面的龙爷给当场废了,第二天黄家直接破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哥干的?
你还不傻,那我就告诉你,黄家的那傻逼,当着三哥的面要上三哥的女人,地点就在白金会所,后面的一切清楚了吧?司徒康冷笑着道。
嘶!费赖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直接的道黄家该死,破产算是便宜了他
说着他的表情陡然凶狠起来你说要不要把那黄胖子给沉江了?老子以前就不爽他,这几个年头他犯的事,足够枪毙十次了!
不用,老狼衰弱时,自然会有其他被欺负的狼过来,这种事何须我们出手?
再说了,留着他,万一以后三哥想自己踩,三嫂要自己踩还有点用。
三嫂?费赖的神情变的纠结了起来,
别想了,洛诗诗不可能是三嫂,三嫂只能是她!司徒康眼睛一眯肯定的道。
他们可是孩子都六岁了!
什么?孩子都六岁了?费赖倒抽了一口凉气,但转瞬间他意识到了什么皱眉道,
六年时间,三哥身边都没个孩子那这女的不行,我要查查她的身份你说,她叫什么?!费赖语速极快的道。
温言。司徒康平静的回答道。
费赖一愣,突然觉得这个名字相当的耳熟,陡然之间他的脸色变幻,像是记起了什么。
有些话想清楚再开口,孩子是不是,几岁,这都不重要,你要知道的是三哥为她提了鸡,昨晚是当场抱她出的白金会所。司徒康语气幽幽的道。
有些东西是不能乱参和的,碰了,可能家族会一飞冲天,但也可能是一朝堕入地狱!
费赖顿时沉默了下来,然后抬头道了一句三哥,不可能就在这当一个农民工的,在他身边的女人
司徒康瞧了费赖一眼 别小瞧三哥现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我查过,她没那么简单温家也没那么简单!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司徒康伸了个懒腰不用管,等三哥回归的那一天一切都清楚了
那三嫂背后的麻烦要不要处理一下
不必,我说了,别小瞧三嫂,过段时间等她重新涉及属于她的领域之时,你会知道什么叫做惊艳
出租房内,不大的房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当中,几双眼睛互相对视着,
好半天才传来温沫的声音妈咪,我们该怎么办?
温言也是一阵头疼,她看着地上的两只漆黑如墨的乌鸡,而那被捆起来束缚着双脚的乌鸡也是一动不动的瞄着她,那黄豆大小的眼睛温言甚至读到了一丝不屑
但她的确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杀鱼她下得去手,但是杀鸡这个她实在是下不去手
也不太敢
妈咪,我们该怎么办?温沫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这两只乌鸡,像是看见了一堆香喷喷的鸡肉,只觉得胃里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
温言手里拿着菜刀,终于狠下心要下手,但一看到这两只乌鸡她又不行了。
她一屁股坐在干净的地上,有点小沮丧。
温沫也是学着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小胖手捧着自己的小脸也是同款沮丧。
杀不了鸡,就没有鸡肉吃,好馋。
正在一大一小两只鸡纠结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阵阵喊声温言,温言。
温言站了起来,她听清了喊她的人是谁,黄如凤。
黄阿姨,怎么了?温言连忙喊道。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温言转身就去开门。
温言,真不好意思,我刚刚才听菜市场杀鸡的李婶说这泰和乌鸡基本上买不到,要想碰碰运气,早上七点就要去排队,我该说清楚的,这让你白跑一趟。黄如凤站在门口一脸不好意思的道。
黄阿姨,不是不是,谁跟你说买不到的啊!温言苦笑不得的道。
杀鸡的李婶啊,她跟我说的,还说不可能碰运气就碰上的黄如凤一愣,有些发懵的答道。
喂喂,叫两声。温沫跑过去拍了两下鸡屁股不满的道,那圆润的包子小脸配上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可爱极了。
黄如凤随着温沫的声音转移视线,刚想说温沫你的病好了点没有啊,结果就看到了一动不动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乌鸡
漆黑如墨,而且相当的肥硕,看着就相当的有食欲。
这是,这是??黄如凤一眼就看出了这到底是什么
泰和乌鸡?
是啊。温言笑着道,
不对!
不对!黄如凤一连说了两句,眉头蹙紧。
温言一愣,虽说她现在是对它没有什么办法,但这的确就是泰和乌鸡,她和傅少诚亲自从金城商贸拎回来的。
还没等她说话,黄如凤又郑重的说道这这是泰和乌鸡王!
乌鸡王?!
不可能啊,按理说乌鸡都买不到,更别说乌鸡王了,这种半个月之前就应该预定出去了啊?!黄如凤走了进来眉头紧锁。
有价无市的才对
温言顿时诧异无比,错愕的看着这两只乌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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