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晴坐的车嘎吱嘎吱的响,她却已经坐在后面假寐着不说话了。
不过思绪早已飘到了空间里。
你不应该和那个罗大夫比试,这样会耽误你的医德。
一直笑并不高兴沈晓晴这么做。
我也不想,我自己也有把握那罗大夫开的方子,治标不治本,况且力度也不过很快就会反弹,来势更凶猛,不过我提前让他们服下了稀释后的灵泉水,应该会加速排毒,这样的就不会反弹的很厉害。
只会有稍微的反弹进行,到时候只要立刻换上我的药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沈晓晴对医术上面的事情,都是十分有把握的。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一直笑的身子立了起来,以往前他都是放松的姿态趴在井边,但今天却十分的严肃: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为了你自己的事情,或者其他的事情耽误病人,况且是这样完全可以拒绝掉的无理要求。
沈晓晴沉吟片刻,才道:这样的大夫虽然固守己见,可是医术却是实打实的,况且这人虽然想同我比试,却是有医德的,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若是他们一个分寸,我便不会答应这件事。
而且我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
沈晓晴并非是一个在意他人目光的人,况且干了医生这么多年,在前世的时候就被病人或者自己的同行质疑过不少,她也从来没有慌乱过。
那是为什么?
一直笑只能知道事情的发展,却太不透人心。
镇上的医生并不多,而有医德又有医术的医生更是少之又少,相信这几个人已经是刘县令粗略的选过之后留下的人了,有的人并不合格。
而我,需要更多的人传播我的医术,那边需要更多的人认可我,需要更多的人向我学习,去帮我扩散我的思维和医术,才能影响到更多的人,凭我一人之力,不可搬动高峰。
沈晓晴顿了顿,慢慢的踱着,步子走到了一直笑面前,蹲下身子,脸上有歉意的笑容: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件事确实临时我做的不妥当,可是我觉得,我有必要这么做,我也有把握这么做。
一直笑的胡子动了动,别过猫头,都是蹲下的身子,趴在了井边,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没有再多说话。
沈晓晴瞧着他这副模样,就是不生自己的气了,只是也拉不下脸和她说话,那她就只好主动一点了。
一直笑
沈晓晴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搞严肃的时候,伸出手便捏了他一把圆润的脸,怎么几天不见这两人吃的又圆润了?
不对吧?
沈晓晴眼睛里出突然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一直笑本来想站起来跳开,看见他那个表情却又愣了:怎么了?怎么不对了?
这空间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你一开始不合适偷吃了我的何首乌,所以才长得这么肥硕吧?
沈晓晴越想越觉得她的猜测是对的,这空间里除了这一口井,就是它种植的零散的草药,草药都是不能当菜吃的,而唯一能入口的就是何首乌不过他倒是更好奇,这东西猫竟然也能吃吗?
你休要污蔑我!
一直笑突然炸了毛,一样的跳开:我可是有原则的猫,不会随便吃别人的东西,不过话说回来,这空间里的东西都是我帮你看着的,我吃些东西就当是收了看守的费用,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
一直笑似乎是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理直气壮了不少。
那你就是偷吃了我的何首乌?
沈晓晴勾了勾唇角,晚上有一抹得逞的笑容。
我没有,喵喵喵!
一直笑显然被沈晓晴脸上略显狰狞的表情吓到了:你想干什么!
快告诉我,你到底背着我偷偷吃了什么,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反正这离镇上还有很长一段的距离,况且空间里的时间流动可是外面的五分之一,这一点她特意的测试过,所以一点都不担心时间不够用。
沈晓晴盯着面前有一些心虚的橘猫,更加确定他内心的想法,这次果然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吧,才会如此的心虚。
哼,这事儿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吃的就是吃的,不过吃的可不是你的何首乌,吃的是那树上的果子,那树又不是你种的!
沈晓晴听他这么说才注意到一直长在井边不远处的树上面,竟然结了许多的果子,红红绿绿的大小不一,颜色也不一样。
她朝前面走了两步,伸手想要摘一颗果子,不过那书仿佛有灵性,一般偏是不让他抓到,枝桠似乎会自己晃动。
它,它在自己躲避我?
沈晓晴身子伸手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有些发愣。
那当然这上面的果子可不是你的,你当然不能吃了!
一直笑走过去,步伐优雅:这棵树的果子同你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是一棵因果树上面是持有这个空间的主人所种下的因,结出来的果子,因为上一个主任已经走了,但是它拥有这个空间的过程种下的因,结出来的果,子已经成熟了,所以可以供我吃,不过这个只能让我维持灵力要想真正的增长灵力,还需要你。
我?
沈晓晴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需要他做事情来种下因,然后他吃上面结的果子了。
上面没有吗?
沈晓晴抬头开了看,眼底有些期待。
这棵树又叫善恶树,上面的果子颜色不一也是呈现出你所做的事情的善恶,那颗果子是你的,上面隐隐发黑,证明你做的事情不被它认可。
沈晓晴立马心下了然,不过他都并不在意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由完全纯粹的善与恶组成的,她这次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后悔。
一直笑看着她脸上并没有出现愧疚的表情,反而更加坚毅了,一时间心里面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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