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很懂事,他们知道太子殿下的不易,所以他们从未说过半点不开心,虽然云翳不说,但是之珩能看出来,他现在越来越用功,真的是想快快长大,好能替太子分忧解难。太子别太担心。牧之珩只能这样安慰太子。
牧之珩和太子此时还不知苏云良已经查询出了真相,只不过差一个求证而已,他们也不知道更严重的事情,就是别人已经拿到了真相,牧之珩和太子正谈着的时候只见侍卫进来上报,太子,不好了,现在城里城外都已经传遍了,牧府的公子,小姐都是太子的子嗣,皇家子嗣竟然不在皇宫,被安置在宫外,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人言可畏从古到今都不是空谈,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真相,现在突然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弥散开,能想到的后果根本不是太子和牧之珩能预料到的,两个人都想保护好这三个孩子,但是没想到可能三个孩子的痛苦现在就是大人为他们带去的。
现在太子府和牧府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百姓,人们总是想窥探真相,可能真相的背后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只是一位父亲不想孩子受伤,保护孩子而已,一份爱现在也可能被大家抓住,然后用他们不知道的真相就开始言谈。他们不会想是否贵伤害到别人。向来如此。
太子和牧之珩相互宽慰,不管怎么样两个人都会用尽全力保护好这三个孩子。
但是让他们俩不解的是,这件事情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为什么现在会被他们知道,当时在太子.宫中的大多数人都被遣散了,难道是他们去找寻的人?又或者这一切的真相还是从皇宫里泄漏的,现在一切还是未知。
太子这才察觉到,他们刚才在皇宫中就是想牵绊住他,说他无所出,一方面可以惹得皇上不悦,一方面还会惹怒太子,再者在他们中枪太子的时候,在宫外他们应该就已经散布消息,他们真的是处心积虑,煞费苦心,为了太子如今已经迫不及待的再次出手。
太子对牧之珩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保护好三个孩子,其他的事再后续商议,太子让牧之珩赶紧回府,不仅要保护好孩子,而且还要和苏云良解释,现在可能她还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之珩从太子府出来后,看见很多人都聚集在太子府周围,言语间猜测着听说了么,牧府的那三个是太子的孩子,我不知道那个牧之珩为什么要替别人养孩子,难道他和太子有什么不可交易。
这话可不好乱说,我看这件事和那苏太医也断不了干系,你说这两个人真是心甘情愿的替别人养孩子,而且一养就是三个,他们图什么啊。
图什么?那是皇上的黄孙,太子的孩子,皇室的人,以后如果其中一个继承皇位,你说说他们俩个人能得到些什么,我们一群百姓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牧之珩上马车的时候清楚的听见这些百姓的话,听见以后也没当回事,有时候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对一些外人解释,一是没有必要,二是如果他们真的相信你,是不会用你解释的。
让松林一等人回到牧府,而在牧府中的苏云良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沉思,她已经知道了被别人放出来的这个消息,这件事未免也太过蹊跷了,自己刚刚在宫里查出来太子的三个孩子可能是云翳,子恒和羽冉,刚刚出宫,怎么一下子京城的大街小巷就传遍了这个消息。苏云良不是很相信这个事情可以用巧合两个字来解释。
苏云良在衣服找那个纸张,从衣服找出来以后,竟然是一张空白的纸,苏云良在上面淋上纸,那些字还是消失了,根本就没有显现出来,苏云良仔细看了看这张纸,太子的书本明明是尘封多年的,放在柜子里会放药物免得它风化,被虫子咬,而年头长也一定会让纸发黄变暗。
这张纸不仅没有一点杂味,而且纸张颜色正常,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被人调包了,那又是什么时候呢?
苏云良此刻脑海里回忆起起了自己在把太子记录放好的时候,走到门口被一个小药童撞到了,那就是那样,就是那个小药童了,是他把纸调换的,但是要她想那个医童张什么模样,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那这样想来,在老嬷嬷的门外发出声响,可能根本就不是夜猫,他们调换后就跟随苏云良去了戏园,在外面偷听了一切真相后,把它散播了出去。
苏云良此刻恨的牙痒痒,这些人的手段与办法比她想的还要厉害,他们偷天换日的这一计谋可真是用的好啊!苏云良只恨自己当时把它藏起来时没有多加注意,但却让苏云良忍不住发笑,为什么我要怪罪的是自己,应该怪那些坏人,怪他们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但是事到如今懊悔也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了,苏云良只盼着能快些看到牧之珩,她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怎么转眼间团团、圆圆、康康变成了太子的孩子,怎么突然之间自己和牧之珩会沦为千夫所指。
苏云良在屋子里一圈一圈的转着,她不知道牧之珩什么时候回来,也只会在绕来绕去,没有其他的办法。
牧之珩下了马车后赶紧快步的跑回了屋里,他看见苏云良在房间焦急难耐的样子,真是懊悔,他害怕苏云良怪他没有早一点告诉她真相,怪她被视如己出的孩子不是牧之珩的孩子,怪他解释的太晚。
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能想办法去解决,自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牧之珩看着苏云良的背影,冲进屋里从背后抱住了她,苏云良身体微微一颤,只听见埋在苏云良脖颈的牧之珩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其实苏云良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她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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